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本正經江湖行 >第二十六章 痛經
    樹枝太細太短,不行,那直接以樹爲棍!

    瘋了!這傢伙這次更瘋了!

    喵!喵!喵!看到他這幅模樣,小喵連忙抓着自己的狗糧包,遠遠地飛離這個隨意破壞花草樹木,不講環保意識的傢伙。..

    轟!轟!轟!

    羅子平揮舞着他自己還要高一倍的大樹,卻沒有一絲的違和感,彷彿在舞動一杆齊眉棍一般得心應手,並且越舞越快,若風起雲涌,電閃雷鳴,一棍接一棍,最後轟然落地而擊,偌大的巨樹被擊得碎成粉末,隨風飄散。

    “哈,哈,哈!爽!真特麼爽!”

    羅子平舞棍到力竭,癱倒在地,仰天長嘯。

    正當羅子平豪情萬丈,戰意衝雲霄的時候,忽然武宮微微一顫,武胎驀地一動,一股強烈的疼痛從丹田內傳來。

    我去,舞得太盡興了,忘記經期快來了,現在舞得自己精疲力盡,內力也是所剩無幾,身也沒有薑糖茶,看來這次疼痛是少不了了。

    武者在突破三品時需要懷胎數月,用不短的懷胎期來孕育武胎,待武胎初步成形之後才能突破三品。

    武者在成爲四品武者之後,武胎形成,便會產生一種生理的武學反應——武宮經期,簡稱經期。

    武者在運轉功法的時候,天地之氣流經武宮,轉爲內力,進而滋養武胎,其有少部分天地之氣殘留在武宮之。

    日積月累,這些天地之氣積累到一定程度,會引起武宮自發的蛻變,脫落掉原有的武宮壁,生成新的武宮壁,武宮的這一變化也會激發武胎和武柱的蛻變,使得武者的實力在極短的時間內有不小的提升。

    這一武學的生理反應被武學家們稱爲武宮經期。

    有得必有失,武宮經期能在短時間內提升實力,也會帶來不小的痛苦,而且,蛻變越大,痛苦越深。

    江湖之可有不少武者在打鬥途遭遇經期,痛苦之下,不能集精力,導致落敗甚至死亡的下場。

    武宮經期,對於一般武者來說,如果堅持每天修煉功法,大概是一個月左右一次,所以民間很多武者也習慣把武宮經期稱爲月經。

    但是,這只是對於修煉常見功法的一般武者,對於某些修煉特殊功法或者是服用珍貴藥物的武者而言,武宮經期的時間間隔會更短一點,甚至達有傳說說,一些武者能達到到每日一經期的程度。

    不過,羅子平真真切切地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傳說,因爲他曾經親身體會過日經的恐怖程度。

    當時的他剛破三品半個月,修煉着三字經和初升的太陽,喫着烏雞金鳳丸,喝着天山紅糖水,貼着乎舒寶膏藥,每日一經期。

    對於剛剛感受經期痛苦的他來說,那真是惡魔般的生活,到現在,羅子平想起那段日子,都會感到一種被支配的恐懼。

    雖然明知道老頭這傢伙讓自己日經是爲了他本身好,但羅子平總是感覺老頭的主要目的是爲了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樣。

    別人的快樂他不知道怎麼建立的,但是他感覺老頭的快樂多半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的。

    好在,這種日經的時間不長,也持續了一個月,還是分了三次,一次十天日經,間間隔十天作爲修養時間。

    按照老頭的說法,武宮經期提升武者實力,在某種意義是激發武者自身潛力,像日經這種行爲持續太久,會透支人的潛力,反而對身體不好。

    也是羅子平的武學基礎紮實,底子厚,才能經歷這麼多次日經期,要是換一般武者,一來身體絕對撐不住,二來潛力透支過度,即使實力大幅度增長,武學未來也廢了。

    當然,除了這個原因,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日經實在太耗錢了,烏雞金鳳丸,天山紅糖水,哪個不是有價無市,連最廉價的乎舒寶也是千金難求,這不能說是耗錢,簡直是在燒錢!

    雖然總共也只有一個月的日經體驗,但那可相當於把普通武者近乎三年的月經集在一個月度過,痛苦程度甚至還可以說是有過之而不及,羅子平現在想起來都不寒而慄。

    最過分的是,他後來發現老頭竟然還在輔藥加了青花草!

    青花草也是一種稀有的天青色藥材,只有在煙雨天才能成熟,所以有“天青色等煙雨”之說。

    青花草對於縮短經期間隔時間,加強經期效果確實有作用,但作用卻很微小,這種作用遠遠小於它增強身體對痛苦敏感度的作用。

    他以前在偷偷給老頭下的瀉藥裏面悄無痕跡地加過青花草,對青花草的作用再瞭解不過了。

    現在羅子平不是每日一經期,但間隔也遠遠小於一般武者的月經,每隔五天有一次武宮經期,痛苦程度也尋常武者的經期要強幾分。

    但一來羅子平也習慣了,二來用內力運轉三字經護住武胎也能減少不小的痛苦,以前在有座山的時候,還能薑糖茶緩解,所以經期之痛也不算什麼。

    只是這次他舞得太過盡興,太過忘乎所以了,內力所剩無幾,丹田空虛寂寞冷,再加身體本疲憊不堪,肌肉痠痛,痛加痛,經期之痛自然以往要強烈的多。

    好在武宮經期的痛苦也只是一陣一陣的,不會持續太長時間,等過了這一陣,恢復一下內力,不會這麼痛苦了。

    “喵!喵!喵!”看着羅子平癱軟在地,剛剛被嚇到小喵連忙飛了回來,恢復了囂張的鳥老大形象,撲在羅子平手,像一隻兇猛的鷹一樣拼命地啄了起來。

    “好了,好了,小喵,我知道錯了。”羅子平躺在地,渾身無力,苦笑着看着小喵。

    他自然知道小喵什麼意思,明顯是報復自己剛纔嚇到了它,好在不是真生氣,不然以貓頭鷹的威力,啄起來絕對這痛得多。

    羅子平伸出兩個手指衝着小喵搖了搖,意思是兩袋專用貓糧(貓頭鷹糧),小喵歪着腦袋想了想,似乎不太滿意,又繼續啄了起來。羅子平只好無奈地伸出五根手指,漲到五袋貓糧。小喵點了點小腦袋,然後單腿站立,伸出一隻爪子和他擊掌,拉鉤,這才心滿意足地收回嘴巴。

    這時代,真是世態炎涼啊,不但人心不古,貓心也不古了,連貓都知道乘人之危了,還是乘他這種一身正氣,純潔善良,瀟灑帥氣的人的危。

    這樣做,難道小喵的良心不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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