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失憶後,她成了幼兒園老大 >第62章 不想留在這裏
    她痛苦流涕,甚至都不顧自己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是這麼的哭。

    宋錦年蹲局子的日子其實也並不好過,他剛剛還和秦若惜大吵了一架,這個時候也是筋疲力竭。

    對於宋母的哭鬧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要是往常宋母怎麼一鬧的話?鐵定會想很多的辦法來安慰哄着對方來。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他現在都沒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了,更別提這個只會在自己的耳邊說着,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宋母這個時候流露的神情也是真實的,她似乎也是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然後就跟宋錦年說起了正事來了:“錦年,你的助理呢?你快點將你的助理電話告訴我,我讓助理想辦法保釋你。

    你雖然不是在這邊混,但也算是哪裏都有認識的人?就請那些人幫幫忙不就可以出來了?”

    宋錦年是真的不想提起這件事情來,他破產這件事情,他其實並沒有跟他的媽媽說。而宋母也是遠在鄉下,那裏的消息並不靈通,所以沒有傳到那個村子也是正常的。

    而本村的大傢伙也對他這樣的大老闆也是心生敬仰,就算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也同樣的不會過來講的。

    沒有別的原因,主要是大家都深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加上人家本身就有人脈和圈子,如果想要東山再起也是比他們這些人要容易的很多。

    宋母是不知道這層子的原因的,不過即便是這樣宋錦年也沒有將真正的情況告訴給宋母來。

    一來不想看着他這麼大的歲數,再爲他操心操肺,二來,這件事情也確實有點折損他的面子。

    宋錦年現在又在這個地方和自己的母親碰面,他當然不希望從對方的臉上看到的全都是失望。

    宋母是個什麼樣的人,宋錦年你是一清二楚的,要知道當初爲什麼會對宋錦年不離不棄?

    這件事情還真不是因爲真正的喜愛他來,而是從宋錦年身上看到了希望。

    當初的宋錦年還是特別小的時候,同齡的人都還在玩過家家玩泥巴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學習了。

    而當其他人開始上小學的時候,宋錦年也是通過幼兒園老師的喜愛,從幼兒園老師那裏免費學到了外語,並且還學得特別熟練,基礎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變得紮實牢靠。

    宋錦年人小小年紀的就特別精,當然能夠洞察別人的想法,對於宋母對他的幾分真情假意,他都是明明白白的。

    雖然說這裏邊的真情佔七假意佔三,但是現在的宋錦年失意了,他就算是已經感覺到了,在這麼多年的陪伴下宋母那三分的假意也逐漸被親情感化,是真的實打實的愛他的。

    但宋錦年現在就是不敢相信了。

    宋母不知道宋錦年此刻是怎麼想的?她現在是一心的想要將自己的寶貝兒子給保釋出來,哪怕是花費特別大的代價也不希望自己的寶貝兒子在這裏邊喫苦受罪。

    “兒子,你別磨蹭了,趕緊告訴我你的助理的聯繫方式吧,有這個功夫我就去聯繫人了。”

    一直站在身邊沒有說話的秦若惜,這個時候也是目不斜視的看着宋母來:“媽,那到時候保釋的時候能不能一併的幫我給保釋出去?我也想出去。”

    秦若惜對於這件事情是知情的,當秦若惜這話一說完就面對着宋錦年一臉疑惑的目光。但秦若惜並沒有搭理他,而是自顧自顧的繼續和宋母說話。

    宋母聽見秦若惜說的話就來氣,她在路上的時候也是從秦瑤瑤那裏知道了一二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秦若惜竟然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害她兒子的罪魁禍首。

    她原本是不想搭理這麼個賤人的,但是誰成想這個傢伙,竟然毫不知廉恥的湊了過來,還問她能不能把她也給保釋出來?

    宋母自己本身就是夠厚臉皮的了,但是他沒有見過,還有人比她的臉皮還要厚的。

    宋母本身就是一個刻薄的人,現在又在氣頭上,那氣焰更是大:“你這個賤人,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情!如果要不是你捅出來這麼大的簍子,我們家錦年又怎麼會蹲在局子裏?”

    宋母只恨她面前的是一堵玻璃,看着眼前這個面容可憎的人,她真的有想殺他的心了。如果要不是因爲隔着這一層玻璃她早就將人給撕成碎片了。

    似乎秦若惜也看出了宋母毒辣的眼神,但她依舊是不收斂。當初她也是看到宋錦年是個有本事的人,她纔會費盡心思的想要討好任何人的。

    但眼下對方跌入神壇,萬劫不復了。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他將他自己的那些失意怪罪在她自己的身上。秦若惜多少是不願意的?再加上她最近也已經認祖歸宗了。

    自己本身就已經有了底氣了,也可以說是秦家讓秦若惜這個人有了傍託了讓她現在也沒有了當初隻身依靠別人的附屬品了。

    畢竟人家秦家家大業大的,再加上他也算得上是半個秦家的兒女,就算是私生女,那也是有可觀的財富的,最起碼衣食無憂。

    秦若惜能有這個想法也是對的,而宋母和宋錦年是完全沒有想到秦若惜竟然還能抱上秦家的大腿,只當是對方看見他現在的日子過的頹廢至極,想要離開他所想的措辭罷了。

    “你還是乖乖的在這個局子裏呆着吧!正好也要好好的反思一下,做妻子的可不能這麼善妒。如果你要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麼我很難想象的到你是如何將姜婉清從正妻的位置上拉下來的。”

    宋母雖然說話不好聽,但也是活了70多年的人了,就算是再不好的人,也到這個年紀混成了人精了。

    宋母的話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針見血,就算是秦若惜自己已經在心裏給自己打了預防針了,但還是不免被對方犀利的話攻擊到了。

    她仰着嘴脣,撇頭看了一眼宋錦年:“錦年,你對我最好了,我相信你是不會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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