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流放太子妃 >第219章 怕你知道我是男子後
    周疏寧一臉無語:“我一直等着你驗,你卻一直不碰。若是你碰了,我也不用親口和你說了。”

    長孫清明抑制住內心的狂笑,心想我就是等着你親口告訴我呢。

    表面上卻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哦,難不成還要怪本殿了?”

    周疏寧搖頭:“不不不,怪我,怪我不該一直瞞着你。其實我是怕,怕你喜歡的人其實是周疏窈,怕你喜歡的是女子而我卻是個男子。怕你知道我是男子後,會不會不要我了。”

    最後這句話,說的長孫清明的心都跟着疼了,他用力的搖着頭,開口道:“你在瞎說些什麼?”

    周疏寧的眼中噙了半顆淚珠,問道:“所以即使我是男子,你也不會介意對嗎?”

    整顆淚珠隨着他的話語自眼眶中滾落,他可不信奉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傷心了要哭,感動了要哭,情到深處更要哭。

    長孫清明心疼的把他摟進懷裏,說道:“你在說些什麼傻話?我與你相知近一載了,怎麼可能說不要便不要?那你會不會不要我?因爲我突然變成別的什麼人而不要我?比如我不是太子,不是長孫清明,只是某個不知名土匪的兒子,你還要我嗎?”

    周疏寧點頭如搗蒜:“要,我要,管你是誰的兒子,只要是你,我都要。”

    長孫清明道:“那便是了,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是你,我都愛。”

    周疏寧紅着眼睛,吸着鼻子,看着長孫清明,語氣中滿是委屈:“真的嗎?”

    這句真的嗎,道盡了他這半年多以來的各種酸楚。

    雖然他不討厭扮女孩子,可他是個男孩子啊!

    長孫清明再次確定的對他點了點頭:“若是假的,我長孫清明不得好死。”

    周疏寧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巴,哭成個淚人般的說道:“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我也不許你把死掛在嘴邊。我們都要好好活着,長長久久的活着。”

    長孫清明點頭,又哄了他半天:“如果你再是想哭,就在我懷裏哭,你可以永遠在我面前把你的脆弱露出來。有我保護你,你永遠都不用害怕。”

    周疏寧再也控制住,趴在長孫清明的懷裏哭了起來。

    直到他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泄了出來,長孫清明纔不懷好意的對他笑了笑:“所以我現在可以驗明正身了嗎?”

    周疏寧一臉的不可思議,吸了吸鼻子看向他道:“你說實話,真的只是想驗明正身嗎?”

    長孫清明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模樣,忍不住便揉了一把他的發頂:“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周疏寧的呼吸瞬間便亂了,但面對長孫清明的目光時卻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他們倆除了那點小祕密,基本該做過的都做過了。

    甚至在醉生夢死中,周疏寧也企圖和長孫清明真刀真槍的試過,可惜失敗了。

    周疏寧不想慣着他,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道:“你若真想看,便自己脫吧!”

    長孫清明無奈搖頭:“爲什麼搞的我像是欺辱良家婦女的惡霸一般?若是你真不願意,那我……”

    周疏寧用力搖了搖頭,拉住他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身上。

    臉上卻是羞憤欲死:“沒有不同意,你可以再不講道理一點的。”

    長孫清明終於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將周疏寧打橫抱了起來,放到了牀榻之上,在他耳邊小聲的呼喚着他的名字:“阿寧……阿寧……”

    周疏寧迷醉在這一聲聲的阿寧裏,卻突然意識到不對,我只是告訴你我是男子,還不曾告訴你我的名字啊?

    長孫清明,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但是這個時候,周疏寧根本顧不得那麼多了。

    這也算是他與長孫清明第一次坦然面對彼此,其中滋味不必多言,自是熱戀中的男男最爲嚮往的。

    長孫清明今日也有些難以自控,只是擔心周疏寧怕疼,一直不敢進前。

    周疏寧卻主動伸手打開了自己的暗格,從裏面找出了一瓶尚未開封的香膏。

    這是他親手製的,他發誓,他制這東西的時候真的只是一時興起。

    放到這暗格之中,也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罷了。

    他也沒想到,這不時之需竟來的那麼早。

    長孫清明認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問道:“你確定嗎?若是如此,明日我便去向你母親求親。哪怕不娶你過門,也要三書六聘,把你過了明路。”

    周疏寧也看向長孫清明,千言萬語都匯成一個字:“好。”

    是夜,紛紛揚揚的雪花又飄散下來,覆蓋在了廣袤的北疆平原上。

    整個北疆在周疏寧的帶領下,所有平整的土地都種上了耐寒的冬小麥。

    俗話說瑞雪兆豐年,這大雪將麥苗徹底覆蓋,凍死了越冬的蟲子,滋潤着冬眠的幼苗。

    一夜過去,庭院裏已經積了厚厚一層雪,院子裏的梅樹上也掛滿了冰凌。

    不怪他們把此處定義爲北疆苦寒之地,這樣的氣候,若是沒有好的禦寒措施,被凍死不在話下。

    周疏寧卻賴在牀上不肯起來,看時辰已經正午了,他仍然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長孫清明端了食物到他牀前,一臉無奈的問道:“你今日是不準備下牀了?”

    周疏寧的臉上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我疼……”

    一句我疼,長孫清明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嘆氣道:“好,那我餵你。”

    周疏寧捂着被子輕笑:“那倒也不必,還沒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長孫清明道:“便當是我提前伺候月子了,不能委屈了孩子母親。”

    周疏寧擡頭看向長孫清明,小聲逼逼:“說不定昨晚我真懷上了。”

    兩人同時沉默,隨即忍不住笑出了聲,果然互相喜歡的兩個人,任何玩笑都能讓人心情愉悅。

    周疏寧端過碗,一邊喫一邊道:“最近天冷了,不少人都開始貓冬,生意也不如往常好做。倒是棉被都清了倉,看來大家都能意識到這東西的保暖。對了,京城那邊有什麼消息傳來嗎?最近京城那邊太平的讓我不太習慣了。”

    長孫清明剛要回答,門外便傳來金虎的聲音:“主子,京城急報,陛下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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