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菲薇婭忍不住擡起頭,靠近他……脣剛貼上去,他就睜開了眼。
“……”
四目相對,墨夜呼吸驟然一沉。
奧菲薇婭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他給再次撲倒了。
……
宮玦還以爲鬱槿知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結果,等車子開到老宅的時候,他的臉色一點一點的難看了。
“來這裏做什麼?”
他一點也不願意過來。
鬱槿知笑了下,從身後拿出一大袋的營養品,遞到他的面前,說:“宮玦,如果是別人,跟你沒一點關係的,他要敢這麼對我們,我肯定會過去補一刀的,怎麼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但是他不一樣,始終是你的父親。我不希望將來,你背上一個不孝的罪名。不管他做了什麼,始終……是你的父親。”
她不是善良,也不是聖母。
只是宮盛華,終究是宮玦的父親啊。
她不能逼他們反目,非要一方死了才肯罷休。
她也恨,可恨不能成爲讓他狠的藉口。
宮玦握住了她的手,語重心長:“你沒必要這麼做。”
不懂事,也無所謂,他寵着就好。
鬱槿知反握住他:“去吧,我就不進去了,我在外面等你。”宮家,是她的仇人。
宮玦盯着那些營養品,心底很不是滋味。
鬱槿知不是一般的懂事,是非常懂事。
……
從宴會回來,宮盛華的身體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後來實在沒撐住,臥病在牀了,再也起不來了。
每天要靠着氧氣瓶度日。
“你們出去。”宮玦發出了命令。
沒人敢不從的。
於是短短一分鐘不到,這個屋子裏面的人都走掉了。
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宮玦把營養品放在了桌子上,目光淡淡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宮盛華看了眼桌子上的東西,脣一扯,喘了下粗氣,說:“她倒是有心了。”
不用看,他也能猜到幾分,是鬱槿知要他來的。
不然宮玦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宮玦扯了下脣,神色冷淡的看着他:“你要說什麼?”
宮盛華笑了笑,又咳嗽了起來,等平復下來之後,他的臉都蒼白了,可是那股銳氣還在。
像是跟他融爲一體似的。
不怒自威。
“我想說,她的確是很好,而且還給你生了三個孩子,如果她不是這麼骯髒的身世,或許你也會輕鬆很多。”
宮家的家母,不會是她。
必須是一個配的上宮玦的人。
因爲宮玦代表着宮家。
宮玦對於他的讚美,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聽他這麼說,語氣冷淡的:“她不需要你來認同。”
宮盛華躺在牀上,嘆息:“宮玦,你,還是太年輕了。”
“你什麼時候看到過,宮家,會妥協的?哪怕是你自己的婚姻……宮玦,他目前還什麼都不知道,一旦知曉的話,到那個時候,你將沒有任何的法子,所以,我奉勸你最後一句,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