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多,可是在他的注視下,秦牧就是覺得,自己好像矮了一大截。
“……宮,宮先生?”
宮玦!
宮玦高冷的站在電梯門口,周圍方圓五米的地方,全都自動繞道,誰也不敢危險的靠近。
因爲他身上正散發着森森的冷氣。
他……很不爽。
很有把人弄死的衝動。
鬱槿知勾了下脣,冷麪冰山,真是夠嚇人的。
她走了出去,路過呆若木雞的秦牧時,好心的安慰他:“別想不開。”
秦牧:“……”
他明顯誤解了。
的確如果宮玦喜歡鬱槿知的話,那麼其他人,百分百沒戲了。
的確是……想不開的想法啊。
宮玦強勢的攬過鬱槿知的腰,將她勾到了懷裏,高調的宣佈主動權。
鬱槿知扶着自己被撞疼的腰,哀怨的撇了撇脣。
這佔有慾,真可怕。
秦牧還站在電梯口,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目光放在他們走在一起的畫面上,許久,才低頭,看向那束漂亮的玫瑰花。
“奇怪……真是奇怪……”
他的狐朋狗友正等着看笑話呢,此刻,都一窩蜂的涌過來,笑的笑,打鬧的打鬧,打趣的打趣:“喲,秦少爺,這次可馬失前蹄了。”
“居然看上宮玦的女人,嘖嘖,這膽量夠大啊。”
“要被你家首長知道了,肯定打斷你的腿啊。”
秦牧擡腳,乾脆利落的就踹:“滾滾滾,小爺怎麼知道她有歸屬了,還有這什麼破玫瑰,嗆死了。”
說着,把花砸了過去,他瀟灑的走開了。
他正哀怨着,他那羣朋友就過來了:“誒,今兒個,去金屋瞅瞅,聽說新進的一批******,嘖嘖嘖,那各個啊,都水靈靈的。”
秦牧正愁沒處發泄呢,勾搭着朋友就樂呵呵:“好啊,要我沒滿意,一個個弄死你們。”
……
一路上,宮玦都沒說話。
到了飯店,他還是一言不發,手撐着下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鬱槿知咬着吸管,沉默的看着他發呆。
猜不準,他到底想什麼?
默了半晌,等菜上齊了,鬱槿知才禮貌的出聲:“可以吃了。”
宮玦擡了下頭,冷漠的掃了她一眼。
鬱槿知彎起眸,淺笑:“喫吧,不要要涼了。”
宮玦定定的看着她:“……他,誰?”
兩個字,足以看盡他到底有多麼生氣。
纔來幾天,就被一朵爛桃花勾搭上了。
鬱槿知肚子有些餓了,夾起一個丸子,結果還沒夾到碗裏,就因爲宮玦的那兩字,手一抖,丸子掉了。
宮玦拿起筷子,替她夾了起來,放在了她的碗裏面。
“……謝謝。”鬱槿知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等喫完了,正打算進攻第二個,就看到宮玦還在盯着她看。
“……”鬱槿知脣角一抽,只好放下筷子,坦白:“沒有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突然說要追我。”
的確莫名其妙,她又不認識。
宮玦重重的握了下筷子:“他叫什麼名字?”
“哦,秦牧。”
鬱槿知從善如流的回答,然後就看到男人的臉色更加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