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也是有可能的事,而且很有可能喲。
“秦思思?”
江弈澤的眉眼隱匿在煙霧繚繞間,看不清楚男人眸底的情緒,嘴裏細細的琢磨秦思思這個名字。
半晌之後才緩緩的答道。
“就是你嘴裏的那個鄉下女人!”
齊騰:“……”
我嘞個大艹,那個秦思思就是江弈澤娶的那個鄉下女人,怪不得,他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呢。
原來,江弈澤新娶的女人就叫秦思思啊!艾瑪,他以後可不能再去半宿半宿的打牌了,據有關權威專家說,睡眠不足啊!這腦子都已經出現反應遲緩了。
而他現在很明顯就是反應遲鈍的表現喲。
自己兄弟的老婆,他連名字都沒記住,真不好意思說,兩人是鐵桿兄弟,一起搞事業的那種。
當然,沒記住朋友妻名字的愧疚,也抵不上齊騰內心升騰而起的熊熊八卦。
“這麼說來秦思思就是你老婆咯?怎麼會搞到要全城尋找呢?”
前幾天這傢伙才結婚吧,按理來說還屬於新婚期,怎麼就要全程找老婆呢?
江弈澤淡淡地瞥了齊藤一眼,雲淡風輕的道。
“這個是我和秦思思的私人問題,就不勞您費心了吧?”
說到這裏,江弈澤的臉色變得很嚴肅起來,定定的看着齊定,直接道。
“你還是把南城的地形圖拿過來,咱倆好好商量,手裏那塊地的事情。”
如果這塊地拿在他們手裏,短時間內產生不了任何收益的話,那麼他就得想其他辦法,把公司的盈利點給轉移了。
任何一個商人,逐利纔是最根本的目的,拿一塊短時間內產生不了任何利益的地皮捂在手裏,豈不是要變成死資產。
而江弈澤顯然不是那種家地皮舞在手裏等升值的人,他得盤活這塊資產。
聽江弈澤又提到了正事,齊騰在心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緩緩地開口道。
“得,我就知道你今天過來準沒好事,等着吧,我讓祕書泡兩杯咖啡來,咱倆好好把南城的地形圖研究個透徹。”
看來今天不把城郊那塊地皮的策劃方案搞出來,這傢伙是非得揪着自己不放了。
想當初,他就不同意拿這塊地皮,因爲這塊地皮,距離南城的市中心太遠,拿到手裏之後,短時間之內根本起不到任何翻倍盈利的作用。
只能繼續捂在手裏,等待南城的飛速發展而成交那塊地皮自然也就水漲船高賺大發了。
可實際上,這個理論上的賺大發,也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偏偏江弈澤就是不聽,非得說那塊地皮價格便宜,拿下之後他們穩賺不賠,結果,地是拿下了,這穩賺不賠沒等來,反而等來江奕澤天天催他做地皮的策劃方案。
齊騰覺得自己頭都要被江弈澤給搞爆炸了,他又不是金錢製造機,哪能時時刻刻給公司掙來大筆的利潤呢?
他是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賺錢才能吧!那也只是在天時地利人和,再加上他腦袋瓜好使的情況下,才能賺個盆滿鉢滿呀,哪能在短時間內讓一塊只能等待漲價的地皮變成搶手貨呢?
“喂,小鄭啊,送兩杯美式咖啡進來!”
而後,苦着一張苦瓜臉去拿南城的地形圖去了。
江弈澤全程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無視齊騰扭曲的面部表情,甚至還優雅的把頭轉向了落地窗,觀賞起外面的景色來了。
南城的地形圖很快拿來,兩人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地圖,赫然發現這塊地離南城的市區還真是有一定的距離。
江弈澤盯着南城的地形圖,語氣不急不緩的道。
“這個距離還真是讓人焦心呢!”
按照齊騰所說的,他們手裏這塊地離南城距離十五公里,這個距離在二十世紀來說算不上什麼。
可在九零年代來說還真算是有點遠,如果他們把這塊地強行開發成商品房的話,首先,搶佔不到市場不說,交通就是個大問題。
誰也不會在距離南城十五公里外的地方買個房子,每天進城都要花幾個小時,那不是自己找虐嗎?
齊騰的目光從地圖上收回來,語氣很是嚴肅的道。
“所以說,這塊地咱們現在先捂在手裏纔是最正確的,等過幾年南城向外擴張,整個市區發展了,這塊地可能纔有升值的空間。”
江弈澤整天讓他做這塊地皮的策劃方案,也不考慮一下這塊地的地理位置,齊騰這幾天腦袋都快想破了,也想出一個合適的方案,讓這塊土地現在就實現收益有增值。
當初她就不同意喫進這塊地皮的,雖說這塊地皮價格很便宜,但到底還得花一些資金捂着這塊地皮。
拿下這塊地皮的錢,他們在市區都可以買臨街的兩處老房子進行改造,直接可以收租了。
還用得着一天想什麼地皮策劃方案?
兩個男人誰也沒有說話?目光定定的盯着地圖出了神,好半晌,江弈澤纔出聲道。
“走吧,坐在這裏想是想不出什麼花樣的,要不咱倆親自去實地走一圈,看看那塊地皮。”
這塊地皮足足有一千多畝,卻只花了十九萬塊錢的代價,上完各種亂七八糟的稅收之後,總體二十萬不到的總價。
按理來說,這麼低的價格,能拿到郊區的這麼一大塊地,是賺的不能再賺了,可就是這塊地拿到手之後,想要看到有增值空間,還得等幾年之後。
這就是爲什麼商界裏衆多的大佬都沒有對這塊地下手,反而是江棄澤具備了長遠的眼光,下手了。
可地拿到手之後,把地捂在手裏等升值等是必須的,但眼下就是想要在地捂手裏的這期間,這塊地能不能賺來其他的收益?
到底怎麼個收益法?兩個男人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讓這塊地現在就能賺錢的好方法。
對於親自到現場去看地,齊騰很不樂意,不解的道。
“看什麼看,不就是一塊破地?現在荒蕪的很,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