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西川欲曉1909 >第102章 神醫出現
    工作組裏有女姓是最好的搭配,許多婦女的工作男人不好做,女人做方便很多。

    本來還想多配一名女性人員,兩名女性好互相照顧,但仁義社女性很少無法派出。現正對柳華秀的婦女連進行培訓,培訓完後纔會派往三團。

    萬工還是很重視三團的工作。

    韓飛雲的部隊被稱爲老巡防,他們不懂羣衆工作,於是分成幾個小組,由老萬工人帶着,搭配幾個老巡防的骨幹一起工作。

    羣衆工作從哪裏入手?不是去瞎想、瞎猜。必須去羣衆中去了解他們的需求。

    整個龍鳳場上有一百多戶人家,看房子就能看出哪家有錢,只有一戶人家深牆大院,還有家丁拿着槍在牆頭上巡視。

    工作組挨家挨戶去走訪,村民既不熱情,也不冷漠。

    場不大,幾下就走訪完,雖然沒什麼特別的收穫,但總算了解了龍鳳場的其本情況。龍鳳場周邊共有人口三千餘人,農業主產玉米,紅薯,土豆,大波河畔有少量稻米種植。

    這裏植被十分豐富,古木參天,許多人靠採草藥和山珍補充家用。也有一些伐木工人進行木材釆伐。

    更有一些放排工,他們把砍伐下來的圓木用抓釘抓牢,從這裏一直放到嘉州岷江邊。

    這可是血盆裏抓飯喫的職業,每年都有幾個人魂歸大渡河。

    土匪都不搶放排工,一旦玩起命來他比土匪還狠。

    龍鳳場最富的還數高牆深院的葛家。有數百畝田產,佔龍鳳場土地的三成。

    但葛家的財產主要是山林,葛家還有一個鐵礦。

    他在嘉州設有商號,放排工的木材就到那裏交給商號。

    另外販大煙也是他一大筆收入。

    李功名對龍鳳場的土攻要怎麼改陷入深深沉思。

    這裏全是山地,靠土地並不能養活民衆,就是把地分了,依然只能解決部分人的溫飽,要讓大家喫飽飯還得另想辦法。可辦法在哪裏?李功名感到很迷茫。

    老百姓對老巡防敬而遠之,不招惹你,也不親近你,問到啥子情況,都是不曉得。局面得快打開,因爲所帶補給有限,不可能還從皇木運糧食過來嘛。

    這種情況夏平會怎麼做呢?看起人家做容易,自己做起來才曉得千難萬難。

    今天韓雲飛收到葛老爺請貼,請他赴宴,韓雲飛請示後前去赴宴。倆人在桌上互相摸底,葛大爺最後還用上美人計拉攏,但都沒有得逞。

    不是韓雲飛不想要美女,實在是這明顯是別人放的魚餌,喫進去,腸腸肚肚都給你拉得出來。

    還是窯子裏放心,盤盤清,不扯筋。

    第二天,工作小組依然分頭行動,老巡防直搖頭,覺得他們純碎是浪費時間。

    吳夢婷揹着醫藥箱,剛出場囗,一羣剽悍的漢子用門板擡着個人奔向場上做藥材生意的薛家,吳夢婷急忙返身跟來。

    薛家門被漢子們堵着,吳夢婷看不到裏面的情景,急得雙腳跳。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她高聲喊叫也沒人答理她。

    薛家藥鋪外擠滿了人。

    只聽裏面傳來聲音:“沒辦法我就是個賣藥的,哪個上火了清下熱,傷風發熱還可以。這蛇咬傷我是一點半法也沒有。

    漢子們哭了起來。

    吳夢婷大聲喊道,“我是醫生,我來。“

    大家看到一個女人在喊,也不曉得他是不是真醫生,不過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嗎?

    死馬當成活馬醫。

    漢子們讓開一條通道,吳夢婷忙進去,看見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躺在門板上,忍着劇痛一聲不吭。傷在腳掌的外側面,傷口清浙可見。一條黑線己至小腿,腳掌和小腿己腫了起來。

    吳夢婷蹲下看看傷口,拿出根帶子系在傷者小腿處,不使毒液上行。並同時吩咐:“多拿點清水來,把人擡到外面陰涼處。“

    很快就有漢子去辦,人被擡到外面屋檐下。

    爭分奪秒,她一面令一個漢子用清水清洗傷口,一面取出銀針,先在幾個穴位上紮下銀針,然後將火罐打在患處。

    她一系列嫺熟的操作立即引起一片驚歎聲,剛開始的看不起變成了佩服,絕望變成希望。

    “誰知道是什麼蛇,“她高聲問道。

    有人拿出死蛇,吳夢婷看後點點頭。

    將舊火罐取下,裏面盡是污血,他令用清水再洗傷口,又拿出新的火罐用上。

    如此幾次,黑線逐漸消退,腫脹也消退不少。

    可新的問題出現了。蛇傷在腳背外側,隨着腫脹的消退,受力面變小,火罐與皮膚有了空隙,火罐使用不上。

    吳夢婷用手擠壓了一陣,再擠出一些毒血後就再擠不出毒液了。

    還有少量餘毒,不排不行。

    她拿出一顆藥丸嚼爛了在嘴裏停留一段時間將藥丸嚥了下去。

    隨後,驚人一幕出現了,她匍匐在地下,用嘴含住傷口,去吮吸毒液。

    圍觀的上百人,一時鴉雀無聲。

    吳夢婷吸出毒液,吐掉再吸,直到血液變紅。

    大家知道,傷者的命保住了。

    吳夢婷用手勢告訴一漢子將一顆藥丸嚼碎了敷在患處,因爲這時,她已說不出話來。

    嘴己腫了起來,舌頭也是麻木的,但她知道自己沒事,已吃了藥預防。

    她知道,別人可不知道,見她腫成那樣都嚇住了。

    她的頭有些暈,她拿出繃帶給傷者包紮,手都在抖。

    當包紮完畢,一陣疲累襲來,有輕微中毒的感覺。

    她閉上眼靠在牆板上想休息。沒想到哭聲響了起來。

    “醫務官,你醒醒,你不能死啊,你不能死啊,嗚……“

    整個第三團,除了韓雲飛,就數吳夢婷影響力最大。

    從在戰俘營做思想工作開始,吳夢婷就加入到他們中間。

    本來軍營中出現女人就很稀罕,況且這個女人還是他們中的一員。

    而且這個女人還不是花瓶,和她們一起開思想會,訴苦會上講自己的過去。

    這個女人是他們的文化教員,教他們識字,把仁義軍的優良傳統學了過來,後勤上的事她也管。思想工作她也做,她成了事實上的政委。

    還別說她那一手醫術。

    每個人都喜歡她,把她當成夢中情人,每個人又覺得自慚形穢,覺得不配與她在一起。

    哭聲越來越響。你哭過頭啊,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唉,你搖我做啥子,你越搖我頭越暈,越搖心頭越難受,停下,快停下,遭不住了,哇……

    吳夢婷一口吐了出來,那工作組成員欣喜若狂。高聲叫道:醒了醒了。接着拍打吳夢婷的後背,吳夢婷頭更暈。

    這個瓜娃子,吳夢婷想打人!

    經過三天修養,吳夢婷己恢復如初,實際一天後她就想出門,李功名堅決不許。今天終於放她出門。

    一出門就嚇了一跳,門外許多求診的人正侯着。

    隨着人們口口相傳,龍鳳場出了個新神醫事隨着趕場的人們傳遍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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