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流放太子妃 >第356章 是不是大晏的皇后
    長孫清明瞬間皺眉:“阿寧,不許淘氣,你我之間不容許任何人的加入。哪怕是父皇,也不能指手劃腳。這次的選秀他還問過我,問我有沒有經過你同意。我把計劃和他說了一下,他纔算鬆了口氣。”

    甚至還說了一句:“朕差點覺得,和言暖一起生下的兒子出了岔子。”

    他是希望大兒子和伴侶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因爲這是他當初渴望卻未可及的。

    周疏寧摸着只有薄薄腹肌的小腹,脣角忍不住上勾,心想你現在說這些,等我把小福來抱出來,看你還會不會這麼說。

    那是我們兩個共同的孩子,我不相信你會容不下他。

    周疏寧轉身擡頭看向長承清明,腦中幻想着兩人一起的帶娃日常,只覺得幸福的要冒泡泡了。

    此行穿越,非但擁有了人品樣貌身份都凌駕於衆生之上的伴侶,還擁有了集他們全身優點於一身的孩子。

    人生之幸,不過於是,大概他前半生所有的不幸,爲的都是迎接這大幸。

    卻又覺得自己不配,隱隱約約有些患得患失。

    也只能努力多多發展民生和經濟,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多積福德,才配更多的擁有幸福。

    周疏寧摟着他的脖子道:“別擔心呀!我們此生不會分開,來生也不會。”

    長孫清明再也抑制不住,將他打橫抱了起來,放到了窗前的榻上。

    天色暗了下來,窗外月影婆娑,垂柳掃拂着地上的淡黃色野花,夜蔦婉轉啼鳴,被一隻野貓的驚擾嚇的撲棱着翅膀飛走了。

    天空中烏雲層巒疊嶂,雷雨呼之欲出,似要將這江水堤岸衝城殆盡。

    浮沉浪蕩間,更是如雨打萍,凌凌落落,凌凌散散,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月上中天時,周疏寧趴伏在長孫清明胸口,淘氣的戳着他的胸肌,卻被長孫清明一把握住手住,問道:“你是在覬覦什麼?”

    周疏寧:……你在問些什麼破問題?

    長孫清明看着他的表情,好笑道:“我說的是胸肌!你在想些什麼?”

    周疏寧咯咯咯的笑:“我當然指的也是胸肌啦!怎麼練成的?師父是否也能教教徒兒?”

    長孫清明:……他是不是角色扮演又上癮了?

    其實周疏寧就是在羨慕,別個有大胸肌,自己卻什麼都沒有。

    古人這一點就是好,工作多數都是體力活兒,都把一身肌肉練的賊大。

    長孫清明卻並未就此作罷,又看着他的眼睛問道:“還……還有呢?”

    周疏寧秒懂了,一邊笑一邊趴到他的胸肌上捶着牀,低低有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說完還悶在被子裏嗡聲嗡氣的笑了起來。

    長孫清明目瞪口呆,心想還能如此?

    因爲小說男主攻的設定都是這樣,否則就是男主失格。

    長孫清明驚呆了,問道:“還能這樣?”

    周疏寧被長孫清明的反應給萌到了,點頭道:“是啊!”

    月光皎潔之下,天邊有流星滑落,不知是誰許下亙古不變的誓言,再轉身,已是山花爛漫。

    與此處的溫馨甜蜜形成鮮明對比,皇后冷清的中宮裏,唯有心腹大宮女侍立在側。

    大宮女彙報着今日在太子府探得的消息:“聽說那周疏窈醋性大發,太子連側妃的院子都未進得。”

    皇后的心情看上去卻極好:“這不是正常的嗎?若是他順順利利的入了洞房,那纔是有鬼了。誰曾想,長孫清明看似是個情種,倒也不能免俗。呵,男人……”

    她是不信一生一世一雙人這種鬼話的,唯有權勢攥在手裏纔是真正的體己。

    皇后又吩咐道:“讓人繼續盯着,好不容易買通了幾名雜役,不能讓它斷了。”

    大宮女應聲道:“您放心吧娘娘,一定不會出錯的。”

    皇后又問:“神使那邊,可有什麼吩咐?”

    大宮女道:“神使說,赤尊近日來了京城,若是娘娘得空,可以去見見她老人家。能得這位尊者的青眼,娘娘未來可壽與天齊。”

    皇后的臉上露出若狂的欣喜,深吸一口道:“可嘆世人只知道爭來奪去,殊不知真正的好東西早已攥在本宮手上了。唉,可誰會嫌好東西多呢?該我皇兒的,我自會給他爭來。”

    說完皇后臉上的表情更加如癡如狂,又吩咐大宮女:“明日,我要與赤尊殿下見一面,希望她老人家對再賜聖藥,讓皇兒不再受疾病折磨。”

    大宮女應聲:“是,皇后娘娘,奴婢今晚便去與神使商議。”

    夜色深沉,蕭赤練已經回到了小院。

    江牧之重傷款愈,正坐在那裏打坐調息,由於脈絡被封,真氣無法運行,所以從表面上看來,江牧之仍是尚未恢復的模樣。

    蕭赤練淡淡的哼了一聲:“既然不怕死,那還調息什麼?不如直接去見閻王,也好過在我面前礙眼。”

    江牧之仍看不出喜怒,只是聲線平緩的回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若它自然衰老而去,我便聽之任之。若它傷病卻不管不顧,對於想活的人來說,這是對生命的褻瀆。”

    蕭赤練一直對他的一些理論十分不屑,她一向覺得強者才配擁有生命,弱者的生命對她來說只是用來汲取壽數的祭品。

    她覺得自己和江牧之之間橫亙着一道天塹,也許此生她與此人便只能生在對立面,除非死了,或許可以相約月下埋骨。

    江牧之緩緩起身,嚥下喉頭的一縷鮮血,說道:“雪娘,如果你想收手,現在還來得及。”

    蕭赤練冷笑一聲:“收手?我生在在飛煞門,長在飛煞門,我娘就是上一任飛煞門煞尊!我若收手,那飛煞門豈不是變成了天大的笑話?收起你那一套大道理,這個世界本該弱肉強食。而那些螻蟻,也只能成爲強者的祭品。”

    她說完,一名神使上前來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蕭赤練點頭道:“很好,我也想見見這位千萬人之上的主兒。告訴她,明日我會想辦法見她的。”

    神使退了出去,江牧之突然問道:“你要見的人,是不是大晏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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