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正在恐嚇小鳥的巖元素精靈就是鍾淼,按道理說,有巖王帝君在,其他純巖元素力是不會生出靈智的,更別說修煉到人肉眼可見的程度了。
“哎呀,終於從那個地底下出來了,外面是真的好。”
鍾淼躺在巖王帝君的神像頭上,嘴裏叼個草,翹個二郎腿,悠閒的曬太陽。
“天是藍的,空氣是香的,水是清的。”
鍾淼猛得吸一口氣,她覺得外面空氣中的巖元素含量雖然比地底下的少,但勝過於清新,是個有靈智的東西,在那地底下待着也得瘋,當然除了若陀那老宅龍。
“趁這個機會好好的看看世界吧,先去蒙德好了。”
她說走就走,一路上走走停停,一會看看魚,一會逗逗鳥,一會嚇嚇丘丘人。
花了五天的時間纔到達蒙德城外。
“哇呀呀呀,不是說蒙德的風很溫柔嗎!”
一股旋風忽的將鍾淼困在其中,刮的她東倒西歪,暈暈乎乎。
“流浪的巖精靈啊,你的腳步就止步於此吧。”
風託着一位吟遊詩人出現在鍾淼的眼前,逼格爆滿,讓她意識到,現在就是被這傢伙困在這裏的。
“討厭的傢伙,憑什麼把我困在這裏!”
鍾淼在風中努力穩住自己的身形,咬牙切齒地盯着那個吟遊詩人。
“你外散的力量太過於純粹,會傷害到城中的人,收回你的力量,我就放你進入。”
“哼,憑什麼聽你的,你是誰啊?”
“哼哼,聽好了巖精靈,吾乃風神巴巴託斯,膜拜我吧。”
看着眼前突然不正經,逼格狂掉的吟遊詩人,一陣汗顏。
“……你看我信嘛。”
“……哎嘿,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巴巴託斯。”
“唉,好吧,風神,力量我不懂怎麼收回去。”
鍾淼無奈,在沒有人指導下,修煉到現在這種程度實屬不易,不成系統的修煉就是這樣的情況,管不住自己的力量。
“嗯,原來如此,我給你套一個風套,等你玩好了之後,我帶你去找我的一位老朋友。”
鍾淼眼神一亮,不用修煉就好,還以爲會被留下來直到修煉好才肯放我進去。
“好耶!”
旋風慢慢變小收緊,直到將外散的力量都困於表皮,在鍾淼的皮膚上形成一層透明的護罩。
她試着動了動手腳,發現一點也不礙事,開心的不得了。
“謝謝你,巴巴託斯。”
“哎嘿,叫我溫迪,想謝我的話不如用摩拉請我喝杯酒。”
“摩拉,什麼是摩拉?”
“不是吧,作爲摩拉克斯附屬,你居然沒有摩拉。”
“我不是什麼附屬,我是一隻自由的巖精靈。”
在這時溫迪的眼中才有一些驚奇。
“不是摩拉克斯的附屬,卻能產出自我意識的特殊存在!”
鍾淼一臉懵逼的看着興奮的溫迪,不就修煉出了自我意識怎麼感覺很難得呢。
“哈哈,我好久沒遇到如此有趣的事了,走,我請你喝酒去。”作爲一個宅了幾百年的巖精靈來說,世界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
“我們現在去天使的饋贈喝酒”
“酒是什麼?”
“是一種喝下去能讓人快樂的東西。”
“你沒感覺你說了等於沒說嗎?”
“哎嘿,是嗎。”
“……”
鍾淼實在懶得理這個不正經的風神了,所以他在前面走,她在後面默默的飄。
“好了,到了。”
溫迪帶着她站在一個並不起眼的門前。
“這就是你所說的酒館嗎,看上去也不怎麼樣啊。”
“這是人家後門。”
“爲什麼要走後門呢?”
“唉……哎嘿,不要注意那麼多我們進去吧。”
溫迪的眼神飄忽不定,眼睛四處瞟,慌慌張張的推門進入。
我狐疑的盯着他,總覺得他沒憋什麼好屁,第六感告訴我趕緊隱身。
“酒保,來兩杯上好的蒲公英酒。”
溫迪來到櫃檯前,悄悄的對着正在值班的酒保點單。
酒保見到他明顯的皺着眉頭,對着櫃檯前的那一張告示努努嘴示意溫迪看。
“此人與狗不得入內。”
再一看,上面畫的人正是溫迪。
鍾淼心想:哇~公開處刑,真是尷尬死了,還好我隱身了。
“不至於吧,我只是賒了幾次賬而已。”
“賒了幾次賬?你每次過來,五杯以上起喝,還挑的最好的,你知道你欠了多少嗎?整整40萬摩拉!”
“我今天帶錢了,夠付兩杯蒲公英酒的了。”
“去去去,我們這不歡迎你。”
說着酒保就開始上手趕人。
“等等,不要這麼無理,這位是我的朋友。”
一位紅髮貴公子從前門走進來,從憤怒的酒保手下救下了溫迪。
“呀,原來是迪盧克老爺,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沒事,我今天無事前來看看。”
一邊與溫迪寒暄,一邊示意酒館把那張丟人的告示撤下去。
“吟遊詩人,今天這個時候不去廣場上唱歌,怎麼到我這來喝酒?”
“今天,我是來請我遠道而來的新朋友,嚐嚐這蒙德最好的蒲公英酒。”
“哦?你的朋友呢。”
說着迪盧克往溫迪的身後瞧,鍾淼知道是時候該登場了。
於是她接觸隱身,暴露在迪盧克的眼皮子底下。
“嗯哼,你也看到了,我的朋友不簡單,不如我們換個隱蔽的地方。”
看着漂浮在空中,很明顯不是人的鐘淼,迪盧克同意了溫迪的建議。
“走吧,去二樓的西南角,那兩面靠牆存在感低。”
迪盧克從前臺拿了三杯酒,親自領着他們去往二樓。
“坐吧,今天這酒,我來請。”
迪盧克將自己手中的三杯酒放到桌子上,示意二人坐下。
“那我就不客氣啦~”
溫迪就如他嘴上說的一般,不客氣的坐下,喝酒,一氣呵成。
“噗哈~果然盧老爺莊子上的蒲公英酒大口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