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流放太子妃 >第226章 寧安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就這樣,皇帝被架在了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但想來也是個不錯的處理方式,畢竟眼下週疏窈已經是一品光祿大夫,還是自己之前親封的寧安縣主。

    如今她又有了如此大功,總不好像男子一般封她世襲爵位。

    既然蕭王提出來了,皇帝便從善如流道:“說的倒也是,朕只得了一個女兒,確實稀罕。疏窈一直以來,朕都是非常喜歡的。只是冊封一事,需交由內務太監細細斟酌。待擬好了聖旨,朕再將寧安公主的身份昭告天下。”

    衆臣一聽,終於找到表現的機會了,立即全體跪地齊聲高呼:“臣等恭喜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寧安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的周疏寧:???

    等等,你們這是不是太草率了?

    公主說封就封,未免也太不值錢了些?

    但想來也算合理,畢竟他是拿一座礦換來的。

    蕭王見他發呆,立即在旁邊提醒道:“寧安公主啊,還不快領旨謝恩?”

    周疏寧這才反應過來,跪到地上磕頭謝恩道:“寧安謝萬歲封賞,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次面聖可謂是戲劇性十足,搞的周疏寧後面都不知道怎麼提治病的事了。

    不過獻了一座煤礦,就封了個公主,若是再把皇帝的病治好了,會不會把江山拱手讓給他?

    誇張是誇張了些,不過要不是蕭王使壞,皇帝可能也不會封他個公主當。

    周疏寧心道也是絕了,我一個男子,被封了個公主,傳出去大概是要千古留名。

    散朝後,周疏寧沒走,而是留下來給皇帝診脈。

    皇帝今天可能是心情好,看上去狀態竟然還不錯,單獨召見周疏寧的時候更是笑的十分和藹,連聲道:“你這次真的幫了朕的大忙,解了朕的燃眉之急。這幾處災民日夜煎熬着朕,卻又沒辦法再徵賦稅,也會讓其餘百姓民不聊生。你這丫頭,朕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

    周疏寧恭恭敬敬的說道:“皇上您言重了,能爲皇上解憂,實是疏窈之幸。再說這煤礦本就出自大晏土地,大晏之下莫非王土,這些錢本來就是您的。”

    皇帝倒也是個明白人:“話雖如此,若不是你發明的雷轟神器,也不可能將山體炸開。就算無意間發現了山體中的祕密,也不可能有人發現這東西竟能燃燒。這種黑色石頭早年便有民間記載,也只是把它們當作沒用的廢棄物罷了。我聽說近日京城幾個大窯都找你買煤,可見這樁生意之好。這麼賺錢的生意,你說讓出來便讓出來,普天之下又有誰能做到如此?”

    可能是說的話多了,皇帝又咳嗽了起來。

    周疏寧上前拍拂着皇帝的後背,開口道:“皇上,臣在北疆習得一民間良方,對您的肺疾有奇效。若是您信得過臣,可否讓臣試試?”

    皇帝咳完意外道:“哦?你在北疆竟還學了醫術?”

    周疏寧答:“學了一點皮毛,但對您的病情是有絕對幫助的。”

    皇帝一聽,樂呵呵道:“你這麼說,那朕便不得不試試了。其實你這次回來,能幫朕解決這許多問題,朕這病也便好了大半了。”

    皇帝病倒也是因爲這幾個問題壓在心上難以解決,文武百官吵了快半個月了,百姓們卻還在眼巴巴的等銀子。

    南疆前腳剛拿走四十萬兩軍餉,剩下的錢,僅夠上下一個季度的用度。

    倒是可以等開春賦稅,但若是等到開春,怕是百姓們早就該凍死的凍死,餓死的餓死了。

    皇帝有一顆愛民之心,所以國庫並不充盈,不出事還好,一旦出事財務上便會土崩瓦解。

    周疏寧話不再多說,直接給皇帝診了脈。

    已經確診的支氣管哮喘,倒也不用再多看,周疏寧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設備。

    爲了這一套設備,周疏寧花掉了足足十積分。

    兌換出來的霧化裝置外觀上倒是與這個世界相符,只是塑膠吸管得讓周疏寧好好編個理由,只道:“這是西域胡商那裏買來的,皇上您把它置於口鼻處。”

    皇帝依言將霧化吸處裝置戴在了頭上,周疏寧把相應藥物倒進設備裏,再輕輕打開霧化裝置。

    系統中兌換來的霧化設備不知道是什麼供能,一經打開,霧氣便滋滋的冒了出來,周疏寧提醒道:“皇上,您深呼吸。要把經過汽化的這些藥物,深深的吸進肺腑中去。”

    皇帝依言,深深吸了一口,吸完周疏寧一臉期待的問道:“怎麼樣?”

    皇帝呼氣後點頭道:“涼涼的,舒服,這是何原理?”

    周疏寧顧左右而言他道:“胡商說這東西能將液體汽化,藥物直達肺腑病竈,只要吸上幾日,再搭配些丸藥,不日便可痊癒。”

    說着他又從懷中掏出事先準備好的藥瓶,上面寫好了用量,交到了旁邊侍立的大太監手中,叮囑道:“一定要按照劑量,按時按日服用。”

    周疏寧還要再跟皇上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聽到皇帝打起了呼嚕,竟是睡着了。

    大太監無奈道:“皇上近日真是操勞過度,累壞了。有好幾日不曾睡好了,不是寧安縣……不,是公主您有辦法,皇上這便睡實了。”

    周疏寧點頭,跟隨大太監來到了外殿,這纔敢放聲說道:“等到藥物吸完,勞煩公公將儀器摘下即可。我明日再拿藥來,給皇上做第二次霧化。”

    大太監躬身點頭,又安排了步輦,送周疏寧出宮。

    周疏寧緩緩吐出一口氣,皇宮裏的氛圍還真是緊張,每次過來都是一身汗。

    好在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皇帝的病情也穩住了,這回長孫清明應該安心了。

    周疏寧坐在步輦上,合計着晚上到底是喫魚頭蘸卷子,還是喫白蘿蔔燉羊肉的時候,迎面走來了一個十分華貴的儀仗。

    周疏寧很想無視這個儀仗,奈何它存在感實在強,裝扮的花裏胡哨花枝招展,其上坐着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周疏寧琢磨着這看着也不像皇帝的妃子吧?

    那小姑娘便開口了:“給我站住!見了本公主竟不下輦行禮!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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