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笙笙悅我 >第52章 第 52 章
    因爲和黃總的合作吹了,圈內逐漸流傳出了閒話,說陸承宣不好女色的還算正常,更可怕的是說陸承宣好男色。

    要不然哪個男人能抵抗得住十八九歲的漂亮女孩,陸承宣卻因爲兩個女孩捨棄了和黃總的合作。

    聽說啊,黃總已經氣的再也不敢在酒桌上安排無關緊要的女人了。

    這話傳到了雲笙的耳朵裏,她雖然在法國,可圈子裏有羣,她基本上都在潛水,有人@她,她才知道這件事。

    她們是知道雲笙已經和陸承宣領證了,所以樂得賣雲笙的好,吹捧陸承宣幾句,個個都在說雲笙“御夫得當”,要雲笙傳授“御夫之術”。

    唯獨雲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哪裏會“御夫”,有的,不過是陸承宣的自覺罷了。

    一個男人想讓你贏,就不會讓你輸,一個男人不想讓你贏,做再多都是徒勞。

    她原本沒打算和陸承宣說這件事,可那件事發生後沒兩天,陸承宣就來了法國,現在他基本上是一個月來一次,待兩天就走,對於異國戀來說,這樣的頻率也剛剛好。

    只是他每回來,雲笙次日都要請假,不是請假陪他玩,而是躺在牀上起不來,她都要丟死人了。

    這天醒來又是下午兩點,陸承宣聽見動靜進來,一臉精神抖擻,和雲笙幾乎是天壤之別,氣的雲笙一把扔了一個枕頭過去,“你太過分了!”

    陸承宣就像是一個採/陰補/陽的妖怪,每次來都弄掉她半條命。

    陸承宣伸手抓住枕頭,笑着坐下,擡手想摸摸她的腦袋,卻被雲笙一把拍開,不給他摸。

    “怎麼了這是,起牀氣這麼大。”

    雲笙瞪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每次都把我折騰的半死不活,你是不是來法國就是爲了這件事啊,過分!”

    雲笙從來不請假,唯獨的幾次請假全用在牀上了,還得和舞團說身體不舒服,合着她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天身體不舒服,也就是她平常練舞用心,週末也在舞團,要不然舞團還真未必願意搭理她。

    “怎麼會,”陸承宣斂了笑意,眼尾上挑,湊近了她,語氣低沉,“可是笙笙,一個月才見一次,囤了一個月的公糧,不上交給你又給誰?”

    他一句話成功把雲笙方纔發白的臉蛋蹭的一下漲紅了,惱羞成怒的推搡着他,“你太不要臉了,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

    什麼公糧私糧,他真是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陸承宣摟緊了她,吻了吻她的耳垂,“是,我只要笙笙,不要臉,笙笙體諒一二可好,憋久了會憋壞的,壞了可就有損笙笙的幸福了。”

    要是沒開葷,沒嘗過笙笙的滋味,他興許能忍住,可是開了葷,喫過大魚大肉,還能喫得下小白菜嘛。

    更何況都說小別勝新婚,兩人一月才見一次,豈不是月月新婚,洞房花燭夜要的狠了些,也在情理之中。

    “你不許說了。”雲笙雙手捂住他的脣,皺着眉頭怒氣衝衝,“你再說下次不讓你進門了。”

    這樣的事,大白天的掛在嘴角多羞恥啊,他真是的,連臉也不紅一下。

    陸承宣的脣角在雲笙的手心挑起弧度,他親了親雲笙柔軟的手心,“真霸道,實話還不能說了。”

    雲笙猛地收回了手,癟着小嘴,不想與他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我餓了。”

    “那就起牀,樓下準備好了午餐。”陸承宣掀開她的被子,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小腿,在墨綠色的牀單上白的晃眼,陸承宣的眸子深了幾分。

    雲笙注意到了,馬上撲到他懷裏,擋住他的視線,“你抱我去洗漱。”

    可不能再來了,真的會死人的,她可不想死在牀上。

    得虧她是學舞的,體力好,要不然啊,難呦。

    “行,抱你去。”陸承宣認命的笑了笑,抱着她去洗漱,然後又給她換了件睡裙,抱着她下樓喫午飯。

    雲笙餓極了,都快下午三點了,能不餓嘛,什麼都不管,先吃了個半飽,才慢吞吞的看向陸承宣。

    “那兩個女孩好看嗎?”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成功讓陸承宣迷惘了,微蹙着眉峯,“什麼意思?”

    雲笙低頭喝着湯,“我聽說有人往你身邊塞女人啊,比我還年輕漂亮,閒話都傳到我的耳朵裏了。”

    她的語氣有點陰陽怪氣,即便在很努力的用正常的語態說話,可是醋意還是飄散在空氣中。

    陸承宣挑了挑眉梢,裝模作樣道:“這個,我還真不太記得了,得回想下。”

    “你敢!”雲笙橫眉冷對,“你居然還敢回想!”

    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說她最好看,扣分!

    “不是你問我好看不好看嗎?”

    “我問你就要回想嗎?你果然還記得她們,大騙子。”雲笙咬了一口蘆筍,像是咬在陸承宣的身上。

    陸承宣笑着起身,走到雲笙身後,捏了捏她的肩,“這是喫的哪門子醋,我的表現還不好?那我可就太委屈了。”

    雲笙被他不輕不重的捏着肩,舒服的抽氣,“你怎麼委屈了?別人想着法給你送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你該高興纔是。”

    “你知道現在別人都怎麼說我嗎?”陸承宣彎腰,薄脣湊到她的耳畔。

    “什麼?”雲笙動了動耳朵,有點癢。

    “說我不好女色好男色,名聲都敗壞了,唉。”陸承宣嘆了口氣。

    “噗嗤……”雲笙忍俊不禁,“誰這麼壞,你手上戴着戒指,怎麼別人還亂想。”

    陸承宣在旁邊坐下,將雲笙抱到腿上放着,“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圈子,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結婚了又怎麼樣。”

    就像黃總安排的那兩個,難不成黃總還指望她們能進陸家的門嗎?不過是個逗趣的玩意,能做個外面養着的情兒,怕是就會高興的燒高香了,大多都是露水情緣,所以即便陸承宣手中戴了戒指,也沒人會在意。

    人生百態,多的是人想走捷徑。

    “那你呢?”雲笙抓着他的衣領,“你要是敢招惹彩旗,我就、我就……”

    陸承宣失笑,舔了舔脣,“就怎麼樣?”

    就半天,雲笙說不出狠話,反倒和自己生起氣來了,對着這張臉,她說不出不好聽的話。

    她撇了撇嘴,“反正你得管好自己。”

    陸承宣看她噘着小嘴的模樣樂不可支,摁着她的下巴親了好幾下,“笙笙真是太可愛了,我眼裏怎麼可能有別人,放心好了,我眼裏只有紅色,沒有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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