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天下,烙骨若 >第453章 挑戰於她
    皇帝看着有些發愁,這畢竟是第一場,就這麼輸給匈奴,真是有些不甘心。

    “怎麼回事呢?”南宮心看着奇怪,就問了一句。

    “蕭宇看似處於下風,被曹貽清逼得只能防守,可他氣息很穩,又怎能是真正的處於下風呢!倒是曹貽清氣息不穩,汗流浹背。”

    南宮若瞧着蕭宇那淡定從容的模樣,心中有個怪異的念頭,他方纔似乎不是在比試,而是在做別的事,或者他的身體在比試,腦子裏在想別的。

    君似錦看着二人又是刀劍相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見蕭宇只能防守她心中很是不好受,可是眼下是蕭宇的比試,旁人又做不了什麼,她也只能幹看着着急。

    蕭宇劍鋒一轉,曹貽清彎刀如新月弓一般朝他肩上砍去,雖然不能在這裏明目張膽了結他的性命,但是廢他一隻手也是他的榮耀。

    蕭宇側身避開時,劍氣流溢,曹貽清覺得自己的臂膀傳來絲絲痛感,微微看了一眼,卻不見流血,就在他以爲是錯覺時,身體各處都傳來絲絲痛感。

    原本只能防守的蕭宇將他一腳踹開,劍背在身後,冷眼看他。

    就在他們以爲蕭宇必輸之時,突然發生了逆轉,曹貽清竟被蕭宇一腳踹到臺上的另一邊。

    曹貽清不可置信的盯着蕭宇,他以爲自己一直壓着蕭宇無還手之力,蕭宇突然凌厲的身手讓他有些驚愕,但下一瞬間,他連驚愕的想法都沒有了。

    方纔傳來輕微刺痛感的部位,此刻竟有血飛濺而出,似一條細密小線,飛濺在他身體周圍,下着一場血雨,他的手臂,腿部,背部皆在往外飛濺血液。

    他感覺臉上有一股熱流,他伸手一摸,一團血紅跟後知後覺的劇痛開始襲來,他彎刀往地上一插,勉強支撐自己站着。

    “你方纔沒有認真與我比試?”這是他現在一身是血後得出的結論,他怎麼就那麼蠢,蕭宇如果真的弱到只能抵擋,怎會自己連他毫髮都傷不了?

    蕭宇神色冷淡,睥睨着他,“你的能力,還不值得本王認真。”

    “不值得你爲何要接受比試?”曹貽清怒吼道,赤紅着眼,竟讓他如此丟臉。

    “不是說連戰連勝,體力很好嗎?那就讓本王見識一下,你們匈奴男兒的強健體魄下的戰鬥力有多麼好吧!”

    蕭宇冷血的舉起自己手中的劍,劍尖指着曹貽清。

    “蕭宇這樣看着蠻酷的。”南宮心低聲對南宮若說道。

    先故意示弱,讓對方被牽着走,以爲勝券在握,最後突然來一個逆轉,把人削弱到站起來都困難,簡直就是超酷,南宮心看着都抑制不住的揚起嘴角。

    雖然南宮若覺得這樣的蕭宇看起來確實很不錯,但她可不能附和,她要是說很不錯,今晚她可別想比試掙錢了,蕭墨非得一人單挑全場比試之人,身邊這人醋勁可大了。

    “呃,估計曹貽清不知何時得罪他了,這種打法確實看到結果覺得很震撼,但從另一方面而言,曹貽清這得罪的程度應該不淺。”南宮若道。

    曹貽清當然無法再比試,被兩名太監攙扶着下去了。

    皇帝大悅,立即給蕭宇獎賞了一番,方纔提起來的心也放下去了,首戰大獲全勝,與霆黎而言,那可是顏面有光。

    金達安解決了鬧肚子的問題後回來便看到曹貽清那副慘樣,頓時火氣上涌。

    方纔他被屁憋着說不出話,現在回來了,便想着要把方纔丟失的顏面通通找回來,南宮若公然嘲諷他,而且她也會功夫,他的對手就是南宮若了。

    呼延和燁雖然並未言語,可臉色卻無比難看,匈奴接二連三的丟臉,真是令他丟盡臉面。

    “陛下,金達安想與辰王妃比試,還請陛下恩准。”

    金達安嗓門很大,他這一嗓子就把因蕭宇首戰獲勝而交頭接耳的臣子們的目光全吸引過來了。

    皇帝第一反應就是朝南宮若看了過去,南宮若倒是無比淡定,全然沒有當回事。

    “說說看,爲什麼要跟本王妃比試?你又從何得知,本王妃是習武之人?”

    南宮若平靜的看着金達安,看起來,有人把她的事可沒少給匈奴的人說。

    “夠了,是無人比試了嗎?”蘭於之厲聲呵斥道。

    再想贏,爲匈奴把丟失的顏面撿回來,也不能失心瘋的一般去找女人交手,而且還是南宮若那個女人,即使贏了,贏的是一個女人,有意義嗎?

    “霆黎上報比試之人,只有辰王妃一人,而且辰王妃的佩劍是榜上有名的冰烙,倒是別太小看比較好。”

    宴雲初把自己花銀子買來的情報,大方的分享給了他們。

    比試身手還分什麼男女,不被打死都是她仁慈了,她跟陸雲朝交手時,他可是瞧得真切。

    呼延和燁眼裏流露出一絲好奇,既不是弱者,那麼金達安與其比試便不算恃強凌弱,但到底她的身手有沒有好到配上那柄劍,就值得一看了。

    “本王妃應戰。”南宮若站起身來,從容的道。

    今日本就爲比試掙錢而來,而對方點名要跟自己比試,那這筆錢就非掙不可了。

    皇帝連忙去瞧蕭墨跟蕭雨溪的神色,南宮若走到臺上與金達安相比,簡直就是弱柳扶風之姿。

    金達安魁梧有力,臂膀粗壯寬厚,上臺時還鬆了衣裳,露出半個膀子,上面赫然有幾道被指甲抓傷的痕跡,連着背部也有,底下有人唏噓,想來也是看明白了那抓傷因着何故。

    而南宮若一身鵝黃鍛袖錦裙,腰部也是一片寬腰錦帶,將她的細腰勾勒的無比曼妙,一張傾城之姿卻是冷若冰霜。

    這樣一對比,金達安就向一個粗鄙的莽匪,而南宮若則是一朵嬌俏的花,似乎輕易就能折斷。

    金達安這般近距離看着,竟然眼神有些癡了,他還沒見過生得如此好看的女子,目光上下打量,沒有半絲收斂。

    底下的蕭墨已經徹底冷了臉,那半邊桌角被他捏的粉碎。

    南宮心呸了一聲,罵了兩句,蕭雨溪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擲,當時就碎了半邊。

    南宮心左右看了一眼,不愧是皇家的人,財大氣粗,這東西毀着跟不要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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