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天下,烙骨若 >第457章 比試平手
    “不,我覺得你去了匈奴,會改變匈奴的命運。”呼延和燁輕笑一聲,綠色的眼珠裏是滿滿的野心。

    “滅族的命運嗎?我很討厭匈奴的那種世襲作風,野蠻行徑、陳規陋習,我見着一次就想殺一次。”

    蕭墨眯起眼看着這場對決,他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能通過他們的比試以及眼神,神色來猜測,可是越看火氣越大。

    “南宮心,你能聽懂他們說的話嗎?”

    “聽不懂。”南宮心握着劍鞘,也是一臉慍怒。

    “破而後立,有何不可?”呼延和燁不疾不徐的道。

    南宮若手中劍微微一頓,她客棧的名字便是這個寓意,竟然用來形容他們……。

    “關我屁事!”南宮若這句話沒說匈奴話,他們也聽明白了。

    她現在最要緊的是要搞錢搞錢,之後還要配藥,毒害蘇慕楓的人還沒揪出來,這些都是最重要的,他們的匈奴關她什麼事。

    她劍氣縱橫,手中的劍影繚繞,底下的人只聽得臺上刀劍相擊的聲音,兩道身影竟是看不真切。

    正在二人激戰時,一根銀針破空刺向那道黃色身影,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人用暗器傷人,還是臺上正在比試的南宮若。

    南宮若也注意到了暗器,她避開輕而易舉,但也會讓放暗器之人逃了,而眼前呼延和燁也是勁敵。

    南宮心雙手往桌上一按,正要起身,旁邊的蕭墨已快於她行動了。

    一掌連着暗器飛來的方向,將暗器打回原處,只聽得一聲慘叫,而他人已躍至臺上。

    左手將南宮若攔腰摟住凌空,右手掀起的那道內力與呼延和燁手中的刀對抗。

    呼延和燁綠色的眼珠裏迸發出怒火,是那種志在必得必須要贏的渴望,也是爲射暗器之人卑鄙行徑所憤怒。

    然而他只覺自己手上越發的沉重,他握慣了的刀此刻竟似有千斤重般險些握不動。

    隨着蕭墨淡定的揮開手,呼延和燁連同手中的刀都跟着往旁邊一歪。

    南宮若微微側目,蕭墨一隻手就將呼延和燁壓制住了,還真強。

    有些人還沒反應過來,忙着問身邊的人發生了何事,而看出端倪的那些,已經在爲蕭墨瞬間展現的驚人能力所震撼了。

    在暗器刺出時,他瞬間反應過來,將射暗器之人隔空用內力帶回去的暗器斃命,在做此事的同時,人也到了臺上。

    一手就將正在比試的南宮若凌空摟腰帶到身前,單手就將呼延和燁壓制下去了,這個可怕的男人,還好沒有與他爲敵。

    “我沒事。”南宮若拍了拍蕭墨的手臂,示意可以鬆開手了。

    “你如果有事,就不是隻死一個能解決的事。”蕭墨垂眸看她,神色凝重。

    “這場比試到此爲止。”蕭墨右手去拿她手中的劍,輕聲說道。

    “不行,勝負就要揭曉了,錢我都快到手了。”南宮若緊着手中的劍,她方纔剛要準備結束這場比試,豈料有人暗中動手用暗器傷人,否則這會兒她該領錢了。

    她只覺腰上的力道一鬆,自己凌空被顛一下,然後她就坐在了蕭墨的臂彎裏,蕭墨左手抱着她的小腿,右手則是拿着她因爲突然的舉動而微微鬆開手中的冰烙。

    她眨了一下眼,瞬間臉漲得通紅,她都不敢朝別的地方去看,這個姿勢像是在單手抱小孩一樣。

    她手都不知往哪放,很是彆扭的道:“你快放我下來。”

    “不比了?”蕭墨擡頭看她,嘴角含着笑意。

    “不比了。”南宮若惡狠狠的道,還比什麼,臉皮都沒了,她還好意思跟人比嗎?

    蕭墨輕輕放下她,拉着她的手就要帶她下去。

    呼延和燁道握着刀阻攔道:“勝負尚未分出來,還請辰王妃留下。”

    蕭墨拉着她的手帶進懷裏,淡聲道:“賢王如果非要一個結果,那本王與你比試。”

    宴雲初呵了一聲,還用比嗎?

    “公平起見,本王單手與你過招。”蕭墨左手扣在南宮若的肩上,他的動作看似霸道,可力道卻並不會弄疼她。

    “胡鬧。”南宮若想要掰開他的手,把她當成什麼物件,一會摟一會兒抱一會拉,現在還要扣着她的肩膀跟呼延和燁比試,她還要不要臉了。

    “既如此,那下次再分出勝負。”呼延和燁目光掃過他攬肩的手,把刀收回鞘中,轉身便往臺下走去。

    南宮若下臺時有些垂頭喪氣,到手的半數金銀珠寶就這麼飛了,那個該死的暗殺者!

    雖然他已經死了,可是誰跟她這麼大仇恨,這種場合都敢行兇?

    在蕭墨行動的時候,他的暗衛已經在行動了,他自是不會放過這個公然行兇之人背後的主謀。

    看了這麼一場驚心動魄的戲,一時都久久回不過神來。

    不少女子羨慕起南宮若來,被辰王公然維護,而且那種抱法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可卻安全感十足,也彰顯了辰王對南宮若的感情。

    攬她腰,舉她坐臂彎,拉她手,攬她肩,種種親密舉止刺激的陸雲香眼睛血紅,可是憑心而論,她根本不是南宮若的對手。

    “蕭旭,這場宮宴由你操持,這種失誤也犯,懂?”

    蕭墨與南宮若坐回原位後,他冷眼睨着蕭旭,他想讓蕭旭有所成長,可宮中竟有如此危險的存在他都不知曉,當真是該罰了。

    蕭旭低着頭,不同往日的不甘心,此刻他心慌不已,他看到了自己跟蕭墨之間的差距,這場宮宴是他請求得來的機會,他本以爲能做的足夠好,即使不引人稱讚,至少也不出錯,可竟出了這種紕漏。

    南宮若方纔若是被暗器傷了,蕭墨會這般跟他說話?不,他定會一掌劈死他,如同劈死那個刺客般。

    “懂是什麼?”南宮若低聲問了句。

    “自行領罰。”蕭墨答道。

    皇帝這會兒也把情形摸清楚了,出來收拾局面,“此場比試便算是平手。”

    “哼,我都明明佔上風了,要不是擔心一上場就把人打趴下,拿錢會給我甩臉子,我早就解決了,好不容易局面控制住了,竟出來個攪局的,我那金燦燦的珠寶就這麼沒了。”

    南宮若氣的拿着一顆蘋果啃得喀嚓作響,皇帝本來還在說着話,聽着這喀嚓聲也覺得後背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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