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無雙不俗記 >第二十七章 白髮毒女(求收藏月票評論)
    “你這小癟三,管閒事敢管到你爺爺頭!”

    明非絲毫不肯讓步,呵斥回去:“你爺爺我還是喜歡多管閒事,管的還是你這色鬼的閒事!”

    一聽明非叫罵,陳公子當然不能忍。手機端 m..

    不由分說,陳公子的大刀已經嚮明非砍過來。明非猛地向後一閃,雖然這傢伙胖的像一頭豬,但出刀的速度卻極快。

    明非驚得冷汗直流,渾身哆嗦,心裏一陣後怕,若不是剛纔閃避及時,只怕已經成了刀下亡魂。

    陳公子狂妄地大笑幾聲,怒吼起來:“好小子,有兩下子,看我的!!這一刀,定把你一刀兩斷。”

    明非緊盯着陳公子的一舉一動,提防着他的出招。在這時,他的餘光掃到了古厲茵,差點被氣得吐血。

    只見古厲茵在那裏樂呵呵的喝着等美酒,兩人過招後,她還做出鼓掌叫好的姿態,明非心裏罵自己,這那裏是見義勇爲,這是給免費給別人看了一場好戲,而且看戲的人還不會領情。

    陳公子一個飛身衝到明非面前,瘋狂的劈砍起來。這傢伙身手一般,沒什麼招數,只是沒有規律地亂砍亂剁。明非摸出了幾分虛實,看來這個傢伙並不是高手,這是空有一身的蠻力罷了。

    明非雖是連連後退,左右閃避,心卻有了分寸,內行一眼便看得出這是以退爲進,觀察敵人。

    店內的桌椅被這瘋狗砍得四分五裂,瓦罐被摔碎,整潔的酒肆一瞬間變做一片狼藉。

    明非心想:他瘋了嗎?泡個妞至於這麼拼命?看來是平時跋扈慣了。

    酒肆內的人四處躲閃,紛紛逃命去了,他們色膽包天,可出了事的時候膽子又都小起來。店小二躲在櫃檯後面不敢出來。大男人都跑光了,唯古厲茵一人卻端坐原位,置身事外,自顧自地繼續飲酒。

    明非向後一退,發現已到牆角,退無可退,只能迎戰。

    通過剛纔的一番觀察,他已經有了幾分把握。他凝神定氣,雙手涌動起力量,將氣聚在手,但還是無法完美的控制其不擴散。

    明非練了整整一天的聚氣,但他覺得這樣的程度根本無法接住胖子的刀,他一陣心虛,自己的手不會被砍下來吧?

    人快,刀更快,戰鬥的激烈讓他來不及思考。稍稍冷靜下來,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集在他的刀。

    記得體內的氣遊走在番茄裏的感覺嗎?明非一次次在心提醒自己,遊絲般細膩的力量遊走在手,是生是死,只看這一下了!明非孤注一擲,生死相搏。

    陳公子踩着桌子起跳,飛身劈砍,這一刀的力量足以把人劈成兩半。明非將氣聚在雙手,他從未感覺自己的聚氣如此順利,自然,和諧,因爲非生即死,他告訴自己:必須成功!

    “叮”一聲金屬震盪聲迴盪在空空的酒肆。

    “我接住了!”

    明非大喝一聲,陳公子被嚇得呆若木雞,怎麼會有人空手接刀,還是力量如此強大的一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

    緊接着,明非大喝一聲,雙手發力,鑲金瓚銀的大刀應聲折斷。刀尖飛起來插到櫃檯,店小二被突如其來的一刀嚇得昏了過去。

    陳公子不肯相信這一切:“這不可能,這是玄鐵的,這不可能!”

    他不可置信的表情讓明非很爽,原來這是聚氣的威力嗎。

    緊接着,身後傳來鼓掌的聲音。明非順聲音看去,不會是別人,正是古厲茵在鼓掌。看到她的反應,明非氣不打一處來。

    古厲茵放下杯子,對明非說:“這才幾天不見,明公子有這樣的長進,真是不錯。”

    正當明非想回她一句,陳公子捂着臉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

    “啊!我的臉,我的臉。”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明非定睛一看,這胖子的臉變得通紅,腫脹,原來的那張胖臉還要胖出幾倍,緊接着出現了幾塊爛瘡,流膿出血,十分噁心。

    明非猛地想起,之前古厲茵用手指攪拌了幾下,又潑到陳公子臉的酒,一定是她做的手腳!這像是她的行事風格。

    “是你下的毒?”

    明非質問在那裏獨自喝酒的古厲茵。

    一開始,她沒有回答,三杯酒下肚,她纔開口:“感謝你們耍的一出猴戲,我看的很滿意,那天把你的兩個銀幣賞給兩條狗了,今天我再賞給你兩個吧。”

    說着,她扔了兩枚銀幣在明非腳下。

    明非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一口回絕:“誰要你的臭錢啊。”

    明非撿起銀幣,向她丟去。雖然窮,但不能食嗟來之食!

    古厲茵接住銀幣,緊接着神的一幕出現了。

    她手冒起白煙,發出嘶嘶聲。銀幣像氣體一樣蒸騰,她鬆開手,兩個銀幣的殘渣被腐蝕的已經徹底變形。

    這是她的術嗎?

    古厲茵喝完杯最後的酒,嚮明非輕蔑的一笑,而明非不知該說什麼,只能看着她轉身離開。

    此時,酒肆裏只剩下躺在地哇哇亂叫的陳公子和暈倒在地的店小二。打鬥時明非忘記了疼痛,之後他才反應過來,算是聚氣成功,手還是被劃出一道血痕,玄鐵真的十分堅硬,不是常人可以抵擋的武器。

    明非暗暗感慨,又十分慶幸,原來聚氣有這樣的力量。

    看到陳公子還在掙扎,他心想: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他匆匆離開。

    當晚回家,瀧川生火做飯,一切如常。明非卻心久久無法平靜。

    見明非手有傷,瀧川心疼不已,忙從房取出紗布止血藥給他包紮。令明非怪的是,從他進來,瀧川沒有對他說一句話,這讓他心裏惴惴不安。

    究竟是怎麼了,瀧川一向是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的,怎麼今天這般冷淡。

    晚飯後,瀧川提過來一個袋子。看到那個袋子,明非吃了一驚,那是他裝銀幣用的袋子,還沒來得及藏到更隱蔽的地方。

    他終於理解原來世界的父親藏私房錢是多麼艱辛了,既不能對老婆說明錢的來源,又不能被老婆發現。再頂天立地到了管家婆面前也成了小丈夫。

    明非心裏演着激烈的情景劇:

    糟了,這麼多錢,該編什麼理由呢?瀧川是個心思縝密的女孩,騙不過她的,可又不想告訴她自己天天在賭場廝混。

    一時間明非冷汗流了一身。實在是麻煩,剛纔打那陳公子時他都沒流那麼多汗。

    瀧川不依不饒,看來是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她抱着肩膀,好像在審犯人:“這麼多錢,你不想跟我說說嗎?還有你手的傷是怎麼來的。”

    “我,我,我……”

    我還沒編好。

    “我去打地下拳賽了……”

    明非發現編瞎話遠他想的難,對親人說謊遠他想的難。

    瀧川眼泛起淚花:“你說的,是真的嗎?”

    她的眼淚花讓明非十分內疚。

    明非心頭一軟:求求你,不要哭,你哭了我一定會受不了的。

    瀧川還是哭了,她一下子抱住了明非:“我不許你去了,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連最後的親人也沒有了,我已經失去了這麼多,不能再失去你了。”

    明非總感覺,一直以來,表面堅強的瀧川心裏藏着巨大的傷痛,他默默承諾,等他調查清楚,一定原原本本的講給她。

    即使是善意的謊言,可說謊後明非還是感到不安,一整晚,都是被瀧川戳穿的噩夢,想到第二天還要去賭場,他暗暗問自己,不是真的賭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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