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家人是否安好,是否能回來,大師睿智地告訴他們:惡除了,人就自然回來了,惡不除,暫時回來不了。
林子劍壓力驟然減輕,於是三方各取所需,相互配合。
甚至三人經常私下會晤,實際什麼也沒談,就是談空氣啥的,要不就是道長和大師下圍棋,下到喫完素齋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但外人看法不一樣了,不知三人又在密謀些啥。
現在在人們眼裏,悲空和張真人那是佛法道法高強之人。有了這種名聲。現在找他們從事法事活動的都安排不過來。
要想自家好,就要大家好,那些想喫獨食的,只會害了大家。
所以都相互幫襯,剛纔悲空大師就在爲張真人爭取好處。
悲空與徐亞東一起去找張道長,張道長的法事正忙,見兩人聯袂而來,悲空把張道長拉到一邊兩人交談。張道長露出爲難的神情。
徐亞東緊張地盯着遠處兩人,生怕張道長不答應,後來在悲空一再勸說下,張道長才勉強地點了頭。
悲空來到徐亞東身邊,告訴他經過勸說,張道長勉強同意替他跑一趟,但先說明,成不成兩說。
有你倆出馬還有不成功的嗎?
徐亞東趕緊向廟上捐了一千元。
三人一同來到青龍場求見林子劍。
門人攔下徐亞東,讓悲空和張真人進去商量。
聽了悲空他們來此的目的,林子劍不敢擅專,忙叫人去請夏平。
悲苦和張真人早就猜到林子劍身後有高人,但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現在終於要見到真人了。
不一會進來兩個男人,一個三十多,一個二十多,兩人都長得高高大大。但顯然年輕的地位高些,年齡大的略落後他半步。
一進來,兩人就向兩高人行禮。兩高人連忙還禮。
來人正是夏平和李功名。
兩高人再一次將事情敘述了一遍。
夏,李兩人聽完敘述,已猜到了整個過程,這樣的亂局對仁義社有好處,他吸引了官府注意力。揭露了官府的腐敗。仁義社可以趁亂在廣大農村地區發展勢力。
林子劍並不同意,畢竟他曾立過誓要讓他們好看。
夏平做林子劍的工作,李功名卻要敲一下徐亞光的竹槓。
敲徐亞光的竹槓其實沒有必要,他們的財產從龍池峨邊過怎麼可能讓他們帶走一文錢。
但他們要演戲,不然那麼爽快答應兩個高人會起疑心。
於是三人爭成一團。林子劍真不是演戲,他聲淚俱下,將花花死亡時的情景都描述了一遍。惹得大家都唏噓不已。
兩位高人拿了人家的錢,喫人的嘴軟,也只好從佛法和道法的高度勸林子劍。
但敲他一筆還是要的,林子劍只要三千元,如果詐得他多,由兩位高人分去。
兩位高人表情淡漠,彷彿不屑於錢財,心裏卻樂開了花。
悲空想報國寺寺廟維修可以起動了,張真人卻在想着新修大殿的設計了。
兩高人出去告知徐亞東。剛一出門屋裏夏、李二人就拍手相慶,林子劍不明白他們高興啥子。
夏平道“你啊,他們帶起東西從龍池峨邊走,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們,我把褲兒衣服都要給他們垮了。“
李功名也高興:“要得,我垮男的,你垮女眷的。“
“算了女眷還是交給林大爺垮,他喜歡。“
衆人打完趣,林子劍道:“那我們開頭還吵過錘子啊。“
“當然要吵,不吵高人會有疑惑,怕生變數。“
“我不明白剛纔爲什麼我們只要三千元,其它的歸他們,如果都讓差役帶走,不都是我們的嗎?“
夏平道:“做生意能掙十分,一定只要七分,給別人留一條路,就是給自己一條路,路纔會越走越寬廣。“
“現在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做。“
一會,悲空和張真人把徐亞東帶了進來。
“林施主,你要的八千元這位林施主確實沒有辦法,請看在老僧及張真人的薄面上,只收五千元加何。“
這下,林子劍驚的有點呆。黑,真他媽的黑。
看到林子劍的表情,徐亞東直接認爲他不願意。他說道:“林大爺,以前有得罪的地方我向你陪罪,知縣要綁林公子我是極力反動的。但胳膊比不上大腿,我們全家的性命知縣捏到在,我不敢不去,於是悄悄派了幾人去保護林公子,這次解救林公子,有可能正是我派的人。“
天下竟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明明是仁義社派出的偵察隊救的人,他卻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不是在邀功,我只想說我們可做個朋友。
兄弟現在落了難,你幫我這次兄弟永遠記得你的好。山不轉水轉,也許有一天我也有機會報答你的時侯。那時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次我是的確沒錢了,不怕林大爺你笑話,我們這次那麼多人湊的錢也就八千輛。以後還要生活,請林大爺高擡貴手,只收五千元路費,我向林大爺跪下了。
和尚和道士又在幫腔,林子劍只好嘆道:“算了,算了,有悲苦大樹和張真人的面子還有啥說的呢?就照大師和真人說的吧。至於你我不想與你交朋友,那樣對不起死去的花花。你走得越遠越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接着對夏平和李功名道。“你們談接下來的事,看到他就來氣。我出去了。“說完,“蹭蹭蹭“走出了屋子。
這演技直往上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