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憋金道人 >第三百四十九章 憋金道人來由
    “爺爺,難道您找五彩神石,跟風水有關?”

    我好奇的問道。

    爺爺點了點頭,然後好像回憶起了什麼往事,轉頭對我道:“小明,其實我們憋金術,就是來源於陰陽風水術,根據地脈之氣,尋找金魂銀魄的精氣靈性,順藤摸瓜,來找到地下寶藏。而我們憋金派祖師,其實是劉伯溫。”

    “啊?劉伯溫!”

    一聽這話,我着實是有些詫異。

    劉伯溫在人們的心中根深蒂固的是,他那“神機妙算”的精明形象,尤其是他拿着網紅白皮書《燒餅歌》侃侃而談明朝國運時,人們不禁慨嘆他那曠世精準的神算,欣賞他的文韜武略。

    中國民間廣泛流傳着“三分天下諸葛亮,一統江山劉伯溫;前朝軍師諸葛亮,後朝軍師劉伯溫”的說法。

    他以神機妙算、運籌帷幄著稱於世。在世人心中,劉伯溫真可謂是魅力無限的神級存在。

    要知道,在明朝有那麼多牛人,爲什麼偏偏他劉伯溫的名氣最大呢,而不是李善長、王陽明、張居正、徐文長或者唐伯虎呢?

    原因很簡單,因爲在明朝那麼多牛人中,劉伯溫無疑是最牛、最傳奇的一位。在民間傳說中,他不光神機妙算、料事如神,甚至能夠呼風喚雨、撒豆成兵。

    而爺爺居然告訴我,我們憋金道人,其實就是師承劉伯溫,這能不叫人驚訝嗎?

    不僅是我,就連一旁的趙無霜還有胖子他們都很詫異。

    “劉伯溫是上知天文、下曉地理、通陰陽、懂醫卜的陰陽術士,爲什麼我們師承於他,卻叫憋金道人呢?”我好奇問道。

    這時,徐老爺子回道:“我們做爲劉伯溫的傳人,之所以不以陰陽術士自稱,而是改名憋金道人,這是有好幾個不爲人知的原因。”

    “哦?”一聽這話,我更加好奇了。

    大家也都一臉好奇的看向徐老爺子。

    徐老爺子道:“化身憋金道人,其中最大的原因有兩個,一是爲了躲避朱元璋的追查,朱元璋此人,做了皇帝之後,便視出生入死的弟兄們爲威脅,做出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之事,而對其最大的威脅莫不過咱們的祖師劉伯溫了,如果讓他知道劉伯溫還有後人,自是會將其後人視作威脅,必將斬盡殺絕不可。”

    關於明太祖朱元璋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之事,歷史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可謂是人人知曉。

    我以前就聽說過一個關於劉伯溫逃避朱元璋追殺的故事,故事說的是朱元璋本是窮苦出身,沒有讀過書,做和尚時就着佛經認了幾個字。早年在沙場上征戰,這點微末文化的作用也只是傳傳軍令,後來做了皇帝閒暇無聊時竟喜歡上了吟詩作對,以他的水平也只能自娛自樂,但他貴爲天子,少不了文人墨客的恭維奉承。

    久而久之,朱元璋竟得意忘形,認爲自己真的才高八斗,常常作些詩詞讓大臣們傳閱,但當年和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弟兄們卻不賣他的賬,當衆說他的詩是餓犬亂吠,朱元璋雖然表面上一幅寬容大度的樣子,但內心卻老大不樂意。

    一年春天,朱元璋帶羣臣到應天府(今南京)外的長江邊遊玩。盛春時節,百花吐豔,羣鳥爭鳴,遠處蒼茫鐘山似猛虎威威端坐,眼前長江如巨龍滔滔東下,江岸邊的燕子磯若鋼鑄銅澆一般屹立,任風吹浪打巋然不動。朱元璋詩興大發,脫口吟出一句:“燕子磯兮一秤砣。”

    但就這麼一句,下面想不起了,若在宮中,身邊的宮女太監們早就逢迎成堆,可是今天身邊的人全是沙場名將,大家轟然一陣嘲笑聲,徐達直截了當地說:“狗屁不通,狗屁不通!”

    朱元璋甚是尷尬,有心吟出好的句子來顯顯自己的文采,但一句也想不出,紅着臉對着燕子磯發楞。

    劉伯溫走上前說:“把燕子磯比作秤砣,其實這是挺好的一句詩,聽我續下去。”

    他清清嗓子大聲吟道:“燕子磯兮一秤砣,長虹做杆又如何。天邊彎月是掛鉤,稱我江山有幾多。”

    吟罷,大家連聲稱讚說:“好詩,好的氣勢,燕子磯做秤砣。長虹做杆,彎月爲鉤,來稱我江山,氣度不凡,劉伯溫真是能點石成金,把一句爛詩吟成一首好的絕句。”

    談笑之餘,誰也沒有注意到朱元璋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機。後來朱元璋設巧計,謊稱修蓋慶功樓爲大臣們慶功,暗中埋下炸藥,所有功臣們在轟然一聲巨響中灰飛煙滅,他這個狠毒的決心就是在劉伯溫吟詩的一剎那下的。

    諸臣的嘲笑尚在其次,關鍵是劉伯溫那一句“稱我江山有幾多”把江山稱作自己的,讓他感到威脅。

    令朱元璋沒想到的是劉伯溫並沒有葬身在他的巧計中,成了唯一的漏網之魚。這位向來料事如神的軍師,在他吟出詩的一剎那就後悔了,朱元璋的慶功樓一動土,他就料到這是個鳥盡弓藏的圈套,那日慶功宴上,他進去打個招呼就悄然退出。

    回到府中,脫去官服,換上道袍,迅速離開了奉天府。等朱元璋知道事實,他早已無了影蹤。

    劉伯溫的逃脫讓朱元璋連續失眠了好幾個晚上,他害怕劉伯溫用他那神機妙算的辦法來報復。爲此,他多次微服私訪,目的就是要查出劉伯溫的下落。

    有一次,朱元璋到山東微服私訪,在山道上遇雨,匆忙躲到一顆樹下,正苦於久下不停,對面過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身披蓑衣頭戴斗笠,手中還撐着一把傘,邊走邊望四下裏看,似乎在尋找誰,見到朱元璋後特別高興,跑到他面前,把傘給他說:“老先生請了。”

    朱元璋以爲自己身份敗露,問:“你認識我?”

    青年說:“不認識,但我知道有人在這裏遇雨,特來送傘。”

    朱元璋更加奇怪,問:“你怎麼知道?”

    青年笑着不答,說:“在下姓彭名有信,寒舍就在附近,到家裏換件衣服吧。”

    朱元璋見他不肯說,也不便再問。跟他一路走去,果然行不多遠,就見一處茅屋,雖然簡陋,但不失爲一避風擋雨的所在,在雨中站久了的朱元璋,一進去便大感溫馨。

    彭有信拿出一套給他換上,竟出奇的合身,彷彿專門爲他定做的一樣。彭有信臉上也略顯好奇,但並不言語,隨之又是劈柴做飯。

    朱元璋喫飽穿暖後,一天的勞累使他睏意頓生,倒頭便睡。次日清晨,天空放晴。朱元璋醒來就看見一道彩虹橫跨天際,不由隨口吟出兩句詩:“誰把青紅線兩條,和風甘雨系天腰。”

    他經過幾年的學習詩作大有進展,然而依舊才力不足,吟出這兩句,下面不知如何了。彭有信在一旁道:“我想起兩句,不知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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