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煙冷然,不屑的勾了下脣:“是嗎,那我祝你,真能按照你所想的方向發展!”
“拭目以待。”
她身邊遲早會沒有她可以容身的地方,到時候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都要把人抓過來。
……
鬱槿知睡了一天,嚇的一個晚上,精神終於緩過來了。
喫過早餐後,她也來了精神。
打了草稿,又琢磨了半天,才終於將昨天的內容,都想好了。
等了一個多小時,宮玦就進來了。
似乎看見她眼巴巴的看他,好奇的停頓了下,才把外套掛在衣架上。
“你跟人打架了?”鬱槿知眼尖,一眼就看到他下巴上的淤青。
宮玦別開了臉:“沒事。”
“怎麼沒事,誰打你的?”居然還有人敢動宮玦,不要命了嗎?
“跟墨夜切磋了下,不要緊。”宮玦低垂着眸,望着她軟糯的手發呆。
“沒事打架做什麼啊?”鬱槿知還是不理解,可是跟墨夜打架,起碼也聽的過去。
她也不糾結了。
戳了戳宮玦的肩膀,說:“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什麼?”宮玦問,然後,詫異的看着她把衣服退下:“你脫衣服做什麼?”
“反正不是耍流氓。”
鬱槿知紅着臉應了一句,繼續把衣服脫下,反着手,戳了戳自己肩膀上的傷疤:“你看到了嗎?”
宮玦促狹的眯了下眼,手指撫摸着她的那道疤:“怎麼傷到的?”
鬱槿知吐了吐舌頭,他可真是一個白癡,她爲了他躺了一個多月的醫院,還差點死在手術檯上了,他居然誤會了救他的人是穆煙。
鬱槿知看着他迷茫,故意賣起了關子;“其實,這不是貪玩摔傷了留下的,是爲了一個男孩子才留下來的。”
男孩子……
宮玦喫味了下。
鬱槿知裝作看不見他的醋勁,繼續誇大其詞:“他可是我一刀愛上的男孩子。可是,那個男生很笨,以爲是另外一個女生救了他,推心置腹,對她好了這麼多年。”
說道這裏,輪到她自己喫味了。
若不是那兩個混蛋,她跟宮玦現在肯定甜甜蜜蜜的。
哪裏會有這麼多曲折跟分離?
一刀愛上的男子。
宮玦暗暗的握了下拳,誰,沒聽她提起過。
看樣子,對她還挺重要的。
不然她說起來的時候,也不會兩眼放光。
鬱槿知繼續說:“他可是我男神,所以我總是在想,大概,我已經喜歡他很久了,喜歡着喜歡着,就變成了愛情,可以爲他犧牲,哪怕痛死也絲毫不感覺到後悔。”
“我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才恢復,那一個月,我學會了穿高跟鞋,學會了打扮,學會了唸詩,寫情書,所有的改變都是因爲他。”
“……宮玦,你想知道,他是誰嗎?”
宮玦有些悶了。
你說你的前任說的那麼開心,還問我,知道不知道他是誰?
他果斷,閉嘴了。
鬱槿知等了半天,自己賣的關子都沒人好奇,不禁鬱悶了,拖長了音調,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