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這邊的兩個先天高手被楊天策引到其他方向,留下一個後天巔峯的武者帶領五百人圍殺任家車隊。
只是沒想到,兩方人馬居然勢均力敵,一百左右的護衛居然擋住了對方五百人馬,這讓人覺得非常喫驚。
不過想想也是,現在這個時代,兵荒馬亂,連喫飽都成問題,不然也沒這麼多人選擇進山做了強盜。
而這些護衛們,身爲任家的護衛,每頓大魚大肉的伺候着,膘肥體壯的,一打三根本不是問題,這纔會出現一百多人和五百人戰鬥,居然還能戰個旗鼓相當。
同時,兩方人馬都知道,真正決定勝利的不是他們這些小嘍囉,而是那邊的三位,所以,兩方人馬都沒有選擇拼命。
不過就算如此,也死傷不少,任家護衛們都死了二十多人,一大半的都掛彩了。
土匪那邊也差不多,傷亡是護衛們的數倍,他們不但是身體素質不行,連身上的武器也比別人差,這就不難想象了。
其實土匪這邊還有一個後天巔峯,要是他下場,面對這些護衛就是一羣待宰色羔羊,簡直就是狼入羊羣,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任家的一個管事,居然也是一個後天巔峯,雖然年紀有些大,但是後天巔峯就是後天巔峯,土匪頭目也不敢輕視,只能任由手下下場,兩相對峙。
“啊!”
一聲悽慘的嚎叫傳到這裏,剎那間,兩方很自覺的停手,各自回到自己那邊的陣營,先看到底是誰,如果是任家這邊,土匪們一定一擁而上,不給任家機會,瓜分任家車隊的財物,可是若是他們這邊,以他們土匪的性子,絕對拔腿就跑,跑的比誰都快。
“撤!”
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從另一面戰場上傳來撤退的命令。
土匪頭目聽出了是自己的老大狂牛的聲音,立刻拔腿就跑,也不理會自己的手下,一步三丈,躍上最近的一匹戰馬,一腳踹馬屁股上,戰馬喫痛,玩命的飛奔。
手下的土匪也不是傻子,從慘叫聲響起之時,他們的腳就已經做好準備,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腳底抹油,當他們的頭領開始跑了,還不趕緊跟着跑,等死嗎?
“跑啊,趕緊跑!”
“趕緊跑,別擋道啊,別搶我的馬。”
“我砍死你,敢動我的馬,不要命了。”
“……”
一時間,土匪羣中亂成一鍋粥,看的任家護衛面面相覷,但是他們也不敢攔着,怕他們狗急跳牆。
不過幾分鐘時間,那羣土匪就消失不見了,讓護衛們有些錯愕,這羣人來勢洶洶,本以爲他們這次肯定是在劫難逃了,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要不是地上躺着的屍體,還有身上的傷,還以爲是在做夢,這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這時,那個後天巔峯的管事開口:“你們先把兄弟們的屍身帶上,我去楊小哥那邊看看情況。”
“是,大管事!”
得到命令,任家護衛們都開始整理地上的屍體,翻找他們的兄弟夥伴,帶他們回家。
當護衛們看到,和他們有說有笑的兄弟,都變成了一具具冷冰冰的屍體,和土匪拼命都沒有流淚,但是看到了帶下的兄弟,每一個都眼角含淚,心中泛起陣陣酸楚。
“李文,我們回家了!”
“李虎,我們回家!”
“林鋒,我帶你回家了!”
一聲聲“帶你回家”在這片荒山野嶺之中響起,響徹雲霄,走在前面的大管事身形一顫,卻沒有回頭,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只是那蒼老的背影無形中佝僂了許多。
只是沒走多遠,前方就傳來馬蹄聲,一匹神俊高大的白馬,嘴裏咬着銀槍,背上馱着一位昏迷不醒的血衣少年,緩緩的向他們走來。
“楊小哥!”
“楊小哥!”
“楊小哥!”
大管事快步向前,此刻,他根本不像是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其速度比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也要快上不少。
白龍駒認識大管事,見到他伸手,也不抗拒,讓他把楊天策抱下來,看到救命恩人慘白的臉龐,神色凝重。
“請大夫來!”
“是,大管事!”
剛剛跑過來的護衛中走出一位,立刻去叫大夫,拼了老命的往會跑,其他的護衛也接過楊天策,快速回到山谷,讓大夫醫治。
……
兩天後的傍晚,義莊的靜室的門終於開了,九叔和四目師叔從裏面走出,兩人都是一臉疲憊,但是眼神中的喜色卻是掩蓋不住。
這次運氣不錯,練了三件巔峯法器,其中還有一件,有機會成就法寶的地煞圓滿法器,雷擊桃木劍。
“師父,師叔!”
“師父,師叔!”
正送飯過來的秋生和文才看到九叔和四目道長,驚喜的叫道。
“嗯!”
“嘿嘿,秋生,過來師叔這裏,讓師叔揉揉!”說着伸出魔爪,向秋生那英俊的臉摸去。
“師叔,不要,你還是找文才吧!”
一把將文才推到四目面前,自己卻是一個箭步,躲到九叔身後,四目道長來了這麼多次了,有什麼特殊癖好,秋生都已經一清二楚,除了第一次見面時,被蹂躪了一番,就再也沒有給四目機會,反倒是文才,每一次都被當成替罪羊,讓四目過過癮。
九叔見狀,搖了搖頭,對於四目這個癖好,也是有些無語,轉頭對着秋生道:“把飯菜放到後院,一會一起喫!”
“是,師父,對了,師父,白奕師弟呢?”
“他在裏面收拾,一會就過來,你先去準備。”
秋生點點頭,端着飯菜就走,還遠遠的躲開四目道長,生怕自己夜跟着文才一起糟了毒手。
“行了,四目,差不多得了。”
文才的臉已經被蹂躪變形了,九叔也不好再裝沒看見,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徒弟,還是有些心疼的。
“嘿嘿,師兄,我這不是高興嗎,而且,這也是表達對文才的喜愛,我才這樣的,要是別人,我還不願意揉。”
再次狠狠的蹂躪幾下,才放開手,最後那幾下,可把文才疼的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