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了這話都有自己的顧慮,所以都將力量收了回來,但誰都不願意先收起兵器。
“女士優先,鍾博士。”羅瑟裏夫微笑道。
“怎麼說我也是長輩,尊老愛幼我教你的都忘了?”鍾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當然,銘記鍾博士的教導。”說完,羅瑟裏夫率先將自己的雙手劍收了回去,中小緊接着也將自己的兵器收了回去,可在羅瑟裏夫轉身的下一秒,一腳踹在他的後腰上,巨大的推力將他踹飛,直直的朝着多託雷飛去。
“好徒弟,既然如此,師傅再教你最後一招,兵不厭詐。”踹完,鍾曉也不看結果,瀟灑轉身離去,就算髮生了這樣的事兒,她也不會離開這裏,畢竟是她跟多託雷的契約,她不會主動打破。
而這邊,飛向多託雷的羅瑟裏夫速度奇快,不給多託雷反應的機會,在空中調整好姿勢,雙腿直接鉗住多託雷的脖子,把他放倒在地。
“抱歉抱歉,下意識反應。”羅瑟裏夫笑着道歉,隨後從多託雷的臉上下來。
面具已經被坐碎,那張與羅瑟裏夫一模一樣的臉露了出來,只不過很明顯,比羅瑟裏夫更加成熟。此時,這張臉卻滿含着怒氣。
“這點速度你都躲避不了嗎?還說是全盛時期的切片,呵呵。”見此情景,羅瑟裏夫第一時間不是想着去關心,而是嘲諷。
“我還是比較喜歡之前的你,好歹不會這麼討厭。”多託雷此時也冷靜了下來,雖然人生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騎臉,還是被自己的切片騎了,讓他很憤怒,但羅瑟裏夫說的也沒錯。
“你永遠沒辦法和自己和解,我也很討厭你,不,是噁心。”羅瑟裏夫也不準備扶多託雷起來,有手有腳的,不需要扶。他離開了,途留多拖雷一個人在地上躺。
“啊—真是狼狽。”多託雷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緊跟着離開了實驗室,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按下一個按鈕,打開一道暗門,進入到了一個祕密的空間。
一路上做科研的愚人衆們都畢恭畢敬的向着羅瑟裏夫行禮,他還是不喜他們對他的稱呼。
來到鍾曉實驗室的門口,羅瑟裏夫戴上了面具,將自己的表情隱藏在面具之下,隨後敲了敲門,打開了門。
“【博士】大人,您的教養去了哪裏。”鍾曉慌忙的將東西塞進抽屜裏。
羅瑟裏夫瞥見了,是小玖以及他的鼠鼠,以及兩份被鼠鼠們塞了一半的信。
“鍾博士,說笑了,這裏是我的實驗室,我當然哪裏都可以去。”羅瑟裏夫落在面具之外的嘴角,向上挑起一個弧度。
“【博士】大人有何貴幹。”鍾曉這個時候已經冷靜了下來,語氣冰冷的問道。
“不幹什麼,只是按照我們當初的條件,我不拉你的侄子入局,可現在他卻破壞了我的計劃,之後就不見所蹤。”羅瑟裏夫圍着鍾曉轉圈,語言中帶着一絲審視的味道。
“哼,要補償,我可什麼都沒有,而且當初我們並沒有條件說我侄子的行爲要我負責,如今……他不知所蹤,我到要懷疑你,與其在這裏誆我,不如努努力早日將工程完工,你這裏我待膩了。”鍾曉冷聲說道“現在請你出去!”
就這樣,羅瑟裏夫被趕了出去,他一臉煩躁的將面具摘下重重扔在地上。
“拿着我的身份去套消息,你不覺得很可笑?”多託雷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哼,在你故意叫她來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可笑。”羅瑟裏夫一語道破他卑鄙的做法。
“我更好奇,你去幹什麼?”多託雷說道。
“你完美的作品有了原材料,而我卻連寫盛世樂譜的紙張都沒拿到,你的手法很討人嫌,多託雷。”羅瑟裏夫的語氣不再掩蓋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