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玦低下眉,想了很久,他依舊沒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到底,爲什麼?
……
花意濃正在花園裏面擺弄花草。
她培植了很久的綠玫瑰,終於開出了一朵花。
這種,不存在人間,只存在天堂的花,一眼望去,真的很美。
花意濃小心翼翼的要把花剪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庭院的人被!粗糙的踹開了!
哐噹一聲,門掉了。
花意濃受到了驚嚇,咔擦一聲,把花給剪成了兩半!
花意濃張大了嘴巴,盯着地面上的那朵花,目光一點一點的錯愕開。
旋即,錯愕變成了怒火!
她擡頭,惡狠狠的瞪去。
厲臻正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踩着那個壞掉的門……進來。
花意濃差點用剪刀招呼過去了!
她的花,她的門!啊!
“我說,你不懂什麼叫做禮貌嗎!”
厲臻回答都懶得回答:“花惜時呢?”
花意濃愣了下,臉上露出濃濃的哀傷:“她不是已經……”
“別給我演了,她回來了是不是?”,厲臻仔細的盯着她的面孔,可是盯着看了許久,還是沒從她的臉上看出任何的一絲的破綻。
她悲傷是真的!
就像花惜時死掉是真的一樣!
厲臻纔不會相信:“她回來了!”
口吻很篤定!
花意濃露出驚訝的表情,甚至,激動的抓着厲臻的胳膊:“真的嗎,小時回來了嗎?在哪裏?在什麼地方!我怎麼不知道,她在哪裏啊?”
要命!
厲臻狠狠的攥了把拳頭,惡狠狠的開始威脅:“花意濃,你最好可以把她藏一輩子!”
花意濃悲從中來:“我比誰都希望她還活着,可是……”
後面的話,不用聽也知道是幾個意思!
厲臻轉身,悲憤的離開。
花意濃淡定的抹了把眼淚,繼續哀怨的看着她的綠玫瑰。
“死的好慘。”
她進屋,上樓,盯着那個坐在電視機前面打遊戲的人。
她穿着很單薄,兩隻胳膊上都打着繃帶,而且,才幾天,她就瘦了許多。
花意濃嘆息:“真不見他了嗎?”
“沒臉見人了。”她回答,手指依舊操作着遊戲柄。
一個又一個人被她砍倒,直到最後,她勝利了,才厭厭得活動了下筋骨。
花意濃再次嘆息:“那你想過沒,你還能躲避多久呢?總不能一輩子吧?”
她低頭,望着自己手背上的傷疤,扯了扯脣,淺笑:“啊,一輩子……也不長。”
花意濃走了過去,盯着她蒼白的容顏:“他不會介意的。”
“恩,可我會。”
“……”
……
整整半個月過去了。
花惜時依舊沒有消息,厲臻的脾氣也一天一天的暴躁了。
這半個月的時間,厲臻的手下被虐的只剩下半口氣了,還要強行硬撐着!
冷平生幾乎天天祈禱,花惜時快現身!可是祈禱,依舊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