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藍不是號稱爲人類服務的嗎,怎麼也會參與其中。
如此一來整個修行界中間力量將會直接斷層。
這樣做到好處是什麼,難道真的是爲了放出四大祕境中的強者嗎?
他看着貪歡,”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貪歡搖了搖頭,
“我所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
“我是問你,可還有遺言要交代嗎?”
貪歡臉色瞬變。
“你什麼意思?”
江辰沒再言語,起身轉過身去。
“既然沒話說,那就去死吧。”
貪歡滿臉驚恐,爲什麼,自己明明都說了,爲什麼還要殺自己。
“江辰,你會遭報應的。”
白虎一步步朝她靠近,巨大的頭顱上,血盆大口緩緩落下。
貪歡拖着斷軀拼命的掙扎。
“爲什麼,爲什麼還要殺我。”
然而話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白虎一口咬下,猛一用力,只剩一攤血漬濺起。
江辰苦笑一聲。
“爲什麼,爲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這一切因你們而起,而我劍學院同樣損失慘重,折損接近三分之一,這一切,當然要算在你的身上。
四人被誅,一切落幕。
剩下的只需要靜靜的等待這四方大陣時間結束,
他們便可以離開。
不少人紛紛鬆了一口氣,提着的心,也落了下來。
只有愛麗感覺一切都沒那麼簡單,因爲剛剛他看江辰的眼神變了。
江辰看向自己,那樣子好像在看獵物一般。
場中喧鬧聲再起。
有驚呼之聲,也有震驚之聲。
哪怕如今那巨獸白虎還在場中,但是他們覺得,江辰不會殺他們的。
特別是一羣南亞之人,江辰之前在元央界中便出手救過他們,他們現在完全將江辰奉若救世主一般。
至於大夏之人更是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有江辰這般存在,其他人都是待宰的羔羊,他們怕個屁。
江辰按着方道子肩膀。
“胖子,讓大夏所有學院勢力的負責人集合,我有話要說。”
方道子點點頭。
“好,我這就去辦。”
姜若依看着江辰,這般模樣,有些擔憂,總感覺他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了來。
“學弟,你沒事吧。”
江辰笑道:“沒事啊,好的很呢。”
過片刻,數百人便從大夏陣營之中走了出來。
他們圍在江辰周圍,等待着他的指示。
江辰看着他們。
“諸位,有一件事要和你們說一下。”
“你說,江大師,我們聽你的。”
“對,我們聽你的。”
“聽我大哥的。”
江辰手掌示意,大家安靜。
繼續說道:“一會我會破開此陣一角,你們帶着大夏之人趕緊離開,不要停留。”
“爲何?”
“不進這大殿奪寶了嗎?”
江辰輕笑,認真道:“這大殿中的寶,你們怕是拿不了了,不過我想試試。”
聽江辰這般說,一羣人有些不悅了,莫非你要獨吞不成。
有些人當即不樂意了。
“江大師,同爲大夏之人,你這麼做不好吧。”
“就是,見着有份。”
果然這就是人性,這樣的結果在他意料之中。
方道子不樂意,站了出來,指着幾人罵道:“獨吞怎麼了,沒有我大哥,你們早特麼死了,喊什麼喊,誰特麼不服,我削誰。”
那些剛不服氣的人在方道子恐嚇下,也不再支聲。
江辰苦澀的說道:“我言盡於此,你們不走,死了莫怪我就好。”
許平安思索片刻,道:“我仙學院願意帶頭離開,此行也多謝江兄庇佑了。”
斬浪拖着重傷之軀。
“我天道院也聽你的。”
“還有我,魔學院.........”
一道道聲音響起。
也不在有人反對。
寶物重要,但是命更重要。
而且他們也願意相信江辰,若是他真的要爭,他們誰能爭得過他。
就這場中百萬之衆加起來,如今怕是也奈何不了他。
他既然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而且這一趟他們雖然沒有尋到那所謂的祖血,但是符石靈值收穫也很多,也不虛此行。
在者此地古怪,若是江辰能破開此陣,他們樂得趕緊離開。
真正視財如命的能有幾人,大多數人還是能保持該有的理智的。
寶物在好有什麼用,自己也要有那個命享不是。
不然一切都是扯淡。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江辰召喚來了白虎。
指着眼前的陣璧道:“破開它。”
白虎聞言,腦袋低垂,在他身上蹭了蹭,便朝着那陣璧而去。
臨近陣璧,只見它渾身毛髮豎起。
一圈圈乳白色的光暈在它身上盪開。
它雙眸放出金光,右掌舉起,猛然蓄力。
隨後揮出。
煞風肆虐。
觸碰陣璧。
整個大陣都在跟着抖動。
不過卻並未破開。
白虎咆哮一聲,虎嘯震八荒。
又是數爪揮出。
那陣璧之上煙塵滾滾。
過了片刻,煙塵之中傳出卡卡的碎裂聲。
白虎巨大的頭顱往上一撞,光幕碎裂。
漏出了一個缺口。
四方大陣破。
不過卻沒有完全破,不過這個口子,也足夠了。
江辰召回白虎,對着旁邊人潮,說道:‘快走。’
許平安抱拳行了一禮。
“江兄,後會有期。”
說完他率先帶着仙學院的人羣離開。
大夏這邊的動靜,自然也吸引了他國之人的注意。
紛紛朝這邊看來。
口中還驚呼道:“太好了,江辰破開了陣璧,我們可以出去了。”
他們神色激動,不過也卻並不着急,在他們看來,只要劍學院的都走了,那麼馬上也就輪到他們了。
劍學院一羣人,圍在江辰身側,他們不知道江辰想幹嘛,但是總感覺這小子一定會幹點什麼,特別是那些與江辰相處久的。
“我留下來陪你。”
江辰笑笑。
“不用,你們先走,到山下等我。”
夏初道:“一起走。”
“我要斷後啊夏老師,你們放心,他們奈何不了我。”
舒清月等人慾言又止。
蕭大白則不再意的說道:“走了,我江兄現在就是神,誰敢動他,放心。”
說着還對着江辰擠了擠眼睛。
在江辰的堅持下,劍學院的也開始陸續離開。
二十萬之衆,轉眼只剩數千人。
他國之人,見此,也是蠢蠢欲動。
只要江辰一走,他們也走。
這鬼地方他們是不願意在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