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玄武大陸修煉的等級是從武者武師大武師武王武皇再到武帝留個等級,而每個等級有九重境。只是到了武帝之後,在往上是什麼樣的境界,沒有人清楚。
有人說,武帝之後,便是渡劫飛昇。
也有人說,壓根就沒有飛昇這麼一回事。武帝便是武道之路的盡頭。
武帝有着上千年的壽命。
幾乎每一個武帝在臨終前,沒能夠有飛昇的跡象,最後都會去武帝墳尋找自己的歸宿。
數萬年的埋骨地,如今在武帝墳方圓千里之地。寸草不生,夜晚卻有綠色的磷火出沒,還有人聽到嗚咽的哭泣。據說還有人親眼看到從中爬出來的一個紅犼一樣的玩意兒。
在那片地方,傳言一直甚囂塵上。
久而久之,武帝墳就成爲了玄武大陸最大的禁地。
而如今,魔族卻想要前往那裏。
陰氣越盛的地方,對於常人而言,不是好東西,但對於魔而言,確實是一個修煉的絕佳場所。
所以眼下每一個人的臉上纔會顯露如此凝重的神色。
“相傳,魔族還有一種祕術,若是死去的修士身軀不滅,他們可以將其製造成傀儡還能夠保持生前的戰鬥力”
令人不寒而慄的消息。
如果,魔族真的有這麼一個打算的話,那將會是整個玄武大陸衆多修士的災難。
“那我們要前去阻止嗎”夜清漪問道。
嶽嶺道:“這件事我得儘快回去稟報掌門”
因爲這已經不是他們這個實力的人所能阻止得了的。
夜清漪聞言,也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實力,所以都不說話了。
“我也得儘快回去,並把我們家主”靈族的長老說道。
這個時候,很多人都看着魂族的人變態。
“我魂族自然是站在妖魔的對立面。”
如此一來,家似乎就沒有必要繼續待在錦城了。
第二日一早,衆人就各自回去。
夜清漪和宮玄他們一起上青雲,原本的打算君長淵是一起的,不過看上去魂族那邊似乎還有一些事。
所以他說了,過些日子自己會親自到青雲宗。
至於公主殿下眼下出來這麼久了,路上已經有官員來接她回去一趟。
雖然不久之後,她也會重新回到青雲宗。
但眼下,眸中滿滿的全都是不捨,她的目光投放在宮玄的身上就沒有移開過,多希望,他能夠轉身回眸,多看她一眼,哪怕就只是一眼,她就很滿足了。
可惜的是,至始至終並沒有。
無憂公主也只能抱着遺憾回去了。
倒是她臨走前,宮南給了她一把小刀,無憂有些疑惑。
宮南道:“你給的功法太過於珍重,我現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報答你,但是這把小刀這小時候我父王爲我鍛造的第一個武器,我把它送給你,以後你要是有什麼要求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無憂公主的眼眸彎成了月牙形,其實自己費盡心思,不就是想要得到今天這個結果嗎
“好,這可是你說的”原本還想要問一下宮玄
但畢竟身邊的奶嬤嬤還在看着,而且如今她這一回卻還要很長時間。不如等回來問清楚了,纔好繼續努力地去追求大師兄
“對,我說的”宮南覺得公主是一個好人。
自己即便答應了她的要求,應該也不會很難做的。
雖然這一趟的行程並不如自己想象中的滿意,但也不是沒有收穫,無憂公主揮手和大家告別。
夜清漪也同她揮手。
很快的他們上了傳送陣瞬息就不見了蹤跡。
君長淵和她之間只不過眼神的交流,有很多話,其實昨晚都說清楚了。
如今是分別,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反倒不好,太過於親近。
只是他走近,小聲的說了一句,等我
夜清漪點頭,隨後跟着魂族的人一塊兒離開了。
夜清漪的目光看着他離開的方向,久久才收了回來。
宮玄過了一會兒才皺着眉頭說道:“你既然是他的未婚妻。這魂族長老怎麼這兩日都沒把你當回事”
宮玄雖然不大明白君長淵怎麼突然從風國的太子變成了魂族的少主。
不過也知道,他們二人已經被皇上賜婚過了,這種情況下就差一個婚禮便可名正言順了。
只如今看着和普通朋友之間沒有多大的區別。
處於對夜清漪的關心,所以宮玄纔多說了一句。
夜清漪沒有想到,表哥居然會這麼說,看來連一向對於這些俗物都不太關心的表哥,如今竟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面。
夜清漪想到君長淵如今的處境,怕也是在魂族步履維艱。
只含糊說道:“於是他們有事情,所以沒有注意到吧好了,表哥,我們先走了”
夜清漪連忙岔開了話題。
忽然,凌霜兒悠悠地來了一句。
“我總覺得他對你有所隱瞞。即便是定親了,有些事,也未必是確信的。”
夜清漪聞言,倒是愣了一下,多看了凌霜兒一眼,凌霜兒臉色一紅,立馬不好意思起來。
“也許我是說錯了”
“謝謝你”夜清漪只當她是聯想到了練九幽一事。
當時在幻魔的幻境中,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看了全部事情的經過。
很明白凌霜兒爲何顧慮重重。
凌霜兒一方面是有想到了練九幽,另一方面,也是有感而發。
她不好告訴夜清漪昨日,她偶爾經過走廊時無意中聽到君長淵和魂族長老歐陽羨的對話。
一個家族長老對待君長淵尚且是卑躬屈膝的模樣,可想而知,他在一個家族中,地位是何等的顯赫。
若是他直白的承認了夜清漪是他的未婚妻,歐陽羨又豈會是那樣子看待清漪的
只可惜這種事只是憑着一個女人的直覺,還沒有足夠的把握讓夜清漪去相信自己的判斷。
所以今日纔有這麼一個說法,一說出口,她自己就有些懊悔了。
畢竟夜清漪和君長淵之間的感情,這一路走來,她也看在眼裏。
怕自己的判斷錯誤,會讓他們兩個之間互生嫌隙,又怕夜清漪會覺得自己多管閒事。好在兩者夜清漪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