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誰知道剛一出去,就和一個男子頭和頭撞在一起,“砰”的一聲,以白奕現在強悍的體魄,直接把來人撞飛三米遠。
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不停揉着腦袋的秋生剛想破口大罵,不過瞬間想起什麼,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哎呦,師弟啊,沒想到,我們剛見面,就來上一個親密接觸。”
師弟!
看來這少年就是秋生了,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下相見。
剛見面,果然,兩界的時間流逝不一樣,而且,外界時間也沒過去多久,看看天色,還是早上,懸着的那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這時白奕纔有心思看向自己這大師兄,這秋生長得硬朗,身材也算壯碩,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種,面容也不錯,也是俊郎,不然也不會引起女鬼董小玉的垂涎。
“你是?”
白奕也不好說認識他,畢竟九叔和文才都沒有對他說過,不然,一會問起他也不好回答,總不能說,我前世看電影認識的你吧!
“哦哦,你還不知道我吧,我叫秋生,是師父的大徒弟,你早上纔來,師父和文才應該還沒有跟你提起我。”
秋生一早過來,剛剛到義莊,放好自行車,文才那貨就神祕兮兮的湊過來,說師父又收徒弟了,還是一個漂亮的男人,秋生一聽,還以爲騙他的,只不過文才說的信誓旦旦,一臉認真,他就將信將疑,決定先去看看再說,要是騙他,以後有他好受的。
問了白奕所在的房間,就跑了過來,看到九叔連招呼都沒打,甚至看也不看,把九叔的鼻子都氣歪了,口中直呼:“逆徒,逆徒。”
風風火火跑到後院,白奕房門口,正準備敲門,門就打開了,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然後,“砰”的一聲,就直接撞上了。
“你好,秋生師兄,我叫白奕!”
“哇,師弟,你真的好漂亮,比起那青樓的花魁都漂亮的多,這臉到底是怎麼長的。”
白奕聞言一臉黑線,對於這個師兄有些無語了,你有沒有讀過書,有這樣比喻的嗎?
啪!
啪!
啪!
不知何時,九叔已經來到秋生的身後,對着他的頭就是一巴掌,然後一掌接着一掌,直接把秋生給打懵逼了,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拔腿往外跑,邊跑邊叫。
“哎呦,哎呦,師父不要打了,師父。”
“不學無術,一點也不尊師重道,還青樓花魁,看我不打死你,小兔崽子。”
九叔嘴裏一邊罵着,手也不停,巴掌每一次都不離秋生的天靈蓋,打得他抱頭鼠竄。
白奕無語的看着這一幕,以前看電影覺得好笑,現在他可笑不出來,畢竟都要拜師了,不能每天雞飛狗跳的吧!
“嘿嘿嘿,白奕師弟,以後你就習慣了。”
文才滿臉笑意的來到白奕身邊,看到秋生被打罵他是最高興的,不能每一次都只有他一個人受罪不是?
“走吧,喫飯了。”
……
“師父,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喫飯了,平日裏不是要接近正午才喫飯嗎?”
“不要啊師父,我還沒感到有突破的跡象,三天怎麼可能突破。”
秋生聽後滿臉苦色,連手中的雞腿都覺得不香了,你讓他去打掃,讓他去挑水,他二話不說,但是打坐修煉,太難過枯燥了,他是屬於半個時辰都坐不住的人。
秋生的天賦根骨都不低,不然九叔也不會收他,還是那種衣鉢傳人那種,就是性子太過跳脫了,挑水練武他就喜歡,打坐修行簡直是要他的命。
一邊的文才只能低着頭,不過看他的肩膀一聳一聳的,顯然是憋的很辛苦。
這時,九叔眼角一掃,見到在憋笑的文才,冷笑一聲:“文才,你也一樣,三天不突破,一樣受罰,小心你們的屁股。”
“不要啊,師父,我纔剛剛突破道童二重不到三個月,還在鞏固修爲。”
“鞏固個屁,就突破個道童兩重而已,你以爲是真人二重,啊,一個兩個,都拜師好幾年了,修爲還這麼低,你們知不知道,每一次回茅山,我都感覺丟死人了,說我都不敢說,我的兩個徒弟還只是道童低階,一個兩重,一個三重,笑死人了。”
說着,拿起一杯茶一飲而盡,繼續說道:“還有,你看看人家白奕,比你們還小上一兩歲,他都已經練氣九重了,你再看看你們兩個,真的是要氣死我。”
把話題引到白奕身上,兩人也不再大哭小叫了,而是一臉尷尬,明天就拜師了,正式成爲師兄弟了,只不過他們兩個師兄的修爲還真是,唉,沒臉見人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暗自發狠,齊齊放下筷子,站起身就往後院跑去,要努力努力了,就算不能超越師弟,但也不要差太遠吧!
九叔見狀,倒是有些高興,不枉他拿白奕作比較,爲了讓他們努力修煉,他老人家也是煞費苦心了。
只不過,這狠勁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果不其然,還沒到半個時辰,就傳來兩人嬉笑打鬧聲,纔剛剛從黑臉恢復正常的九叔,瞬間又黑下去了,黑如鍋底。
“唉,沒救了!”
“師父,他們也是還年輕,再過兩年就不一樣了,他們會明白師父的苦心的。”
“希望吧!”
看着白奕那張還稍顯稚氣的臉,結合他剛剛說出的話,不禁啞然失笑,搖了搖頭:“唉,不說他們了,我已經習慣了,下午我會和文才秋生到鎮上採購一些東西,你經歷長途跋涉來到這裏,也是累了,就在義莊好好休息一下。”
“我知道了,師父!”
“嗯!”
果然,人和人是不能用來比較的,看看白奕和秋生,文才就知道了,不過想到白奕也將是他徒弟了,心情就莫名的好了起來,又想到,過一段時間,四目過來之時,看到白奕之後的表情,心中的鬱悶瞬間消失無蹤,不由的在心裏暗自竊喜。
白奕正好坐在的位置就是九叔對面,看着那張,如同川劇變臉般一樣,由白轉黑,又由黑變白,最後居然變得紅潤起來,不免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