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
“……夫人,你怎麼來了?”鬱槿知奇怪的看着愛德華夫人,然後又朝門口撇了眼:“那愛德華先生也來了?”
“來了來了,都來了。”愛德華夫人朝外面喊了一聲:“老頭子你倒是快點啊。”
愛德華先生氣喘吁吁的拄着柺杖在門口,用力的喘息了下,才咳嗽着出聲:“小知啊,你沒事就太好了。”
有事?
鬱槿知聽的雲裏霧裏的,楞是艱難的點了頭:“恩,我……好了。”
是指初十的這次的事情吧。
鬱槿知拿眼神偷瞄了眼宮玦,總感覺哪裏不對,他似乎特別淡定,沒以前那麼激動,追問她的事了。
果然是距離太遠,關心也淡了嗎。
愛德華夫婦也看到了宮玦,老夫人心直口快,直接問:“誒,你不就是小知爲你撿戒指的那位嗎?”
鬱槿知臉色一變。
宮玦也微微楞了下,禮貌的點頭:“我是。”
愛德華老先生比較快冷靜下來,睥了他一眼,仔細的將他上下審視了眼:“宮玦?”
“你好。”宮玦禮貌的伸出手:“愛德華先生。”
美國上流社會最出名的收藏夾。
曾經他那枚戒指的買家。
愛德華先生微笑,握了下手,兩人分開。
“小知,老太婆唸叨你跟三個寶貝很久了,你們先聊着,我跟宮玦還有話說。”愛德華先生將一袋保養品放在桌子上。
好像,他們認識呢。
她壓根不懂那通電話的內容。
小涼城看了眼兩個姐姐,突然也搖晃着身子,要跟出去。
愛德華先生笑了笑,說:“好好,你把自己當成小男子漢了,也要聽我們談話嗎?”
宮玦看着那個小寶寶,失笑,彎腰將他抱了起來。
兩個大男人跟一個小男人一起出去了。
鬱槿知好奇的看着愛德華夫人:“他們……很熟嗎?”
愛德華夫人想起那通電話,還是說漏嘴了,關心則亂啊:“沒事,你陪我好好聊聊。”
“……好。”
……
花園裏。
宮玦抱着小涼城站着,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單刀直入:“她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說日子又到了,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那麼疼嗎?”
愛德華先生想點根菸的,這個話題太沉重了,他被壓的有些鬱悶了。
可一想到孩子在,只好忍住了。
嘆息了一聲,坦白:“我們第一次遇到她疼,是在她做月子的第一個月期間,當時她感冒了住院,護士粗心,結果等發現的時候,她差點把整個病房都砸了。還差點了結了自己。”
“第二次,是在第二個月,她突然逃跑不見了,我們是在一個小樹林裏面發現她的……逼問之下,才知道,她身體有怪病。”
“也不是有病,其他時候都是正常的,只要不到時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