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鬱槿知,是宮玦的妻子,是著名影星……我告訴你,不要以爲你背後站着的是宮玦,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鬱槿知心頭席捲了一股的冷意。
她害怕的往後退。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陌生的話。
男人笑意更加冷了:“怎麼,你也會怕?”
鬱槿知握着拳頭:“……你什麼意思?”
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你還記得,你對誰動手了吧?”
對誰……動手?
楚汐!
鬱槿知瞪大了眼:“你爲了她報仇?”
“呵呵。”男人對她投去一個鄙夷的眼神:“鬱槿知,你真以爲楚家好欺負是嗎?落在我手裏,我就讓你知道,傷害我家楚汐的下場,到底是什麼樣的!”
鬱槿知終於露出了恐懼的色彩,身體都崩的直直的,不敢鬆懈下來。
男人看她如臨大敵,冷笑着說:“不過你也不用放心,總不會要你死的,只要你受點苦就是了。”
不過也不會讓她太好過就是了!
鬱槿知看着走進來的那羣穿着白大褂的人,臉色徹底泛起了白。
他們……要對她做什麼?
……
宮玦攥着那枚鈕釦,神色一點一滴的冷淡了下去。
凌苼說:“少夫人最後一次出現在這裏,當時據目擊者說,她好像……不舒服。”
凌苼看了眼宮玦,他的臉色已經接近臨界點了。
他……不敢隨便亂說話了。
“少爺,接下去,怎麼辦?”
“找!”宮玦想也沒想:“只要她沒出城,那她就一定還在這裏面!”
挖地三尺,還能找不出?
凌苼默默的應承了下來,可他不敢說,這座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鬱槿知如果要存心躲宮玦的話,那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要找到,談何容易呢。
可是宮玦的命令,誰又該違背。
何況,鬱槿知本就是打算……一出走就不再回頭了。
不然,她也不會硬生生的給自己扣一個殺人犯的罪名啊。
……
宮玦的酒癮跟煙癮越來越重了。
最近在家裏面,三個孩子也沒有往日的活潑了,那天的新聞,他們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鬱槿知不見了。
小涼城推開了書房的門。
一股煙味撲面而來。
他忍不住蹙起了小鼻子。
宮玦回頭,看了他一眼,掐滅了煙,把窗戶打開通風。
“怎麼還不睡?”
“……睡不着。”小涼城回答,看着地上的菸頭,把地毯給燙的,說:“媽媽說了,不讓你吸菸跟喝酒。”
“……她還說了什麼?”宮玦問。
小涼城如實回答:“你,我,慕慕,阿離。”
“那她自己呢?”說了他們,那她自己呢,打算怎麼辦?
身無分文,身體又不好!
小涼城沉默,搖了搖頭:“沒說,媽媽她……沒說自己什麼,她說,她只是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可她失言了。
小涼城失落的垂眸,想她,很想。
“媽媽……會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