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平常冰冷的像個冰山一樣的女人,沒想到笑起來眉眼彎彎的,還有一層霧氣。
“說!”戴夏槐斜着眼敲了一下桌子。
“好吧,我告訴你,我原來讀大學的時候沒有時間交女朋友,而且也沒有金錢。”
“我把所有的錢全部投入到了商鋪裏面,但是最後沒有想到越努力的去經營,越是碰上了許多運氣不好的事兒。”
“但是我覺得這理由不足以支撐你到意識網絡。”戴夏槐這時候忽然收起了笑容,嚴厲地盯着梁良。
“你可以告訴我嗎,你到底爲什麼來意識網絡裏?”
“按照你之前的處境,恐怕是走投無路了,可是我仍然覺得有些蹊蹺,是不是有什麼人在逼你?”
臥槽!
這女人的嗅覺好敏銳!
女性真的有第六感這種玄乎的東西嗎,太假了吧?
但是梁良表面保持着冷臉,只是這樣回答:
“無可奉告。”
晚餐還在繼續,戴夏槐很少見的說了許多內容。
幾乎都是她這幾年來上任總裁之後遇到的諸多難題。
她活得很累,而且她感覺自己老了很多。
她原來有比這更大的雄心壯志,但是自從接手了西南片區之後,卻沒想到有無數的情況發生。
光是解決最初的一些遺留問題,就耗費了她幾乎所有的力氣。
什麼雄心壯志,什麼遠大抱負幾乎全都給拋掉了。
她越來越摒除人性,不像個女人。
甚至家裏催她結婚,她都一股腦的丟到腦後。
但一個不注意就來到了29歲的年紀。
在戴夏懷醉前,她最後一句話是梁良沒想到的:
“只要到了明年,我就到三十了。”
“三十是剩女你知道嗎?”
我還以爲這女人是個鐵石心腸……
原來骨子裏她其實還是女人!
梁良卻無動於衷的說道:“這分人的。”
“如果是你30的話,我覺得沒有男人會介意。”
“你在誇我好看嗎?”戴夏槐笑盈盈的。
一笑百媚生,古代君王不早朝。
梁良忽然有這樣的感覺。
“你以後應該多笑點,興許男人就來了……”
但梁良話才說完,卻發現戴夏槐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而這個時候服務生來到他面前。
“先生,我們店現在要打烊了,您麻煩付一下賬單。”
我靠?
梁良拿過賬單來一看。
3萬!
一頓飯吃了3萬塊!
丟雷樓某!
你個死女人不會是這個時候剛好裝醉吧?
該死的資本家,算死勞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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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餐飲費之後,當天晚上樑良卻很無奈,因爲不知道戴夏懷的住處,只能打電話問夏夏。
結果夏夏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晚上還沒超過12點,居然就把電話給關了。
這個死女人!
梁良暗罵一聲。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數字煤礦其他人的電話。
暈,我這不是疏忽嗎?
現在起碼都是一個儲備的領導人,居然手下連一個親信的都沒有,這可不行。
到了新的工作場地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收小弟!
然後自己駕着車來到了臨時被安排的住處。
結果才一上樓,那戴夏槐似乎被冷風一吹,她竟然開始吐起來。
臥槽!
梁良趕緊把她扔進衛生間,等戴夏槐吐完就直接醉倒在了洗手盆邊。
梁今天晚上真是倒了黴了!
又是擦地板,又是幫戴夏槐沖洗!
她的衣服現在很髒,無奈之下,梁良只能幫她脫衣服。
解開外套之後,潮溼的襯衫上映着若隱若現的文胸。
在酒精氣味及荷爾蒙的薰陶下,梁良感覺口乾舌燥。
拖下襯衫後只剩下內衣,他一眼看到的戴夏槐偉岸的前胸。
那皮膚細緻的溝壑中,隱隱有汗水滑下,細緻的皮膚泛着紅光。
她的身材有這麼火辣嗎?
平時居然看不出來啊!
梁良繼續着動作,特別是脫高跟黑絲的時候,梁良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這可不是勞資佔你便宜。”
梁良謹慎的拿起手機,把自己行爲的整個過程全都給拍下來。
免得以後扯不清楚,現在有了證據,女人想污衊勞資可是不可能了。
一切安頓好後,他把身體暴露的戴夏槐扔到了牀上去,然後自己則去沙發上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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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戴夏槐醒過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她哼哼着想去習慣性的在牀頭櫃上拿一杯水,結果摸了半天,忽然感覺到不對勁。
“嗯?”
戴夏槐猛然坐起來,朝四周打量過去。
不對!
這不是我的房間!
戴夏槐喫驚的望着四周,目光既疑惑又空虛。
然後她突然反應過來,因爲看到了沙發上睡着的梁良,她倒吸一口涼氣。
不會吧?
自己難道昨天晚上……
她猛然掀開被子往裏面看了看身體,自己穿着內衣,似乎沒被剝光。
還好還好。
而且這小子也睡在沙發,沒有睡在自己的旁邊。
身體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異樣,不像是行房以後的感覺。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戴夏槐一臉懵逼,在中途其實她已經失去了意識。
悄悄悄的躡手躡腳到了衛生間,她趕忙衝了一把臉。
而衛生間的衣籃里正放着她的衣服,剛想拿起來穿,結果聞到了一股腥臭的氣味,還雜着一股酒氣。
“嘔!”
實在受不了了。
她終於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以後開始衝起涼來。
而這個衛生間是由磨砂玻璃隔斷的……
其實梁良在戴夏槐醒來的時候,已經回緩過神,他一動不動在那裝睡。
現在戴夏槐開始洗澡後梁良就“刷”的一下,從沙發上旋個身,正坐着。
他透過磨砂玻璃看到了戴夏槐曼妙的身影。
什麼情況?
現在大早上的,居然就見到這麼一股噴血的畫面,太該死了。
小兄弟,你給勞資老實一點。
要是做了什麼,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衝完涼後的戴夏槐出來,她因爲沒有衣服換,是裹着個浴巾出來的。
美人出浴,就像水出芙蓉。
把梁良搞得氣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