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流放太子妃 >第392章 把中宮給我團團圍住
    阿弼沒有多問,甚至沒多說一句話,背起周疏寧便飛上了屋頂。

    何四姐只來得及看清一道飛走的身影,立刻鑽進房間裏抱起了小福來,嘴裏唸唸有詞道:“保佑我家主子平平安安,一定要把壞人全都殺掉。”

    何四姐剛剛就在門外,聽到了周疏寧與阿弼的對話,擔心是肯定的,卻也知道自家少爺不是溫室裏的嬌花。

    他有自己的事業,有廣闊的天地,有自己肩膀上所有擔負的東西。

    所謂能力有多大,肩負的責任就有多大。

    何四姐自認爲自己身無長處,只能幫主子帶好孩子,讓他無後顧之憂就好了。

    而此時的皇宮中,長孫清明已經集結了上萬兵力,將整個中宮圍的水泄不通。

    他知道,要解決皇后就必須一擊即中,否則夜長夢多,還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

    這次他準備了重頭證據,皇后這次插翅難逃。

    但是很難說,皇后背後有飛煞門,單看飛煞門是否會保她了。

    她替青煞解決掉了赤煞,如果飛煞門門主也有此意,那麼皇后則是他們的一大功臣。

    可即便如此,長孫清明也必須要朝她出手了。

    深夜裏,信號箭的破空聲呲啦劃破夜空,長孫清明一聲令下:“把中宮給我團團圍住,連一隻蒼蠅都不許放出去。”

    本來已經睡下的皇后,被值夜小宮女焦急的喊聲驚醒,一臉迷茫的問:“慌里慌張成何體統?”

    這幾日她靠聖藥養着,身體和精神狀態都恢復到了巔峯狀態,每天都能睡足四個時辰。

    這些時日就連偶爾見到皇帝,都忍不住說了一句:“皇后近日氣色倒是不錯。”

    皇后沾沾自喜,看着餘貴妃因爲接連生育和熬夜帶娃而憔悴的一張臉,也露出了洋洋得意的表情。

    她深知容顏就是女人的一切,若是皇帝能對她溫柔小意,她倒是也不介意與他重歸舊好。

    畢竟哄着老皇帝,對自家皇兒也是有好處的。

    只是等了好些天,沒有等來皇帝的召幸,反而等來了上萬精兵圍堵。

    皇后匆忙穿上衣服,着急忙慌的來到了中宮門外,看到那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皺眉指着長孫清明問:“逆子,逆子!我養你二十年,你便是如此回報我的?”

    長孫清明並未被她的言語激怒,只是直接下令道:“皇后蓄意謀害太子妃,並長期施藥至其早產,給本殿將她拿下!”

    皇后卻嚷嚷了起來:“我看誰敢!本宮兢兢業業管理着後宮,便是有錯,也將有皇上親自法辦。你身爲晚輩,不敬母后便罷了,還敢越級拿我?好,很好,我這十幾年的精心養育之心算是餵了狗!便養出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來?”

    長孫清明冷笑道:“精心養育?皇后娘娘說的哪裏話,您口中所說的精心養育,指的是在北疆對我痛下死手嗎?在你朝着我動手的那一刻,皇后娘娘對我的養育之恩便該兩清了。我可以不計較你對我下手,若你安分一點,我甚至願意尊你爲太后,讓你在宮裏頤養天年。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朝太子妃下手。明知她是我最心愛之人,卻還要朝他下冷刀,那便不要怪我不念舊情!”

    說着他上前吩咐:“還愣着幹什麼?膽敢阻攔者,通通拿下!”

    皇后衝着遠處高喊:“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大晏祖制,皇后無故不得下堂!皇后無錯不得冷落!皇后無心之失不得追究!長孫清明,你是想讓你父皇無顏面見長孫家祖宗嗎?你是想讓他背上無故棄後的罪名嗎?”

    皇后被壓制住了,口中卻仍然不服,一直以來她有恃無恐的,便是這三條祖制。

    糟糠之妻不可棄,大晏開國皇帝爲籌起義錢款,不得以迎娶首富獨生傻女,最終靠着首富的資助登上了大位。

    首富自然憂心,當上了皇帝的女婿,還能對他女兒好嗎?

    以至於夜不能寐,深夜徘徊至宮門前,站在宮門口等到天亮,才被值守太監迎進了宮裏。

    開國皇帝一問,才知岳父所擔憂的,眼見一批一批的美人往宮裏送,自知自家傻女兒配不上他,又頗會拈酸喫醋,只跪在皇帝面前祈求:若是以後傻女兒犯了錯,不求皇帝原諒,只求能放她下堂,自歸故里。

    因此,大晏祖上才定下了這樣三條祖制:皇后無故不得下堂!皇后無錯不得冷落!皇后無心之失不得追究!

    後世子孫,千秋萬代,不可違逆。

    除非皇后通敵賣國,罪不可赦,否則就算禁足於冷宮,也只是一時的懲戒,並不能直接廢后。

    而且長孫清明所說的那個罪名,也並不能成爲廢掉皇后的依據,頂多奪去鳳印囚禁冷宮,但這罪名也必須由皇帝親自定。

    皇后被押住,朝着旁邊大宮女喊道:“快去請皇上過來!你是聾了嗎?我讓你快去請皇上過來!”

    大宮女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皇后一時間也沒想明白,還是長孫清明暗暗朝她使了個眼色,大宮女才匆忙跑去請皇帝了。

    皇帝並不知今夜太子會朝皇后發難,其實皇帝心裏明鏡似的,皇后雖然做事做的乾淨,可皇帝也不傻。

    宮裏這些年所發生的事,只要稍一動腦子便知道,只有皇后這樣的手筆才能做得出來。

    皇帝被衆人簇擁着過來的時候,滿臉寫着不高興,顯然是被打擾了美夢,起牀氣拉滿了。

    皇帝指着那麼大陣仗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清明,你這棲梧衛是越來越聲勢浩大了啊!怎麼,深夜闖宮嗎?你別說,這要是真闖宮,朕的羽林衛還真不一定打得過!”

    剛剛趕到宮廷最高建築聽牆角的周疏寧:“……誒?這皇帝大人還挺有幽默感哈?”

    阿弼背對着周疏寧把玩着手上的玩偶,聞言也只是回了回頭,沒說什麼。

    這時皇后開始了她的表演,跪到地上哭訴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委屈。臣妾兢兢業業養了清明十幾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爲何她今日卻讓金梧衛對我刀劍相向?這是爲什麼?”

    皇帝看了一眼長孫清明,也是一腦門子問號,應了一句道:“啊,爲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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