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倒是敢說啊!西楚那個秦香兒是怎麼回事?你就不怕她對青兒心存不滿,伺機報復?你敢說她不會是下一個如萱?”
任璇璇又走到藍謹言旁邊,“聽說你也有個非常專情的愛慕者,叫什麼來着?”
“大將軍放心,我的事,自然會處理好的。”
“最好是嘍!你們可別給我家青兒惹那些麻煩,她本來就重情義,若是對方拿着你們什麼物品威脅她,她這傻姑娘比誰都跑得快。“”
“這次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雖然大難不死,但也去了半條命,到現在還沒醒來。”
“若是你們每個人都給她惹一個麻煩回來,她可沒有幾條命陪你們折騰。”
任璇璇本意也就是敲打敲打他們幾個,他們個個都是人中龍鳳,自然少不了愛慕者。
若是處理不當,那些個情債,最終都會算在雲可青頭上,那她哪裏還能過安生的日子?
經任璇璇這麼一鬧騰,屋子裏的氛圍整個就變了味。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是質疑的眼光,似乎都詢問着,“你的處理好了沒有?”
雖說任璇璇說得過於誇張,不過被她這麼一提醒,幾個夫郎都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是絕不會拿雲可青去冒險的。
所以各自也都及時安排了人手,回去專門盯着,若是有什麼異動,也可以及時制止。
一個月後~
雲鳳棲坐在鏡子前,臉上的傷已經全部結痂,幾乎看不出什麼痕跡,再用點水粉,基本已恢復原來的容貌。
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笑容。
“終於快好了,在這屋裏憋悶了一個多月,今日總算是可以出去看看了。”
“這些日子苦了陛下了,總算是可以重見天日了,今日天氣很好,散朝後,陛下還可以出去走走。”
鳳鳴大將軍說着,選了一支金色鳳釵遞給她身後幫她梳妝的侍郎。
“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若不是有你陪着,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這個坎呢?”
“陛下這是什麼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這會兒又沒他人在,你喚我名字便好,我們這麼多年的姐妹,也只有你事事都包容着我。”
“陛………鳳棲,你都說了,我們是姐妹,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
“再說了,要說包容,那還是你包容我多一些,那些大臣每每向我發難,你問都不問就把他們打發回去了。”
“我自然是信你的,你就是我的左右手,他們針對你,那不就是在對付我嘛!這點心思,還看不破?”
“他們那點心思在你眼裏,自然是藏不住的,只是這次,你怎麼能如此大意?還差點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我這也是一時心急,沒思慮周全。”
“你呀!就是逃不過千尋的魔咒,他不聲不響的都離開了這麼多年,你還是最在意他。”
“他對我來說,總是不同的,我們好不容易有個女兒,我怎麼都得護好她不是?”
“不管怎麼說,你也得顧着自己的命?若是你倒下了,讓她一個人如何鬥得過那些豺狼虎豹的?”
“這倒是不假,只是她現在還是小孩子心性,如何能接得下你這手中的大任?”
“她還小嘛!不着急,再說了,她能把幾國的核心力量都握在自己的手上,其他的,便也不打緊了。”
“陛下就寵着她吧!你像她這麼大的時候,都能獨當一面了。”
“人生就這麼短短數十年,能讓她無憂無慮的多玩幾年,我這個做母親的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也怪不得另外兩位公主嫉妒,你這偏心也忒明顯了些。”
“說來,還是我虧欠她的,她才幾歲便遭遇大難,我們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她纔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回來了,我不想看着她再出事。”
說着,雲鳳棲的神情又暗了下去,“只是她現在還沒醒過來,也不知道,會不會……”
“你可別嚇自己,公主她會沒事的。”
“但願如此,走吧,陪我去看看她。”
“金鑾殿大臣們還等着,你先見見他們,不然怎麼能讓他們安心呢?”
“瞧我這記性,總想着自己那點事,你不提醒,我差點給忘了。”
“也不知道你上輩子欠了三公主什麼?讓你這麼放心不下。”
兩人說着往金鑾大殿的方向走去,這是雲鳳棲中毒後第一次現身,所有人都翹首以盼。
婧雲國闊別已久的朝會終於正常舉行了,因爲期間各地都有不少大事被擱置,所以今天朝會的時間格外的久。
不過好在雲鳳棲處理朝政,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到午時終於是將所有事物都處理妥當。
剩下些不着急的事項,可帶回去慢慢處理。
已到午時,雲鳳棲一直忙着,到現在還沒用膳。
鳳鳴安排人將午膳送到了後殿,勸着她多少喫些。
“陛下,您還是先用膳吧!公主昏迷着,您過去了,她也沒法陪你用膳不是。”
“今日我總覺心神不寧的,也不知道她那邊情況如何?”
“陛下,若是有情況,他們知道第一時間通知您的,您不必過於擔心。”
雲鳳棲自嘲一笑,“也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毒還有後遺症?這兩日總是容易胡思亂想。”
“陛下放寬心,公主是的有福氣的,定會平安無事。”
“三個女兒,她是最像我的,可卻最是讓人操心的。”
“那是您總放心不下。”
“可能是吧!這青兒啊!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重情義,這輩子怕是都會栽在這個“情”字上。”
鳳鳴寬慰道:“這重情義也有好處的,您看她身邊那幾個,甭管什麼身份,都被她給治得死死的。”
“您這段時間病着,若不是有他們幾個頂着,婧雲國還不知道生出多少事端呢?”
“這是一條心當然好,若是有一天………”
雲鳳棲沒再說下去,未來還長,沒發生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