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個瘋子來自地球 >第四十六章 比力氣?
    兩人刻意的端起酒朝祿家的主桌那邊走了過去。

    平年好先是刻意的說道:“祿佬,恭喜你官司打贏了,這下祿家的大危機解除。”

    “以後還要仗着您的好處,多撈點錢。”

    這話我愛聽。

    祿連三心滿意足的笑起來。

    “這件事情還是多虧了有各方的相助,以後生意的事情都好說。”

    “來爲你介紹一下,這是小女祿曼兒,你們應該是認識的。”

    “這一位是誰?”平年好藉着敬酒朝向了梁良。

    祿連三說道:“我剛要爲你介紹,他是梁先生,全名叫梁良,是個了不起的人才。”

    “說起來他還是我們祿家的大恩人,在二審的關鍵時候,是兇獸的資料讓我們得以逆轉整個審判,而提供這份資料的就是梁先生。”

    他能提供兇獸的資料?

    真的假的,這可是意識網絡裏最炙手可熱的信息。

    “看梁先生年紀這麼輕,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剛剛梁先生在門口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梁先生應該是練過的吧?”

    梁良微微一笑:“只是簡單的學習過,有一點點了解。”

    他冷淡地掃視了一下平年好,因爲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很不舒服。

    特別是眼神上,那是一種明顯帶着輕視而又特意裝作親近的眼神。

    這傢伙肯定有什麼陰險手段。

    好,勞資不怕,你儘管使出來。

    而平年好笑了笑,他朝旁邊伸了一下手,介紹起來:

    “這是我平家的請來的高手,曾經在北越的戰場中存活下來,並立下了赫赫戰功,這可是錢請不到的人。”

    “二位既然都是練過的,不妨深入交流一下。”

    “梁先生好。”

    保函笑着,眼中閃出冷光,並伸出了自己的手。

    梁良也不以爲意,握了上去。

    而就在這時保函早就積蓄了很大的力量,猛地握了下去。

    他這一下要把梁良握的驚叫出來,甚至他打算在梁良猝不及防的時候用上暗勁,讓梁良支撐不住下半身跪倒在地。

    在他看來,這個妨礙平少爺追求祿曼兒的男人只是一個小白臉罷了。

    光從他出場的格調就看得出來此人不足爲患,正好殺殺他的銳氣。

    而梁良卻完全不動聲色,似乎是感覺不到這股力量一樣,又是笑了笑。

    “保函隊長在越南戰場上呆過?”

    保函只是“嗯”了一聲,他現在正在使力,並不方便說話。

    梁良繼續說道:

    “保函先生應該是實際殺過人的吧?”

    這話在宴會中提起卻十分敏感,祿連三漸漸的也察覺到不對勁起來。

    看着兩人握手的時候,那保函額頭上青筋凸起,就知道此人暗中出手了,於是眉頭一皺:

    “年輕人有好勝心是好事,但是這是宴會上,還是得注意一下分寸。”

    這話說的已經是在告誡了平年好。

    平年好也沒想到自己的保鏢隊長竟然沒有一秒鐘拾掇下樑良,他趕忙回答:

    “祿佬可能是誤會了,年輕人之間互相間多瞭解瞭解,也不是什麼壞事。”

    反倒是梁良開口的出乎意料:

    “對,我們這是友好交流。”

    他不動聲色的樣子激怒了保函。

    小子,你在這裝大氣也只是因爲我只使了四成的力。

    等一下你就哭爹喊娘了。

    那保函這一次更加用力,他甚至沒有掩飾自己胳膊發力的姿態,猛地捏了上去。

    這一下已經不僅僅是讓梁丟面子的問題。

    要是個普通人被他以如此兇悍的力量握手,只怕手掌都要骨折。

    不在醫院治療幾個月是根本不可能治好的。

    然而令他更喫驚的事情發生了。

    梁良仍然是紋絲不動,談笑風生。

    他忍不住看了下樑良,嘴巴都有些驚訝的張開。

    就在這時一股猛烈的力量從手掌傳來,他的手咯吱咯吱的響起了骨頭摩擦的聲音。

    這一次喫虧的是他,當手掌的力量傳來的時候,他幾乎是拼了老命沒有吼叫出來。

    太痛了!

    這小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力量!

    大意了,就應該一開始就卯足了全力,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搞死他。

    結果梁良似乎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你是叫保函是吧?”

    “保先生的手摸起來還真是細皮嫩肉的,甚至比女人的都還要柔軟一些,實在是讓我愛不釋手。”

    比女人還柔軟?

    旁邊的幾個人都瞪大了。

    這小子莫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嗜好?

    祿曼兒更是有些無奈的斜了梁良一眼,他在搞什麼鬼?爲什麼要抓着一個男人的手不放?

    梁良覺得事情也差不多了,他最後一下使出的勁道讓保函屈膝跪了下去。

    屈辱!

    這簡直是無法忍受的屈辱!

    保函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甚至想當場發難。

    梁良終於鬆脫了手,而祿連三何等精明的人,看到這個情況,他眯起了眼冷冷的說道:

    “行了,年輕人互相間有什麼交流,也就到適可而止。”

    “要是再搞什麼名堂下去,這宴會出了狀況,就不是講幾句話能過去的了。”

    看到祿連三如此嚴厲的斥責之後,平年好也只能尬笑兩聲,找了個藉口之後帶着保函離開了這兒,又拿着酒杯去下一桌敬酒了。

    保函額頭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低聲着跟平年好說道:

    “少爺,我得先去處理一下傷勢。”

    “傷勢?”

    “是的,我的手掌骨折了、”

    我去!這麼誇張的嗎?

    平年好驚訝的望向着他的手。

    保函的手已經腫了起來,簡直像被鉗子夾過。

    兩人握手較勁也就短短的時間,他手背甚至有了淤青。

    居然有那麼大的力量,連保函都罩不住?

    瑪德,這真是裝逼踢到了鐵板上。

    “行,你去。”

    “好,少爺,你自己小心點。”

    等保函走後,平安忍不住又回過頭看向了祿曼兒。

    今天在場的女嘉賓雖然多,但祿曼兒實在是其中最閃耀的一顆寶石,她實在太美了。

    特別是在飲了幾杯酒之後,祿曼兒雪白的臉上更是有了一抹嫣紅,顯得格外的誘人,像個水蜜桃。

    然而當他癡癡的看着祿曼兒的時候,卻發現對方自然而然的又把手彎進了梁良的胳膊之中。

    “臥槽!”

    他差點把酒杯都給摔了,而這一聲罵也把旁邊的幾桌人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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