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玦沒把人叫到他們會所裏面,那才叫……厲害。
鬱槿知鬱悶的走了進去,在會所內找了一圈,就發現穆煙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她擡着頭,目光跟她在半空中對上。
鬱槿知莞爾,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
經理送上來一杯牛奶:“你請用。”
鬱槿知並不想喝牛奶:“給我換咖啡。”
經理想起那個特地來叮囑的電話,找了個藉口,說:“不好意思啊,咖啡已經賣完了。”
“咖啡……還能賣完?”
那也太……奇葩了。
經理窘迫的點頭:“是啊,賣完了,咖啡最近比較……暢銷。”
“……”好吧。
鬱槿知接受了這個不靠譜的理由,坐了下去,捧着牛奶咕嚕嚕的喝了起來。
喝完了之後,她才問:“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穆煙遞給她一張有些皺的報告單。
鬱槿知接了過來,看了眼上面的內容,惘然大悟:“恭喜啊。”
穆煙居然懷孕了。
上次邀請他們的那個男人?
“你就不好奇,是誰的孩子嗎?”穆煙蹙眉,目光細細的打量着她的神色變化。
鬱槿知挑眉:“哦,這是你的事情,我幹嘛要好奇。”
穆煙怔了下,撐着下巴,饒有興致的打量着她:“鬱槿知,如果我說,我肚子裏孩子是宮玦的呢。”
鬱槿知頓了頓,隨即,哦了一聲:“宮玦的?噢。”
然後,沒了?
穆煙驚愕的盯着鬱槿知看,她似乎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鬱槿知怔楞了下,端着牛奶,又喝了一杯。
目光復雜的落在了那張體檢單上。
宮玦的……嗎?
鬱槿知擰眸,神色複雜收緊了下杯子:“你這是在提醒我……打掉你肚子裏的孩子嗎!?”
“你敢!”
穆煙拔高了音量。
“我怎麼不敢?”鬱槿知笑容冷淡:“你一再的跟我提起這件事,不是在提醒我,把孩子拿掉嗎?”
就算真的是宮玦的……那她個小三還敢這麼囂張的拿到她的面前來炫耀?
這不是存心找揍嗎?
穆煙目光冷沉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鬱槿知,我警告你,我肚子裏面的,可是宮玦的孩子!你要是敢動他的話,就不怕宮玦嗎?”
“穆煙,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鬱槿知站了起來,一字一字的說道:“你肚子裏的孩子,就算是宮玦,也不過是拿掉而已,所以,最好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宮玦的,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鬱槿知,你以爲你能一手遮天嗎?這還是是宮覺得,我看誰敢動?”穆煙說的信誓旦旦。
彷彿篤定了鬱槿知不敢。
不敢啊。
鬱槿知拿起杯子,用力的往地面上一摔。
在門口的保鏢聽到了聲音,立馬衝了進來。
黑乎乎的站滿了一整個屋子。
“少夫人,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