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些年星象學都是集在如何觀星象,如何解析星象,如何順應星象。
當然,諸葛剛膽本身作爲一個惜命的,作爲一個從心的星象學者,也能理解這個現象,也沒有什麼資格批判這種現象。
正因爲如此,諸葛剛膽現在纔不願意觀星象,在他的眼,認爲觀看星象,順應星象這件事情實在太沒意思了。
當然,改星象作爲星象學的重要部分也有人研究,諸葛剛膽也在研究。
當年,他曾想過用改星象之學逆轉師父和師兄的命運,但是沒有成功。
當然,諸葛剛膽也用逆轉過這兩次命運,至於說逆轉其他人的命,諸葛剛膽沒那個心思,也沒有那個精力。
雖然,諸葛剛膽只在現實實踐是逆轉過兩次星象,還都失敗了,但是諸葛剛膽在改星象之學的造詣絕對不低。
在改星象之學的,有最終極的一個目標——翻天。
翻天,顧名思義,是將星象徹底掀翻,將天機徹底紊亂,簡單來說,是徹底毀掉天機,讓一切都隨自身發展,而不是順天意者興,逆天意者亡。
再說了得更加直白一點,如果真的到了翻天的境界,星象學和玄學相當於徹底費了。
因爲,沒有天機可觀,沒有風水之言了,沒有天機運轉,完全靠個人能力。
曾經有一位小說大家夢入九重天在代表作《非陰神仙傳》曾經描寫過這種場景,夢入九重天在小說將這種場景稱之爲人人如龍!
諸葛剛膽小時候在古星辰書看過翻天之論,並把翻天作爲一個人生目標,人生理想。
然而等到他真正長大了之後,對星象學有了更深的理解之後,諸葛剛膽才明白這個人生目標是多麼的遙不可及,多麼的荒誕。
如果真的能翻天,在保證師父的女兒,師兄的妹妹以及徒弟安全的情況下,諸葛剛膽還真不介意爲此拼一把性命。
不過,這也是他一個人隨便想想。
他連爲師父,師兄改運都做不到,翻天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即使是十個諸葛剛膽來,也翻不了這天。
正當諸葛剛膽往長安方向飛去的時候,忽然再次停住腳步。
這次停下不是因爲諸葛剛膽往再次發現天象變化了,而是他面前停了一個人。
諸葛剛膽是直接在空飛行長安的,那也是說面前這個擋住他的人也是停在半空的。
也是說,面前這個人能凌空而立,那這個人是一個大師級武者無疑了。
“閣下是何人,攔住我是爲了什麼?”諸葛剛膽問道。
憑着星象學大師特有的敏銳直覺,諸葛剛膽感覺面前這個人可能沒有太多的惡意。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首先自我接受一下,我叫步傳越,是一個玄學研究者。”
沒錯,攔住他的人正是羅子平的二師兄——步傳越。
步傳越?
諸葛剛膽在腦海極力搜索,卻沒有找到關於步傳越的任何信息?
難道是假名?按理說,一位當世的大師級武者不應該不被人熟知啊。
玄學和星象學有很深的關係,很多玄學工作者和普通武者都認爲星象學是屬於玄學研究的一部分。
當然,大多數星象學研究者是不認同這種觀點。
作爲大唐國師,作爲星象學的大師,諸葛剛膽在明面,在公共場合也是不認同這種觀點的。
當然,私下裏,諸葛剛膽認爲這種觀點還是很對的。
當然,不能完全機械地說,星象學是屬於玄學研究的一部分,應該說,星象學是玄學研究的一部分的深層次研究。
反正無論怎樣,不管是星象學研究者,還是玄學研究者,都不可否認,星象學和玄學之間有很多相通之處。
但,禪語之王佚名大師曾經說過一句話。
同行之間是冤家。
正是因爲星象學和玄學之間有很多相通之處,星象學研究者和玄學研究者之間反而關係不好,反而很多矛盾,反而相互看輕。
星象學研究者認爲玄學太過繁雜,太重視儀式,太過封建迷信了。
而玄學研究者則認爲星象學太過膚淺,太過片面了。
不過,諸葛剛膽內心不這麼認爲,他認爲玄學和星象學都有各自的特點,兩者有相通之處,也有互補之處。
諸葛剛膽以前爲了更好地鑽研星象學,可是花費了不少精力在玄學呢。
不只是他,他師父,他師兄都花了不少精力和時間在玄學。
事實,真的星象學大師沒有幾個不研究玄學的。
真的玄學大師也沒有幾個不瞭解星象學的,
不過,沒有幾個星象學大師和玄學大師當衆承認過這點。
大家都是各自領域的權威人士,怎麼會承認這點呢。
簡單來說,大家都是口嫌體直。
嘴說着星象學(玄學)都是垃圾,背地裏也在偷偷研究。
所以說,星象學研究者和玄學研究者的關係是很微妙的。
星象學研究者和玄學研究者雖然表面互相看不起,實際相互瞭解溝通還是不少的。
諸葛剛膽知道有一個男性星象學研究大師和一個女性玄學研究大師相互之間有着不正常的關係,怎麼說,該幹都幹了,差舉行一個儀式了。
這也是星象學領域和玄學領域很多都知道的祕密。
不僅如此,諸葛剛膽還知道有一個男性星象學研究大師和一個男性玄學研究大師有着不正常的關係,在心理和身體都有着不正常的關係。
嗯……具體怎麼不正常,諸葛剛膽不細說了,反正沒人感興趣。
所以說,當步傳越說他是玄學研究者的時候,諸葛剛膽是非常詫異的。
別說大師級的玄學研究者了,是六品武者實力的玄學工作者,諸葛剛膽基本也熟知名字和相貌。
正因爲如此,諸葛剛膽纔會對步傳越的身份有所懷疑。
“是嗎?在下孤陋寡聞,不知道步兄弟師承何處?”
“有座山,完不了門。”
步傳越誠實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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