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驚訝的是,林蘇之前還自己寫過很多的歌,有很多質量很不錯的。
因爲她是作曲專業,所以她也從中間選了一首作爲自己的畢業作品。
張衝也想過了,如果她要走這一步,自己記憶中不是還有很多好歌嗎?
怎麼着不得捧出一個創作型女歌手來?
而他則開始帶隊準備接下來的比賽。
11月21日,伯裏客場挑戰前歐冠冠軍阿斯頓維拉。
這球隊也是祖上闊過的主兒,而且在賽季初的奪冠賠率上也是排名並列第一。
而如今的他們也是排在積分榜第三位,很有希望能升級。
所以這場比賽也是一場硬仗。
張衝排出442陣型,準備跟阿斯頓維拉硬碰硬。
而如今阿斯頓維拉的主教練,竟然是佛帥迪馬特奧。
其實之前的時間線上他也是在阿斯頓維拉降級之後接手了維拉,歷史在這一刻重合了。
這位老哥堪稱是足球歷史上最神奇的救火教練,帶隊踢了半個賽季就幫助切爾西那羣老男孩在種種不利的情況下一路神奇奪得歐冠。
雖然後來也有救火教練齊達內和圖赫爾當季奪歐冠,但他們的傳奇和幸運程度就遠遜於當年的切爾西。
那一年,彷彿上天都在幫切爾西,而他就是那個被派下來的使者。
不過,接下來的賽季中,他徹底暴露了自己的水平,帶隊踢了一塌糊塗的小半個賽季之後,他黯然下課。
沒想到他如今跑這兒來再就業了。
比賽剛一開始,阿斯頓維拉憑藉主場之利向伯裏發起了進攻。但迪馬特奧調教進攻的手段說不上多麼好,他們有一定的進攻套路,但又不太多。
所以,上半場阿斯頓維拉的進攻乾打雷不下雨,反而是伯裏的幾次反擊打得有聲有色。
在上半場的最後階段,沃特金斯做球,阿里後插上一腳遠射,敲開了對手的大門。
有了這個進球打底,伯裏踢得更是遊刃有餘,雖然沒再破門,但也讓阿斯頓維拉絲毫沒有辦法。
最終,憑藉阿里的一腳遠射,客場作戰的伯裏帶走了勝利,也進一步穩固了積分榜的位置。
一週以後,球隊在主場迎來了女王公園巡遊者的挑戰。
而這也是克雷格·瓊斯的新東家,算是一次故友的相聚。
這賽季,瓊斯的狀態還可以,如今是球隊的主力右邊前衛,也在聯賽中拿到了三球兩助攻的數據。
在賽前,主場球迷還是很熱情地送上了掌聲,瓊斯也很友好地迴應了球迷。
不過在比賽中,瓊斯就沒有那麼被優待了,由於彼此很熟悉,所以他的技術特點很容易被針對,整場比賽下來他表現得碌碌無爲。
而球隊也以一比三輸給了伯裏。
這兩場勝利之後,球隊的領先優勢已經擴大到了八分,似乎升級的前景越來越美好。
林蘇那邊也進展得很順利,幾首歌的錄製都已經結束,張衝都試聽過了,很是不錯。
於是他們將歌曲傳到了國內的音樂軟件上,等待被髮掘。
而下一場比賽,則是主場迎戰博爾頓。
這個隊伍可是跟伯裏有些淵源的。
其次,之前他們的馬西總監私下接觸梅西亞斯的事兒他還記得呢。
而且,上次馬西總監的那番話不知怎麼傳到了張衝的耳朵裏。
一個病毒不賣給我?
你們俱樂部那些料我也看不上啊!
所以,新仇舊恨,張衝下了死命令,給我照死了踢。
比賽一開始,梅西亞斯就率先發難,他帶球晃過了一名防守隊員,一個假射真傳,將球送給了安託萬·希爾。
只可惜希爾的打門略微偏出。
第十一分鐘,程思楚開出角球,禁區內的馬奎爾高高躍起,將球頂進了大門!
一比零!
第十七分鐘,麥迪遜的一腳射門打中了門框。
第二十三分鐘,格納布里傳中,希爾禁區內頭球破門。
二比零。
博爾頓如今只排在積分榜的第十四位,以他們的實力很難阻擋全力進攻的伯裏。
不過,撒開歡兒的伯裏在後防線也留下了空當。
第三十一分鐘,博爾頓球員在中場搶斷,形成了一次快速反擊,最終由前鋒伊夫斯扳回一球。
張衝怒了,他們還敢還手?
於是他大手一揮,給老子壓上!
第三十七分鐘,小基恩內切低射被守門員勉強撲出,梅西亞斯補射破門。
三比一!
第四十四分鐘,坎特也插上玩了一腳遠射,足球打在防守隊員的身上折射入網。
四比一!
而這還沒完,下半場開場後,張衝用陳明換下了梅西亞斯,繼續用充沛的體能來壓制對手。
第五十分鐘,陳明接到安託萬·希爾的橫傳,推射破門。
第六十一分鐘,陳明在禁區內接到什克里尼亞爾的頭球擺渡,頭球破門。
第六十七分鐘,他又在禁區弧頂處一腳遠射,直掛死角!
帽子戲法!
這是陳明在伯裏的第一個帽子戲法!
而比分已經來到了七比一!
看臺上,韋勒陪着馬西總監坐在一起看球。
本來雙方一開始還維持着面子上的和氣,但隨着比分一點一點被擴大,馬西總監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在中場休息的時候,馬西總監終於坐不住了,起身離席。
韋勒忍不住問了一句:“馬西總監,您這是要去哪兒?”
馬西總監臉上青一塊白一塊:“我……我去個洗手間。”
韋勒笑着說:“那快去快回哦!下半場快要開始了。這種比賽錯過了真是可惜。”
馬西總監差點破防。
在他好容易平復下心情之後,他硬着頭皮坐了回來。
但這是他近期最錯誤的決定。
於是他在貴賓席上親眼目睹了陳明的帽子戲法。
當伯裏第八個進球再次來臨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好痛。
他不顧韋勒的挽留,踉踉蹌蹌地離去。
伯裏他瘋了嗎?怎麼一點面子都不給?
他心中只有這麼一個疑問在瘋狂地升騰。
韋勒在他的身後,默默地說了一句:“拜拜,病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