有沒有是一回事。
她想不想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真當她這幾年的演技都是練着玩的嗎?
鬱槿知在心底冷冷的哼了兩聲,表面更加楚楚可憐了,一頭鑽到了他的懷裏,像拱白菜似的拱啊拱的。
“宮玦,她有,她就有。”
“她要傷害你的寶寶,你都不管嗎。”
宮玦簡直愛死了她這麼驕縱的樣子。
扶着她的腰,平淡的目光對上穆煙憤怒的臉蛋,然後詢問懷裏的人:“恩,把她趕出去好不好?”
鬱槿知委屈的頷首。
然後,就進來一大批的保鏢,要把穆煙帶出去。
穆煙咬牙,臉上說不出的憤怒:“宮玦,你非要這麼對我嗎?”
宮玦摸着鬱槿知的腦袋,純當安慰她,語氣閒閒的一扯,點了下頭:“穆煙,我對你足夠手下留情了,你可以去看下其他得罪她的人,下場如何,你就會知道,我對你還算留有餘地了。”
“呵。”
穆煙冷笑,神色夾雜着一絲的複雜跟憎恨:“宮玦你……夠狠!”
穆煙甩開了保安的手,紅着眼,往外走。
耳邊又聽到細細的聲音:“我是故意的。”
“恩,我知道。”
穆煙的手又是狠狠的一捏。
宮玦,你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居然還陪着她胡鬧,害的我在這麼多人面前丟掉了面子!
你真狠,真的,狠!
鬱槿知盯着穆煙的背景,小計謀得逞後露出一個賊兮兮的笑容。
不管她的臉蛋就那麼純,再賊也看不出來什麼。
只讓人覺得……很可愛。
完了完了……宮玦無奈的嘆息,他定要栽在她身上了。
……
噼裏啪啦。
砸東西的聲音此起彼伏。
“呵呵,脾氣這麼勁爆啊?”宮懿端着一杯紅酒,涼颼颼的依靠在門框上,看着屋內亂成一團的擺設。
穆煙咬着牙,握着拳頭,轉身:“宮懿,你到底什麼時候動手!”
宮懿聳肩,神色淡漠的很:“你管我。”
穆煙氣到了極致,居然撈起東西,朝着宮懿直接砸了過去。
宮懿臉色一寒,側身,躲過。
一個水杯砸在了牆壁上,碎開了溼潤。
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穆煙似乎是豁出去了,走了過去,拎起他的衣領,氣勢洶洶的說道:“我沒其他的要求,但是宮懿,把鬱槿知帶離宮玦的身邊!除了這個,其他的,你要我怎麼做,我都無條件的配合你!”
“我受不了了!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樣子。”
這些本該是屬於她的。
結果呢!
結果都毀了。
一點也不剩下了。
就因爲她爲了逃離宮懿,所設下的那個局。
早知道他們會如此相愛,她還不如老實點。
“宮懿,帶她走,讓她跟宮玦分開!”穆煙咬着牙,神色冷峻。
宮懿慢吞吞的抓開了她的手,冷淡的擡了下眼,聲音涼颼颼的:“穆煙,我做什麼,輪的到你來管我?”
“還有,這件事情,輪不到我們來插手。”
無情的扯開了她的手,宮懿端起酒,小抿了口,神色愈發的清冷了:“想要宮玦,你就給我安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