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涼水浸溼的毛刷拍打着她身體的每一處,郝遇見又是一陣的顫抖,眼淚控制不住的掉落下來。
直到最後,毛刷停留在了她兩腿之間。
郝遇見的心裏頓時升騰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她急速的搖頭,“不”
然而陸靳年根本不會聽她的,更沒有理會她眼神中的恐懼,大力的掰開她的腿根,將撤去了花灑的塑料淋浴管,深深的插入了郝遇見的體.內
“啊”郝遇見驚叫着,身體猛的一震。
她試圖往後去躲,可是身後就是牆壁,陸靳年手中握着的管子還在往裏捅,已經深深的弄疼了她。
而他則旋轉着管子,往她體內壓去
“疼好疼”
郝遇見疼的聲音打着顫,那從淋浴頭中噴灑出來的熱水,彷彿要將她的五臟六腑攪和到一起,只讓她覺得下身又疼又沉
她已經沒勁兒再去掙扎了,意識在劇痛的旋渦裏,一點點的渙散開來
陸靳年目不轉睛的盯着從郝遇見體內涌出來的水,手臂托住她半昏厥後的身子。
雖然凌虐她的過程讓他心裏並不好受,可他的怒氣也並沒有徹底的消散。
“我不想再從你的嘴中,聽見離婚這兩個字。”
他幾乎是咬着她的脖頸,每個字都似從齒縫間擠出來的一般,頓了頓之後,他繼續說道,“否則,我不知道下一次,我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郝遇見,即便是要結束這場遊戲,也不該是由你來結束。”
而應該是他,陸靳年。
冷沉的腔調,漠然的視線,男人凝視着她閉着眼的模樣,知道她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可他並不在意,他知道她有在聽。
陸靳年抽出水管,將郝遇見托起後扶在懷中,打橫抱起。
他從衣櫃裏取下冰涼的綢緞,吸乾她身上的全部水珠,用浴巾將她包裹住後平放在了牀上。
郝遇見知道陸靳年就站在牀邊,委屈的淚水直在她眼眶裏打轉兒,她緊緊的閉着眼,雖然身體已經不再是那麼的疼痛,可是一顆心卻寒涼的厲害。
她渴望逃離,卻又有心無力。
陸靳年,既然不愛我,又何必娶我,禁錮我,我們之間,一定要傷彼此如此之深嗎
“究竟要怎麼樣,你纔會同意離婚”郝遇見攥緊了身下的蠶絲被,語氣中夾雜着一絲哀求。
陸靳年的腳步猛然在離房門半米處站定。
半溼了的白色襯衫服帖的勾勒出他胸前的肌理線條,挽起的衣袖露出了他大半截的手臂,手臂上的青筋明顯凸起。
和剛纔在浴室內,郝遇見抓出來的幾條冒着血珠的抓痕縱橫交錯,格外的觸目驚心。
呵,離婚又是離婚
男人的臉上戾氣乍現,回頭看着牀上的郝遇見,眼裏一片陰沉之色。
“離婚你想都不要想”
他摔門而出,砰的一聲房門關上,在郝遇見耳邊嗡嗡作響。
她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滑落臉頰,心裏盡是絕望。
自那以後,郝遇見都沒見到陸靳年。
他就如消失了一樣,再無踏足這空曠的別墅半步。
而她就像是深宮裏被遺棄的廢妃,整日封閉在冷清的臥室裏。
半個月後,郝遇見收拾起破碎的心情,驅車去了醫院。
“這就是陸太太呵,沒想到是那樣的貨色”
醫院不少人通過報紙得知她的事情,知道那部春宮大戲,看她的眼神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