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召喚:風,雨,雷電,炎,狂沙,冰霜。冷卻時間24小時(技能轉態可發動。)
禁術四:【萬物復甦·9s】;牧師系禁術,固定性技能,可復生天地萬物,不過代價極大,不建議使用,無冷卻時間。(技能剩餘使用次數,3次)
禁術五:【怒海驚濤·9s】,靈術師系禁術技能,召喚九天銀河之水,化作滔天巨浪,技能發動,方圓萬米之地,狂濤驚浪,撕裂萬物。(在神職的加持下,技能狀態可發動,冷卻時間:24小時。)
江辰看完蒙了,先不說剛獲得的兩大禁術,噹噹十兇衍生決後面的那行小字,就讓他心神震動。
可發動,在沒有怒氣的情況下,十兇衍生訣也可以用了,這就是自己的第三職業給自己帶來的能力嗎?
如此看來,這第三職業,凌駕於九大職業之上,甚至他可以學習九大職業的技術,並且提供發動條件。
這不是意味着,自己實現了召喚獸神的自由,那這方天地,還有誰能與自己一戰。
我說我現在天下無敵了,應該沒有人有意見吧。
他扯着嘴角,等老子出去,我就橫着走,誰的面子都不給,傳靈塔很牛逼嗎?讓我賠錢,搞笑,把那五億給我吐出來,不然拍飛。
踏歌行很拽,沒事,他已經是死人了。
還有那高個子國,當年空域之戰,出手阻攔江晚舟,那女的叫什麼來着,想不起來,就是新的第十序列,不重要,揍她。
他現在已經想好了,出去以後,哪也不去,先去一趟高個子國,略施小懲。
不過這牧師系禁術,卻看不太懂,是限制性的嗎?
不過當死而復生這一點,便以不可多得,先不管了,出去再說吧。
想着他轉身看向那巨大的石像,猶豫片刻,他來到石像下。
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對着石像磕了三個頭。
“我江辰,不跪天,不跪地,一生只跪過父母,今日跪你,感謝你賜予我這般力量,說來你也算是我大夏血脈之祖,你好生安息。”
他說完站起身,轉身離開了此地。
是時候該回去了。
他看着這洞穴的穹頂,這次我將以王者之姿迴歸。
大西洋上。
白洛乘坐於孤舟之上,依舊在等待着江辰。
三個月,離霧島沉沒已經過去了三個月,江辰始終沒有出來,她原本以爲他死了,可是沒想到,那系統音卻響了起來。
他還活着,白洛看着平靜無波瀾的水面,嘴角淺笑。
“應該快出來了吧。”
而在不遠處,兩道身影出現在雲層之上。
此二人便是當今傳靈塔第二序列:八階巔峯疾風劍士·踏歌行。
以及當今高個子國第一人,傳靈塔新進第十序列:八階巔峯薩滿遊俠·朴恩惠。
朴恩惠看着那碧藍的海面,道:“聽說他在祕境中召喚了獸神白虎,擊殺了四神僕,我們殺的死他嗎?”
踏歌行低沉眉。
“他不死,我們遲早死,別忘了,你當初出手攔截過江晚舟。”
朴恩惠低垂着眉梢。
“是啊,也許當初我就不該多管閒事,誰知道你的人那麼垃圾,要不然沒這麼多事,我大韓子孫也就不會死在霧島了。”
“呵.....”踏歌行輕笑,語氣中帶着幾分無奈,是啊,若是當時擊殺了此子,就不會有後來那麼多事了,可是過去的事情,現在想又有何用。
“死的不要是我們纔好。”
“放心,你只要牽制住白洛,我會出手,這小子的召喚術肯定需要某種條件才能達成,要不然當年空戰,他不會保留,當時的他可是險些死了的。”
朴恩惠秀眉輕挑。
“但願吧,但願晚舟也不會怪我。”
踏歌行看了他一眼。
“都這麼多年了,還對他念念不忘呢..........”
朴恩惠嘴角掛着一抹甜蜜。
“一點浩然氣,千里俠客憑風起,這樣的男人,又怎麼能忘掉呢,你說是吧。”
踏歌行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忽而,平靜的大西洋上,一柄利劍破海而出,長劍之上,一個少年郎,負手而立。
踏歌行眼中猛然爆發殺意。
“來了,動手。”
江辰猛然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一臉盎然。
“就是這種感覺,舒服。”
此時的白洛也看到了江辰,眼中欣喜之色一閃而過,隨後踏空而起,緩緩朝江辰而來。
江辰見白洛居然還在這裏,心中有些許感動,想來自己的師傅,應該一直都在這裏等自己呢。
說來也是好笑,自己兩次入定,白洛便守護了自己兩次。
當初丹璧參悟,一守便是兩年,如今霧島之行,又是三月,感覺她不是在守自己,就是在等自己的路上。
他兩忙行禮。
“徒兒江辰,拜見師傅。”
白洛清冷的聲音傳來。
“不必多禮。”
“讓你擔心了師傅。”
白洛雙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江辰,感覺自己的徒弟,在這數月中變了不少。
境界修爲好像提升了不說,整個人的氣質也變了不少,好像變得更加帥氣了幾分。
而且他腰間的那柄斧頭,更是散發着某種古老的氣息,饒是她都看不透。
“回來就好,看來這趟霧島之行你收穫挺大啊,感覺強悍了不少呢。”
江辰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還好,還好。”
白洛白了他一眼。
“不必謙虛,走吧,回學院,路上跟我講講這裏面都發生了什麼,爲師可是好奇的很呢。”
“哪有發生什麼,還不就是那樣唄,我運氣好,僥倖獲得了元尊祖血,然後就融合了。”
“哦,是嗎?我怎麼聽說你屠殺百萬血祭,纔打開的神殿。”
江辰神色有些許變化,他看着白洛認真的問道:“師傅,你覺得我那做·……對嗎?”
他不知道自己那麼做對不對,他覺得那是對的,但是那血腥的一幕時常縈繞耳邊。
那一張張臉也會不時出現在夢裏。
也許他們也是無辜的吧,只是生在了別的國家。
白洛看他這般,出言安慰道:“這世界上,萬事萬物哪有什麼對錯,只是立場不同罷了,所以只要你覺得對,那便是對。”
江辰陷入沉思,沒有對錯,只有立場不同,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那我是對的,殺敵便是殺敵,何錯之有。
正在江辰沉思之時,身側的白洛神色瞬變,一柄長劍憑空而現,握於纖纖玉手之中。
“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