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今時今日灰爵級的本事,雖說還是打不過自己的妹妹,但要說在這個房頂掛個十天半個月的是沒什麼問題的。
唉,請原諒我還是這麼的笨拙,作爲一個宅男和偏執狂,這種經歷試問在一個人有限的人生中,能夠有幾次。
換誰都恐怕想不出更好的開場白。
疑惑,震驚、驚訝、難以置信,下面的女人表情各異的擡頭看着蘇戟。
好似在思索這到底是個什麼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
安靜,靜的落針可聞。
彷彿是過了一個世紀,在雙方的眼神對峙中,下面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吶喊聲,“啊流氓”
浴巾,塑料棚,女人們拿起自己能找的見的所有東西,朝着蘇戟砸來。
蘇戟打掉了塑料盆,接住了浴巾,下面的女人急忙遮住敏感部門,“你,你,你把毛巾還我。”
給你,給你我怎麼辦,我可是正人君子。
蘇戟將浴巾隨意地裹在臉上,一陣芳香傳入鼻中,大喊道,“今天事急從權,我並非有意冒犯各位,告辭。”
蘇戟探下頭,推了一下玻璃門,直接從桑拿房躥了出來。
蘇戟環視一眼,在浴巾朦朦朧朧的虛影中倒吸一口涼氣,“這他
媽人也太多了吧,老子這是晚節真不保了。”
“抓流氓了,抓流氓了。”
“啊哦呃。”蘇戟躲避着女人們各式含羞帶怒般的攻擊,眼睛卻緊緊地盯着瀰漫在澡堂頂部的墨綠色氣體。
“啊哦呃”
這是什麼聲音。
蘇戟眼睛看向女澡堂的大門,一個大媽提着掃地掃帚衝着他打來,在大媽的身後,“啊哦呃。”
竟然是一個,身體通紅,青筋突出,全身瀰漫着血霧的血人。
“大媽,小心”
蘇戟,雙手交叉,灰白色光芒在五指閃現,手掌微微顫抖,左手由掌變抓,指向了旁邊的搓澡牀,搓澡牀開始抖動,幾秒後,隨着蘇戟的左手一揮,翻滾着朝着大媽飛射過去。
接着蘇戟右腳踢出,一道無形的波紋撞在大媽的腿上,大媽向前摔倒,躲過了後面血人的一抓。
蘇戟暗道好險,這抓要是抓實了,手撕鬼子的效果是差點,但是穿個透心涼是沒什麼問題的。
蘇戟接着一個快速的跑動,接近了翻滾的搓澡牀,右手一按,整個搓澡牀被灰白色光芒籠罩,蘇戟就這樣推着發着光芒的搓澡牀,衝到了門口。
血人與搓澡牀猛烈的相撞,巨大的聲響讓得這些柔弱的女人不自覺地捂上了耳朵。
預料中的血人被撞翻,或者搓澡牀被撞碎的情形都沒出現。
蘇戟與血人僵持着。蘇戟右手抵着牀,左手不停地打出灰白色光芒,維持着光芒不斷。
“梆”蘇戟的頭一矮。
“讓你偷看,讓你”蘇戟轉身盯着已經到了身後,偷襲自己頭的大媽,兩眼發出灰白色的光芒。
大媽看着蘇戟的樣子,第二下怎麼也打不下去。
墨綠色的氣體已經開始下降。
蘇戟大急,用盡全力喊道,“外面是什麼,你們自己有眼,自己看。救急時刻,沒有性別。想活命的就別計較那麼多,所有人不想死的都跳到池子裏去,快點”
近乎咆哮式的喊叫,使得這些女人身體打了個顫。
“大家聽他的,他是蘇戟,是警察,是救了很多人性命的那個醫生警察,這裏肯定有那個病毒,大家去水裏。”一個女的突然站出來說道。
蘇戟微微凝神,搭在臉外的浴巾形同虛設。
“快點,快點,再晚了,都沒命。”女人喊叫着。
我這她 媽的是和這郭夫人有多大的緣分啊,今天這種坦陳相見都已經兩次了,這個叫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郭夫人。
“啊”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疼痛,蘇戟抓掉了臉上的浴巾,血霧出現在自己眼前。
蘇戟只感覺自己的血流速減慢,慢慢聚集,兩隻胳膊的經脈根根暴起,變成了紅色。
“啊哦呃”單一的嚎叫,變成了雜亂無章的大合唱,女浴室前面的門聚集了十幾個男男女女的血人。
這些血人變的越來越暴躁,幾個甚至開始吸食起蘇戟的灰白色光芒。
“好霸道的病毒,難道這就是病魔之氣的真正厲害之處”
蘇戟左手繼續抵着牀,右手向天空虛抓,大片的墨綠色氣體涌入他的體內。重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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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陣子天天都在乾重構的事情,蘇戟倒是覺得比以前更加的輕鬆了,無論是從重構的量,還是轉化爲自己的魂力,都是更加的遊刃有餘。
“咚”
“啊,蘇戟。”郭夫人驚叫出聲,提醒蘇戟。
蘇戟轉身向後,李月周身被墨綠色氣體覆蓋,站在澡堂裏。
“呵呵,你的豔福不淺啊,這裏至少有二三十個女人。”李月冷笑地調侃道。
“是嗎我是不是該感謝你。”蘇戟右手加力,墨綠色氣體入體的速度更快。
“謝倒是不用謝,只是我覺得好像這裏的空氣有點不好,要不要我給你淨化一下。”李月大笑,墨綠色氣體再次從她的體內散發出來。
“我的老天啊,你要不要這麼絕,你這性格到底是像了誰了”蘇戟整個臉都被墨綠色覆蓋,說話也開始不利索起來。
“月,聽着,收手,不然你回不了頭了。”
“蘇戟閃開”,
“轟”一道巨大無匹的劍氣從澡堂外的走廊裏劈了進來。
聚集在門口的十幾個血人,被徹底劈成了碎片,下起了血雨。
跌倒在地上的蘇戟兩眼發直,呆呆地望着走廊裏的奇若柳。
李月緊皺眉頭,“這女人怎麼來了,真是的,淨壞我好事。”
隨即一道墨綠色氣體從李月手中打出,這道墨綠色氣體撞上了劍氣,劍氣瞬間散發出黑色的腐蝕之力,腐蝕之力與病魔之力互相侵蝕着,發出嗤嗤嗤的響聲。
“奇若柳,那些都是人,你不是什麼守護戰士麼,幹麼殺他們”蘇戟站起來,指着奇若柳說道。
“已經血變了,又都是些普通人,已經沒有了人的意識,我守護的不是這些似人怪物。”
“我,我丈夫還在那裏。”郭夫人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喊了起來。
“一個人血變,不要緊,殺了就是了,現在卻是不停的在傳染,成了血潮”奇若柳盯向了李月。
“你的病魔之氣很不錯,能把我傷了,如果不是蘇戟的重構之力,恐怕我就是第一個死於癌症的魂戰師。可惜,可惜。血變不具有傳染性,蘇戟重構了那些人的病魔之氣,卻重構不了病魔之氣的傳染能力。我猜,下毒的人是把血變和病魔之氣捆綁在一起釋放的,她想幹什麼你能告訴我嗎食魂人。”蘇戟將劍指向了李月。
“她,她不就是我嗎”李月嘻嘻笑道,把玩着手裏的兩把短刺。
“你區區一個綠影級食魂人,還沒有這麼強的控制能力,把病魔之力壓縮的如此恰到好處,你只會直接把人病死。出來吧,中庭惠子。”
“唉,我喜歡聰明人,但不喜歡比我聰明的人,何況還這麼漂亮。嘖嘖嘖”
水池裏,一個女人緩緩地站起,挺了挺原本就高聳異常的胸膛,氣質也漸漸地發生了變化。
蘇戟嚥了口唾沫,身體不自覺地起了變化,這,這真的是那個茶室的東瀛女人中庭惠子
“老闆娘,你知道嗎我真的是很不想跟你”中庭惠子腦袋歪了歪,盯向了蘇戟,“你這個死鬼,都死到臨頭了,還想着佔老孃便宜。”
蘇戟一愣,死鬼,這是什麼稱呼奇若柳和李月也是一愣。
“對了,郭夫人,您放心,您的丈夫,我想應該沒什麼事,畢竟現在我們還不想驚動”中庭惠子朝上指了指,“天成巷唐家的人,還是有點份量的。”
“趙夫人,來吧。上次打得不過癮,這次補上。”
“咣噹”澡堂的整個氣窗爆開,兩道人影破窗而入。
非人的嚎叫聲傳來,一個是張大華,一個是不認識的男人。
“蘇大醫,爲何不來救我。”不認識的男人歪着頭看着蘇戟,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你是”蘇戟疑惑地問道。
“我是那天,擔架上的那人,你治好了我,我卻變成這樣,吸血。好渴。”那個男人說道。
凌亂的腳步聲響起在浴室外面的走廊。
數十名荷槍實彈的人在一個女子的帶領下,闖了進來。
只是一眼,看了一眼,蘇戟的鼻血再次噴了出來。
浴室的水霧已經散去,躲在池子裏的女人們驚恐的望着眼前這幾個人。
“你們,出去”
奇若柳眼睛看向池子裏的女人們,又將目光轉向蘇戟。
“外面不太平,血潮已經產生,隱藏在暗處的魑魅魍魎都要顯形,能救幾個救幾個。”
一個梅花樣式的令牌出現在蘇戟手中,“憑這個令牌,你可以識別和調動所有異朽閣的人,助你。現在我送你和這幫警察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