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流放太子妃 >第122章 我幫你,你幫我
    長孫清明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又問道:“眼下,你知道的,有幾方勢力?”

    秋月詩想了想,回答道:“一方是你所見到的這幫烏合之衆,一方是北遼太子耶律必,一方是北遼三王爺耶律閔,一方是南晏前前太子長孫琰,一方是南晏關內侯劉安,還有一方摸不清,猜測,應該是大內的人。”

    長孫清明點了點頭,這些跟他猜測的都差不多,卻聽秋月詩又道:“還有一方,就是想被衆勢力拉下水的隆王長孫燁。如今你歪打正着,冒充他的私生子,這下隆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怕是……短期內,他那邊會有動作。到底是向皇帝表忠,還是被迫入局,就看隆王自己的選擇了。”

    反正皇帝人人皆可坐,說不定就能輪到自己家。

    長孫清明若有所思,冷冷的哼了一聲:“看來,這些人果然坐不住了。”

    秋月詩奇怪道:“那爲什麼你還坐的這麼穩?你老巢都要亂了,你這個太子都被他們給做掉了,現在你不應該回去主持大局嗎?”

    長孫清明抱臂:“不急,讓它亂起來吧!刮骨療毒,怎能不痛?”

    說完,他起身抱起趴在桌子上的周疏寧,問秋月詩:“給我個安靜的房間,讓他好好睡一覺。”

    秋月詩見他寶貝的模樣,挑了挑眉道:“你真的假的?原來那個太子妃你不是橫豎看不上嗎?如今卻寶貝成這樣,她有我長的美嗎?”

    長孫清明冷嘲熱諷:“你猜猜爲什麼沒有男人喜歡你?”

    秋月詩:……扎心了老鐵。

    長孫清明又多說了一句:“我勸你最好還是換回男裝,坦誠做人比任何花招都管用。否則當你喜歡的男人知道了真相,你覺得他還會繼續喜歡你嗎?而且,你希望他喜歡的只是你的一個假相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忘了他懷中之人此時正是這個情況,他卻完全沒有芥蒂。

    只能說面對喜歡的人時,雙標什麼的都是小意思。

    秋月詩若有所思,長孫清明卻已經抱着周疏寧去了內間的臥室。

    出來的時候秋月詩已經恢復了沒心沒肺的模樣,並遲來的反駁了長孫清明一句:“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接受不了只能是對方的問題。老實說我還挺享受受一堆臭男人追捧的感覺,普天之下,只要是男的,我就不信我弄不到手!”

    說完他看了一眼長孫清明:“你這種異端不算。”

    長孫清明沒再和他繼續這個話題:“讓我見一見戚安謙,他是怎麼跟你聯繫的?”

    秋月詩道:“他每月十五會過來,也就是還有三天,三天後你過來,我安排他和你見面。不過有話好好說,良禽擇木而棲。你死都死了,總不能讓身邊的謀士還要給你守貞潔嗎?又不是人人都是周疏窈。”

    看來周疏寧給自己立貞潔牌坊爲太子守貞潔的故事,已經傳的大江南北全都知道了。

    世人又愛聽風花雪月,周疏寧編出來的故事,極大程度的滿足了人們對愛情故事的嚮往。

    長孫清明道:“你儘管去傳,其餘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沒錯,戚安謙是太子長孫清明生前的謀士之一,只是在他死之後,這位謀士便消失了。

    有人說他投了北遼,有人在北遼營帳見過他。

    具體是怎麼回事,長孫清明只有見了他以後才能弄清楚。

    秋月詩一甩披帛,房間裏的窗戶又全關上了,他問道:“你今夜是要宿在我這秋月閣,還是帶你的美人回去?”

    長孫清明想了想,突然勾脣一笑道:“你明天放個話出去,就說隆王之子誓要奪下這江山贈予美人。你們不是想讓這天下大亂嗎?那我便給你們添一把火,讓這局勢更撲朔迷離一些。”

    秋月詩的眼中滿是興奮之色:“不愧是長孫清明,好,這個熱鬧我看定了。你也放心,你的身份,我和戚老都會守口如瓶的。”

    長孫清明道:“這一點我定是放心的,否則也不會在你面前挑明身份了。”

    說完他轉身,便要帶周疏寧離開。

    卻又被秋月詩叫住,隨手丟給他一個小瓶子:“醉生夢死,對身體無害,用多了卻會成癮。這銷金窟,本來就是用來把控北疆情報的。這個東西,是用來掌控人心的利器。”

    長孫清明想到方纔周疏寧中了醉生夢死後喚他夫君的模樣,隨即把那小瓶子端進了懷中:“謝了,北疆百姓無辜,你們想拿官員開刀我不管,別拉百姓下水。”

    秋月詩感嘆:“果然還是那個憂國憂民的長孫清明,罷了,我自有主張。你不用擔心,不會傷及無辜的。”

    長孫清明知道,只要秋月詩承諾過,就會做到,他雖不男不女,倒也是個重信之人。

    說完他便用自己的外套裹緊了周疏寧,抱着他回了住處。

    今日之事,長孫清明總覺得周疏寧是故意的。

    故意喝了那杯中加了料的茶,故意昏睡過去,是想故意讓自己知道什麼?

    可能是裝累了,想把祕密和盤托出了?

    想到這裏,長孫清明淡笑一聲,你倒是聰明,爲什麼不親自告訴我?

    不敢,還是抱着僥倖心理?

    他一路輕功回到西風村自己的住處,將周疏寧放到了自己臥房的牀上。

    看着他踏實安穩的睡顏,竟生不出半分對他的褻瀆來。

    他手上有醉生夢死,只要給他用一點,他就能發泄心中對他的佔有慾。

    可他不想這麼做,只想安安靜靜看着他,守着他,更不想戳破如今的局面。

    卻還是忍不住在他脣上輕輕一吻,淡聲道:“只要你對我開口,只要你告訴我,我便會原諒一切你的過錯,你爲什麼不親口說?”

    但是不重要,不論他說不說,都不會影響他必須要留在自己身邊的結果。

    親吻彷彿某個慾望的開關,長孫清明對這雙柔軟滑嫩的嘴脣欲罷不能起來。

    他該剋制自己的,在面對真心喜歡的人時,卻還是想對他亂來。

    這個時候碰他,會不會把他吵醒?

    長孫清明忍不住掏出了懷中的醉生夢死,只給他用一點……只用一點點。

    我和他一起用,這樣也不算欺負他了。

    長孫清明拿出瓷瓶,放在周疏寧的鼻端輕輕嗅了嗅,又放在自己鼻端輕輕嗅了嗅。

    嗅完後倒也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只是在看向周疏寧的時候,自己心中對他的佔有慾放大到了極致。

    難怪這東西叫醉生夢死,它能滿足你內心最渴望的一切,甚至將你的願望最極限的擴大化。

    好在他還能保持理智,看向周疏寧的時候不至於直接將他拆吞入腹。

    他只是想知道,他的慾望是什麼?

    爲什麼剛剛身中醉生夢死的時候,會眼巴巴的叫自己夫君?

    終於,周疏寧混沌的雙眼出現了一絲神彩,繼續拉着他的胳膊道:“夫君,你來了啊!說好的娶我過門,怎麼說話不算數?”

    長孫清明的眼中含了笑意,問道:“哦?我什麼時候許諾的?”

    周疏寧胡攪蠻纏道:“剛剛!你說只要娶我過門,你手上的所有金子就全都是我的!”

    長孫清明:……好的,我知道了,你心底最深的慾望是錢。

    雖然十分不能接受,但又覺得合情合理。

    否則他爲什麼會折騰那麼大一個攤子,全都是爲了賺錢!

    而他中了醉生夢死後之所以會管自己叫夫君,那是因爲自己方纔曾說過,他過門後,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

    破案了,果然是個小財迷!

    長孫清明冷聲道:“錢和我,你選擇什麼?”

    周疏寧從善如流:“小孩子才做選擇,我當然選擇全都要了!”

    這個答案爲什麼聽着如此耳熟?

    長孫清明無奈,嘆氣道:“好,我要江山美人,你要金錢和我,我們此生便一直在一起。”

    周疏寧眼底含笑,一雙桃花眼彷彿含了春情一般,歪頭道:“夫君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們這不是在一起嗎?”

    長孫清明勾脣,握住他的手道:“好,我許諾你一城富貴,你把你給我可好?”

    周疏寧理所應當道:“夫君又說笑了,今夜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

    長孫清明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問道:“那你……怕疼嗎?”

    周疏寧搖了搖頭:“不怕,女子承歡,本就如此,我只會覺得高興,怎麼會怕疼呢?”

    長孫清明:……好,很好,爲了錢,你又性別認知錯亂了。

    果然是醉生夢死,我倒要看看它能離譜到什麼地步。

    於是他上前,解下週疏寧的腰帶,直接脫掉了他下身的衣服,又將自己下身的衣服脫掉,兩人就這樣袒露在了一起。

    周疏寧想去遮,卻被長孫清明霸道的按住雙手,在他耳邊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周疏寧一臉迷茫的回答:“我看到了……我們兩個……長着一模一樣的……”

    長孫清明低低笑了笑:“是吧?一模一樣的,怎麼會這樣呢?但是挺好,我幫你,你幫我,讓我們醉生夢死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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