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流放太子妃 >第131章 很快咱們就是好兄弟了
    但是他此刻卻更驚訝於秋月詩的容貌和身段,以及他那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流露出的嫵媚和俏皮。

    毫無男子痕跡,毫無絲毫假裝與做作,這分明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女孩子啊!

    如果不是他在跟自己開玩笑,那隻能說明他的演技已入化境。

    對方見周疏寧一臉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立即解釋道:“哦,看着不像是吧?那是因爲我自小便被母親當女兒養,而我也更喜歡當女孩子。每一個動作,每次開口的幅度,怎麼笑,怎麼哭,用什麼樣的眼神,我都對着鏡湖反覆的練習過。”

    鏡湖正是施明月的故居。

    周疏寧更是驚呆了,這種敬業精神,如果放到現代,那可是一個素養頂尖的愛豆,勢必可以成爲一個頂流。

    可惜他生錯了時代,如果生在21世紀,他不紅天理難容。

    周疏寧問他:“那你和長孫清明是怎麼認識的?”

    秋月詩答:“是我主動招惹的他,像我這種天生不直的人,自然是喜歡男孩子的。越是英俊,越是武功蓋世,我越是喜歡。但是你知道,我自己本身就已經是首甲級的高手,想找到比自己強的很難。於是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了長孫清明。”

    他不論是從容貌氣度還是武功上,都十分貼合秋月詩對男子的嚮往。

    所以他對長孫清明下手了,從下藥,到硬上,甚至連奇門盾甲都用上了。

    硬生生被長孫清明破開一條血路,差點打到他個不能自理。

    如果不是他鬼谷門門主的爹親自搭救,恐怕就真被長孫清明揍去半條命。

    周疏寧這回就不是驚了,而是嚇,原來他對男扮女裝……如此厭惡的嗎?

    那如果他知道自己就是男扮女裝,會不會也把自己揍個生活不能自理?

    周疏寧吸了吸鼻子,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兒啊!

    秋月詩還在旁邊感嘆:“所以周姑娘好福氣,天生美人胚子,還是女兒身,大可不必擔心我這個男人搶走了你的姻緣。”

    周疏寧尷尬的笑了笑,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在爲長孫清明爭風喫醋了。

    他看着秋月詩光滑的脖頸問道:“秋姑娘是天生沒有喉結嗎?”

    秋月詩被秋姑娘這個稱呼給討好了,笑着揭下了脖子上貼的一層人皮道:“你說這個嗎?障眼法罷了。說起來,長孫清明當初發現我的男子身份,就是因爲他掐住了我的脖子,察覺出我有喉結。鬍鬚可以通過吃藥的手段讓它不長,喉結卻沒有任何辦法。去了它,可是致命的傷。罷了,左右我就這個命,留着倒也無妨,就是遮掩起來麻煩些。”

    周疏寧還能說些什麼?

    只能說秋月詩爲了做女人真的拼了!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難怪長孫清明一直未識破自己的男子身份,竟是因爲自己天生沒有喉結。

    不單單沒有喉結,連鬍鬚也沒有。

    自己這具軀體也有十八歲了,一般十八歲的男孩子也該長鬍須了。

    原主可沒有嗑過讓他不長鬍須的藥,只能說這具軀體天生適合扮女裝吧!

    大概除了脫掉他的褲子,根本不會有人看出他是男子。

    兩人倒是相談甚歡,秋月詩這個甲字級的高手竟然十分擅長烹茶制香。

    周疏寧看着他制香的手法,瞬間便產生了招募的心思,拿出自己存檔的所有化妝護膚品的製作圖譜來對他道:“秋姑娘這等好手藝,真是天生的好苗子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制香師?”

    他現在的護膚品化妝品,全都是原藥香,聞着雖然不難聞,倒也沒有沁人心脾讓人愉悅的感覺。

    如果能加上秋月詩所調的香,定能讓這些護膚化妝品如虎添翼。

    秋月詩一看他拿出來的製做圖譜,瞬間眼睛都直了,接二連三的問道:“這個叫口脂?染在脣上?還有手脂?還有身體乳?這個好,這樣我就不用天天泡藥浴了,爲了養護皮膚,我可是花了大力氣的。啊,這個我最喜歡,是眼影?什麼樣的?”

    周疏寧一一耐心的回答:“姑娘如果想試試效果,改天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來我的寧安記總號。總號便設在西風村甲字大街,第一家店鋪便是。”

    秋月詩竟一口便答應了:“那真是太好了!我還從未見過如此精緻的妝飾,明日一定去見識一下。”

    周疏寧道:“好,姑娘明天還可以幫我試試妝,近日我有新品推出,當然如果姑娘能做我的形象代言人那便更好了。”

    秋月詩不懂就問:“形象代言人?那又是什麼?”

    周疏寧答:“就是你用我的產品,我用你的名氣來代貨,同時我們幫你做宣傳,你也擁有了新的名氣。我們再付給你一筆佣金,同時贊助你一定時間內優先使用產品的特權。大概是一個雙贏的合作!”

    秋月詩的眼中竟露出了幾分嚮往:“那好,不過佣金就不必了,戚老請我坐鎮美人關,每日紋銀千兩。再說,本姑娘也不缺錢,唯獨對妝飾之物感興趣。若是你這裏有,給我優先使用權就可以了。”

    周疏寧就喜歡秋月詩這種爽快的性子,點頭道:“那真是太好了!爲了表達我的誠意,我再給秋姑娘設計一套飛天仙女裙。讓姑娘從天上飛下來的時候,更有那種飄飄然如天女下凡的感覺。”

    秋月詩一聽,對周疏寧更加喜愛了,到了一見如故的地步,拉着他的手道:“周姑娘真是讓我相見恨晚,不行,我要與你義結金蘭!從此以後,我們便是好姐妹了!”

    周疏寧的脣角抽搐着,心道倒也不必,倆大男人結爲好姐妹,聽上去可真他孃的玄幻啊!

    但是沒辦法,秋月詩盛情難卻,周疏寧還是被他拉着一起拜了把子。

    拜完還一臉欣喜的叫了自己一聲:“好妹妹。”

    周疏寧:“……好的呢,好姐姐。”

    沒關係,很快咱們就是好兄弟了。

    隔壁,長孫清明也剛好和戚老談完了事情。

    他晃了晃手上的牽絲鈴,周疏寧瞬間明白了,這是叫他過去呢。

    旁邊的秋月詩卻是一臉的驚訝:“他連銀鈴這樣的聖物都給你了?不得不說,你對他來說是真的與衆不同。”

    周疏寧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了笑,心道他給我這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太子,天天在他面前告白氣球,怎能不讓一個直男誤會?

    試問一句,如果有一個漂亮妹子天天在自己面前這麼撩,估計自己也要淪陷了。

    他起身道:“走吧!看看長孫清明叫我們有什麼事。”

    周疏寧和秋月詩一起回了隔壁房間,長孫清明擡頭看了他一眼,便對戚老說道:“太子妃,你見過的。”

    說着又對周疏寧介紹:“戚安謙,我的謀士。”

    周疏寧:……咦?他的名字是姓的拼音嗎?

    戚安謙倒是頗有幾分謀士的模樣,手上揮着羽毛扇,束着白玉發冠。

    雖然鬚髮皆白,卻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

    周疏寧朝他點了點頭,戚安謙也非常有禮貌的起身行禮,樂呵呵說道:“太子妃殿下之賢名,戚某人也是如雷慣耳。想不到,想不到,在京中過慣浮華日子的太子妃殿下,竟能在北疆做出這樣一番大舉動。還有太子舊部,聽說也是太子妃殿下一力救下來的。欽佩之情,戚某無以言表,都在茶裏了。”

    說着他竟端過一杯茶,一飲而盡,搞的周疏寧還怪尷尬的。

    其實他真的沒做什麼,救人和搞事業,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再說如果沒有長孫清明的幫忙,自己也辦不成這些事兒。

    只是這會兒氛圍醞釀到這裏了,周疏寧只得謙遜的說了句:“您言重了,我也只是做了自己分內之事罷了。身爲他的未婚妻,自當爲他殫精竭慮。”

    長孫清聽了他的話對他挑了挑眉,倒是覺得頗爲有趣,今日這是怎麼了,突然開始表忠腸?

    其實他不知道,周疏寧和秋月詩聊過以後,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既然遲早要面對那個結果,不如在他還矇在鼓裏的時候,把自己想要的全弄到手。

    周疏寧樂呵呵的衝長孫清明眨了眨眼睛,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長孫清明皺眉,心臟倏然漏跳了半拍。

    心裏只覺得這個家秋在玩火,若你再不收斂一點,仔細我對你做一些不好描述的事情。

    長孫清明淡淡的哼了一聲,又對戚老說道:“耶律必那邊,你還是多盯着點。若是近日五方勢力有什麼動靜,你及時傳書給我。”

    戚安謙搖着扇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道:“放心,耶律必也是個有勇無謀的,自從我幫着他贏了幾次耶律閔後,他現在一切都聽我的。”

    周疏寧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表示自己也不是故意要聽你們大聲密謀的。

    那倆人卻沒有要避着他的意思,繼續大聲商量:“關於耶律閔在大晏的內應,近日我也查出些眉目了。殿下可能猜到是誰?”

    周疏寧支起了耳朵,長孫清明卻道:“先生不防說說,看看與我猜的是不是有出入。”

    說着他拿起一張紙,從周書寧懷中掏出鵝毛筆,寫下了一個名字。

    周疏寧:……你動作倒是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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