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我很忙。”郝遇見不動聲色的掙脫那青年,拿着托盤就想離開,那青年卻不依不饒,直接把她拽了起來。
猛地,郝遇見覺得一道陰冷的視線緊緊鎖定在自己身上,讓她背脊都發涼了。
郝遇見僵着身子,機械般的扭頭,視線一點點轉了過去,看到那個剛剛讓她莫名害怕的男人微微擡頭,正冷冷盯着自己。
那眼神,猶如嗜血猛獸,似乎下一刻就能把人撕裂。
“大哥,你幹嘛盯着她啊”青年似乎看到男人盯着郝遇見,愣了下,然後曖昧地笑起來:“哦哦,大哥你該不會看上人家了吧”
說着,竟是把郝遇見往男人那一推,郝遇見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落入男人的懷裏,這男人胸膛堅硬冰冷,讓她渾身直哆嗦。
郝遇見沒支撐,發軟的身子一寸寸下滑,蒼白的小臉滑落到男人腿間,有一股極重的麝香味竄進她鼻子裏,讓她頭暈目眩。
直到,一隻手抓着她的頭皮,看似不重的往後拉,卻讓郝遇見頭皮極疼,被迫看着男人,以及他那雙寒冷又陰沉的眼睛。
男人緋紅的薄脣輕啓,淡漠的問:“會口嗎”
什,什麼
郝遇見驚愕的看着他,幾乎忘了呼吸。
男人的聲音不大不小,傳入周圍幾個男人耳朵裏。
大家幾乎是同時愣住,然後爆笑出聲。
有男人大笑道:“哇,大哥你不是吧,讓我們看這個”
“哈哈,大哥你不要這樣,人家小姐也是要面子的,回去酒店玩吧”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回過神後,郝遇見蒼白着臉想推開這男人,男人卻仍舊抓着她頭髮不放,另一隻手伸到桌子上,拿過一杯酒。
仰頭,將杯中洋酒一飲而盡。
郝遇見還在瑟瑟發抖,男人抓着她的頭髮往前拽,低下頭,直接吻上她。
突然其來的動作讓郝遇見整個人都懵住了。
“哇,大哥玩這麼刺激的嗎”周圍的男人笑起來,笑聲曖昧之極。
男人撬開郝遇見的牙關,硬將濃度高的烈酒渡進她脣裏,郝遇見被迫承受,許多來不及吞嚥的酒從脣角溢出,滴落到地板上。
“唔唔唔”郝遇見用手捶打着這個男人,渾身顫抖,又驚慌。
事情,怎麼成這樣了
直到郝遇見完全嚥下酒水後,男人的脣才離開,冷沉的目光再郝遇見臉上轉了兩秒,直接將郝遇見按到懷裏,起身起來。
“走了。”簡單而淡漠的兩個字。
“哇哇,大哥今晚要開葷了”
後面的男人們大笑着,也不多留,一個個拿着東西離開。
“你要帶我去哪”被迫喝了酒後,郝遇見腦袋有些暈暈的,見男人帶自己離開包間後,立刻慌了:“我只是臨時來幫忙的,不出去”
“我想要的,不問別人願不願意。”男人語氣不重,卻帶着十足的殺氣,壓的人無法呼吸,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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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會郝遇見的掙扎,強摟着她離開。
一行人從三樓嚇到一樓,浩浩蕩蕩的,所到之處,所有人紛紛讓開。
有在一樓做事的小姐看到這一幕,震驚之餘立刻打電話給涵蕾:“涵蕾姐那幾個軍官來了沒一會兒就要走,而且還帶着,陸太太”
這些,涵蕾通過監控都看到了,根本不用小姐說。
“帶走就帶走唄”涵蕾冷笑道,彈了彈指間的菸灰,眼神是惡毒的。
本來她就想趁着兩個經理不在,好好給郝遇見一個教訓,讓客人們侮辱她,沒想到她竟然被這行人給帶走,也是她自己倒黴
“可,可是,她畢竟是陸太太啊”
“那又怎樣”涵蕾道,語氣很無辜:“是她自己說要幫忙,又不是我們逼她的,再說那羣軍官不好惹,你還指望我們會所跟他們要人嗎”
“那好吧”
關掉傳呼機後,涵蕾心情竟是好了不少。
她再次看向監控器,看着那個男人摟着郝遇見離開會所,漸漸地,脣邊勾勒出得意而暢快的笑容。
呵呵,估計明天頭版又是郝遇見在某某酒店跟男人縱歡吧
韓厲忙完手頭的事情就趕來會所,想看看郝遇見怎麼樣。
怕郝遇見沒喫飯,特意買了些她愛喫的,哪知道到會所後,裏面的小姐卻沒人肯說郝遇見在哪,彷彿都是啞巴。
好好又怎麼了
見會所裏的小姐都這麼怪異,不好的念頭浮上韓厲的心頭,硬是拽着一個想從自己身邊過去的小姐,擰着眉問道:“我問你,郝遇見呢”
“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那是誰啊”那小姐說,眼神閃躲着:“我們經理明天就回來了,不如你問問經理吧,我又不認識郝遇見。”
說着,硬是掙脫韓厲的桎梏,匆匆走開。
“該死的”韓厲罵道,心裏越發擔憂。
他就不該聽瞿景希的,把人留在這,當初就該強行帶走
韓厲在會所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尋找着,正焦急着,一個年輕女人走過來,有些懷疑的問:“那個,你找郝遇見,你是她朋友嗎”
“我是她朋友。”韓厲忙追問,“你認識她嗎,知不知道她在哪”
小南瓜左右看了看,然後把韓厲拉倒角落,擔憂的說:“你來晚了,郝姐姐被一羣人帶走了,也不知道把她帶去哪。”
“什麼”韓厲如遭當頭一棒,抓着小南瓜的手:“誰帶走的不是說過不讓她去送酒嗎,爲什麼你們經理還讓她去”
“不是經理,是我們這的頭牌。”小南瓜小聲道,“就因爲上次郝姐姐頂撞了她,她一直懷恨在心,那羣人聽說是軍方的,你要是郝姐姐的朋友,就快點去救救她吧,我好怕她出什麼事。”
軍方
事態緊急,韓厲一刻都不在這多呆,匆匆離開。
他媽的,陸靳年不是派了人在外面嗎,爲什麼人被帶走他都不知道
“哎,你不是郝遇見那個想好嗎”邵勳也在這玩,這會出來上廁所,沒想到就碰到了要匆匆離開的韓厲:“你來這幹嘛,來看郝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