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天下,烙骨若 >第420章 蠱蟲被毀
    南宮若說完看向秦玉生,“我出去一趟。”

    “請讓暗影,暗夜跟着您。”秦玉生雙手交疊彎腰,鄭重的請求道。

    南宮若目光掠過,雲淡風輕的道:“無所謂。”

    蕭墨今日下朝後被皇帝留下詢問匈奴的事,因此回王府時便較往日晚了些,回府時,南宮若早已不在府上。

    “南宮若,你……你瘋了,你這是做什麼?”南宮念雙縮着腳,坐在她的牀上,怒目而視。

    南宮若將血包往她屋裏一扔,血水四濺,同時也把那些蠱蟲給喚醒了,嗅着血腥氣,都從那些瓶瓶罐罐裏面爬了出來。

    “這些東西天天養在房裏你都不怕,還怕一袋血?”南宮若往凳子上一坐,冷眼嘲諷着看她。

    那些蠱蟲爭先恐後的往外爬,爬到南宮若旁邊時,又趕緊躲避開了,很快,那血袋就被蠱蟲全部圍起來了,貪婪的吞噬着血,細密的吞噬聲,還有它們身上的氣味,讓這個少女閨房瞬間變成了噁心之地。

    暗影,暗夜二人在門外守着,南宮烈站在院中來回踱步,緊張的手心冒汗,方纔聽到南宮念雙的怒吼聲,現在他很是擔心南宮念雙的安危。

    “南宮念雙,你派人擄走我客棧的人,讓她被人凌虐,還有蘇慕楓所中的愫羌之毒是不是你的謀劃?”

    南宮若厲聲質問時,一手甩掉了她桌上的花瓶,花瓶被砸進了蠱蟲堆,有幾隻蠕動的大快朵頤的血紅蠱蟲沒有避讓,當場被砸死,血水四濺,一股惡臭瞬間瀰漫整個房間。

    甚至從門縫透了出去,暗影,暗夜面面相覷,這味怎麼這麼臭,王妃怎麼受得住?

    南宮念雙心疼自己的蠱蟲,破口大罵道:“南宮若你這個短命鬼,這些是我辛苦培育出來的,你竟然給我砸死了,你這個賤人。”

    知道她身體情況的,只有五人,她,南宮心,華嚴寺住持,盧記藥鋪的老闆,還有南宮念雙,所以她在罵南宮若短命鬼的時候,絲沒有避諱。

    “是不是你做的?”南宮若沒理會她罵短命鬼,她只想知道這兩件事是否同一人所爲,她必須要知道真相。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些都是我的心血……。”

    她話沒說完,就被南宮若狠狠甩了一巴掌,“給我說清楚,蘇慕楓身上的毒,還有假冒蘇慕楓的男人,跟你有沒有關係?”

    她雖恨南宮念雙,可不會因爲這份仇恨就矇蔽了眼睛。

    給蘇慕楓下毒的人,刺殺她的人,以及斷蘇慕楓全身筋脈的人,這些人都在暗處,卻不僅僅只是南宮念雙一人能做到,至今沒有揪出來,她怎能不恨。

    “那你去問蘇慕楓不是更快嗎?何必浪費時間去查證,反正你也活不久。”南宮念雙惡毒的笑着,她身後有苗疆,南宮若豈能動她!

    暗影皺起眉頭,聽着南宮念雙的咒罵之詞,他聽的極爲不順耳,側過身子,大有一腳把這門踹開的想法。

    “南宮若,你豈敢……,啊……!”

    暗影兩人一對望,一腳把門踹開了,南宮念雙癱在地上痛哭,那些蠱蟲全部被冰凍住了,兩人不知該往哪裏下腳,站在門口錯愕的看着裏面。

    南宮若拔出冰烙劍,往地上冰面一插,那些蠱蟲連着冰一起被粉碎了,頓時屋裏瀰漫着濃烈的臭味,且不止一種氣味。

    南宮念雙所有心血被毀,崩潰的捂着頭尖叫,這些蠱蟲她養了許多年,有的甚至她曾餵過自己的血,現在全部被毀了。

    南宮若抽出冰烙劍,冷漠的注視着南宮念雙,南宮念雙看着那逐漸接近的腳步,擡頭看她。

    “哈哈哈哈,你應該很清楚被蠱侵害是什麼滋味吧!你娘,還有蘇慕楓的死讓你很痛苦,那活着的南宮心,要不要讓她試一下我們苗疆最……。”

    南宮若一腳將她踢飛,冰烙一劍貫穿了南宮念雙的肩膀,將她釘在了後面的牆上。

    南宮念雙暈死了過去,南宮若眼底一片陰霾,手一揮,冰烙脫體而出飛回了她手中,南宮念雙也從牆上摔落下來,砸在花瓶桌椅上。

    南宮若帶着滴血的劍走了出去,南宮烈方纔因爲房門被暗影他們踹開,裏面的情形也看見了,見她出來,怒喝道:“你竟然殺了雙兒。”

    南宮烈身後圍了一羣家丁,幾房妾室也躲在廊下看着,不敢上前。

    “我這府上你想闖便闖,我的女兒你想殺便殺,你究竟……。”

    “人還沒死,如果你一直在這裏廢話,那麼她離死也不遠了。”南宮若冷冷打斷他的話,冰烙上的血凝成冰晶從劍身滑落,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南宮烈聽到南宮念雙還沒死,連忙把身邊的家丁推了兩名出去,“去把小姐救出來。”

    家丁們被推出來,也畏畏縮縮不敢上前,摸不準南宮若是否已經大開殺戒。

    “廢物,沒用的東西,你們不去救小姐,我立刻就讓人把你們亂棍打死。”南宮烈惡狠狠的威脅道,因爲情緒過激,整張臉漲得通紅,頸部的青筋扭曲猙獰,彷彿都要破開皮膚。

    南宮若朝前走了一步,南宮烈連忙倒退兩步,就連準備上前的家丁也退了。

    “你敢殺我?”南宮烈縱然語氣還很強硬,可身體卻誠實的暴露出心底的懼怕,抓過一名家丁,將他推到自己身前抵擋着。

    南宮若掃了他一眼,懶得跟他廢話,劍上已無血跡,她收劍回鞘。

    南宮烈見她收劍,扒開身前的家丁,冷哼道:“你敢弒父天理難容,說到陛下那裏去你也不佔理,今日擅闖我府門,重傷你胞妹,此事我定要上報陛下,讓他定奪。”

    上報皇帝?南宮若冷笑,一步一言,“當初賜婚他便知你我無血緣親情,你們殘害我母親之事,他會沒有查到一絲一毫?你真當他跟你一樣蠢笨如豬,不知死活嗎?”

    “你……你竟敢罵陛下!”南宮烈推開家丁,往後跑了幾步。

    “我罵的是你,別什麼帽子都往別人身上扣,至於你南宮烈,死對你而言只是解脫,你真正該受的懲罰,還沒有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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