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流放太子妃 >第164章 跑哪兒認識那麼多男人
    周疏寧只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他細細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問道:“你……你……你是何人?”

    對方冷笑了一聲,說道:“果然是你周疏窈,不論何時永遠都能挑選對自己最好的選擇。”

    周疏寧心道我真的不認識你啊,隨即心裏又打起了鼓,這人認識他,他卻不認識這人,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性:他是周疏窈在京城認識的人。

    操操操,周疏窈你可是個大家閨秀,跑哪兒認識那麼多男人的?

    一個姜放就夠我頭疼的了,這又來一個。

    好在姜放是個小可愛,眼下這個又是什麼人?

    他想去鐲子裏看看自己面對的人究竟是何身份,誰料對方卻捏住了自己的手,並掐住了他的脖子,厲聲呵斥質問道:“當初你因我相邦公子的身份,對我殷勤備至,書信往來達半年之久。不曾想,自己也只是你的衆多備選對象之一。我也是沒想到,太子妃殿下好手段,看上的竟然是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

    周疏寧的臉憋的通紅,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但對方的氣顯然並沒有消:“眼看着你太子妃娘娘做不成了,我想盡辦法掙脫父親的眼線來找你,誰料你周疏窈好大的本事,竟被皇上親封爲寧安縣主!縣主娘娘厲害,如今又假裝不認識我了?哦,聽說你是高攀上了那藏於民間的蕭王世子!周疏窈!你給我回答!是也不是!”

    周疏寧:!!!我操你媽快鬆開,老子要被你掐死了!!!

    就在周疏寧的大腦開始一片空白的時候,脖子上突然一鬆,他雙手捂着脖子大喘着氣,被一個堅實的臂膀摟進了懷裏。

    一把長劍橫在了那人的頸前,沉聲冷斥道:“男人沒本事,纔會讓女人失望。他被判流放的時候,你人在哪裏?如今他好不容易自己拼出了一條活路,你卻跑來橫加指責?呵,你所謂的愛,不過是那股子廢物男人沒用的佔有慾吧?”

    周疏寧聽了直想在心裏給長孫清明豎大拇哥,心想明哥你真是我嘴替啊!

    這個男人確實沒本事,就是有一個權傾朝野的爹,那可是皇帝之下唯一的相邦大人。

    丞相尚有左右,相邦卻是在左右相之上,且皇帝准許這位相邦大人不必站着上朝,專門給他設立了一把相邦坐椅在下側。

    其朝中的地位可見一斑,甚至比某些皇子更有話語權。

    周疏寧這會兒緩過來了,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你早幹嘛去了?大半年過去了纔來,黃花菜都涼了!你說是不是夏卿嘿嘿嘿。”

    長孫清明卻又冷着一張臉看向他,那表情彷彿是在說:你還好意思說呢,你看看你惹出來的這些花花腸子!

    周疏寧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心道這些花花腸子也不是我惹出來的。

    那是我嫡姐,她自己搞出來的備胎!

    這些備胎還一個賽一個的死忠,也不知道被她灌了什麼迷魂湯。

    對面的男人眼中滿是怨毒之色,開口道:“你怎知我沒想過辦法?但是父親把我拘在家中,派了十幾名武士看着我!我連書院的門都出不去,怎麼來找她?”

    長孫清明道:“笑話,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自由都要看別人臉色,還有什麼資格談守護自己喜歡的人?你所說的愛,不過是小孩子喜歡一個玩偶的愛罷了。想要,大人不給買,便因愛生恨產生了破壞慾。”

    對面的男人不說話,長孫清明又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叫盧卓?相邦大人之所以拘着你,大概就是了解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就憑你這衝動易怒又毫無城府的模樣,跑來北疆這樣的環境裏,我怕你活不過三天!”

    說完他一腳將盧卓踢了出去,盧卓捂着小腹,一臉怨毒的看了一眼周疏寧,咬牙罵道:“你們等着,總有一天,我會把屬於我的都搶回來!”

    放完了狠話,盧卓便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周疏寧扯着長孫清明乾笑道:“真是極端啊!你說是吧夏卿。”

    長孫清明卻是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牆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道:“哦,是嗎?所以你那半年與他書信往來,都說了些什麼?”

    周疏寧心道我他媽哪知道啊,那事兒又不是我乾的。

    嘴上卻吞吞吐吐,編瞎話道:“無非就是些吟詩詠月,談經論道的話。大家都是正經大家子弟,定然不會搞那些下三爛的東西。”

    長孫清明卻更生氣了,問道:“哦,什麼是下三爛?”

    周疏寧心道還能是什麼,可不就是下三路的爛事兒。

    卻斟酌了半字詞,也沒敢說出口,畢竟長孫清明和他在一起後,乾的通常便是那些下三路的爛事兒。

    長孫清明見他不說話,便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雖然心裏明白,做那些事的是周疏窈,而不是自己喜歡的周疏寧,長孫清明卻仍然想故意氣氣他,逗逗他,讓他知道自己對他的在意。

    周疏寧仰脖看着他,眼神晶亮的看向長孫清明。

    說來也是奇了,周疏寧這個人,眼中總是泛着與常人不同的懵懂,有着讓人不忍褻瀆的乾淨與純粹。

    長孫清明終於看出他與嫡姐的不同之處了,周疏窈雖然與他生的一模一樣,眼中卻滿含算計。

    只是那算計,被她刻意妝點的媚惑給遮掩住了。

    周疏寧的眼角因爲剛剛被掐脖子而有些溼潤,他看着長孫清明小聲道:“清明,我的心裏沒有別人,你應該知道的。”

    那聲清明,彷彿一隻強而有力的利爪,瞬間便將長孫清明的心抓的稀碎,又彷彿光暈一般聚合在一起,最後瘋狂跳動起來。

    抓撓的長孫清明,整個人整顆心都墜在了周疏寧的身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狂涌的情愫,將他打橫抱起飛向了秋月閣的暗閣。

    後將周疏寧放到榻上,開始毫無章法的親吻他,搞的周疏寧一頭霧水,這人怎麼慾望說來便來,好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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