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多,女人很少……
這些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小涼城看着宮玦,包子臉鼓了好久,才默默的扭了過去:“我沒說謊,你要是想找人的話,去這裏,應該不會有錯的。”
宮玦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如果不是因爲他是自己的孩子,他真要懷疑,小涼城是個外星人了。
宮玦轉身,拿起桌子上的手機。
“厲臻,我發一個定位給你。”
然後,他看了眼自己的兒子。
小涼城搖頭:“我不知道怎麼進去,據說那裏只有一個出口,四周都是沙漠跟山,基本上是與世隔絕了,而且周圍有很多毒蔓,要進去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殺進去。”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選擇了。
宮玦握着手機,狠狠的閉了下眼。
等這件事結束之後,纔來找小涼城問個清楚。
厲臻在那邊,許久都沒有說話。
宮玦說:“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厲臻淡淡的開口:“我自己來就好,你留下來,好好照顧鬱槿知。”
鬱槿知的情況太特殊了,無法離開。
而且過幾天,又到了初十了。
……
薄淺也是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地方。
專門關押祕密軍人的地方。
一旦進去,絕對沒有活路。
況且,花惜時本來就受傷着!
薄淺一路上都不敢仔細去想,花惜時究竟在裏面怎麼樣了。
可是一進去的時候,他卻更加心疼了。
整個監獄,足足有八個人。
然後七個男人,都倒在地上,每個人身上都帶着重傷。
這座監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算打死人也不會管的,被人打死只能說明你沒本事。
薄淺咬了下牙。
花惜時擡頭,望着薄淺,然後低頭,繼續去纏着繃帶。
她已經連續幾天沒好好休息了,一個女孩子在這座大部分都是男人的監獄裏,要格外謹慎,一不留神,就會被男人欺負了去。
可想而知,這幾天,花惜時到底過着什麼樣的日子。
一定,生不如死。
“閣下。”監獄長走了過來,驚愕不已的看着薄淺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開門。”薄淺盯着監獄長。
監獄長楞了下,說:“閣下,這裏關押的人,都已經被剝奪了政治權利了。”
“我是總統,這個國家的總統。”薄淺擡起頭,冷厲的眉梢一挑:“我說她無罪釋放就無罪釋放!”
監獄長還想說話。
薄淺的保鏢立馬動手。
一把刀子,無聲無息的抵在了監獄長的脖子上。
同時,壓低了聲音:“請你想明白,今天賣總統一個面子,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你也不想一輩子都呆在這裏吧。”
監獄長眼前一亮。
“當真?”
薄淺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並不言語。
監獄長立馬掏鑰匙,保鏢把花惜時扶了出來。
她的左腿上還綁着紗布,血跡斑斑,就連手臂上也有多處的傷口。
花惜時擡頭,看着薄淺,說:“你這樣子,會給自己惹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