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孩子都希望是鬱槿知吧。
……
鬱槿知大着肚子,還沒站多久就感覺有些累了。
她也一直扛着沒敢說,還面帶着微笑,跟他們客套。
宮玦一直在看着她,發覺她神色不對後,果斷拉着鬱槿知失陪了。
“累了的話,就告訴我。”宮玦在她面前蹲下身子,脫下她的鞋子,輕輕的給她按摩起來、
鬱槿知一慌,拉着他:“誒,你快起來啊。”
這麼多人看着,多不好意思啊。
宮玦卻固執的給她按摩
鬱槿知嘆息了一下,說:“那些人,不是你的合作伙伴嗎,要是就這麼走了,別人會說你多大牌呢。”
宮玦一楞。
這幾年來,他的確聽說過很多次,很多人都曾經半開着玩笑,或者很認真的告訴他:宮玦,你看你,把你家老婆給寵壞了。
可是隻有他知道,鬱槿知還是那個鬱槿知。
恃寵而驕這四個字,她一個字也沒有做到。
而且她在驕縱,也肯爲了他,默默的容忍。
她很懂事,比所有人想象中的都要懂事。
宮玦低頭,失笑,手中的動作,愈發的溫柔了:“沒關係。”
什麼沒關係啊。
鬱槿知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那個大庭廣衆之下,肯蹲下身子,幫她按摩的男人。
“要不要離開這裏?”宮玦問:“露個臉就可以走了,我們回去吧。”
鬱槿知搖頭:“不要,我還有事情,要去跟花惜時說,厲臻委託我說的。”
宮玦蹙眉:“厲臻真是好樣的,自己不敢說,卻要你來當傳聲筒。”
宮玦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把自己的錢包給了她。
鬱槿知興奮的打開,從裏面取出一張支票,獻寶似的遞給宮玦:“這可是我的報酬,我狠狠的敲了一筆厲臻哦。”
宮玦對支票上的數字根本就沒有什麼興趣。
只是淡淡的打趣:“你缺錢嗎?”
“不缺。”鬱槿知給出了結論:“可是不坑白不坑,都說戀愛的人都是白癡,包括男人女人。”
“歪理。”宮玦笑罵:“厲臻不傻,他聰明着呢,只是,他再聰明,也沒任何的用處。”
鬱槿知不懂也不想懂,腳有勁了之後,就纏着宮玦去把花惜時找來。
“有事叫下我。”宮玦特地交代了一句,才把地方留給了她們、
花惜時笑了笑說:“你找我有事?”
鬱槿知笑了下說:“也不算有事,就是受人之託。把這個東西給你。”
花惜時接了過來,剛要打開看,又無意中瞥見鬱槿知帶着幾分興奮的視線。
她怔了下,把信封收了起來。
“謝謝你。”
“……”啊咧,怎麼不拆開了。
鬱槿知很鬱悶。
花惜時靠在了桌子上,她選了一個非常好的角度,可以看見,宮玦怎麼被全場的女人給圍住。
“你老公很喫香,全場百分之九十八的女人都在看他。”
鬱槿知勾了下脣:“恩,是啊。”
“你就不怕他出軌嗎?”花惜時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