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位小年輕:“……”
就這麼走了,當真只是來問信息的,對他們一點想法都沒有。
艾瑪,之前還以爲人家叫帥哥,自己真的帥呢,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自信心,又被秦思思打得七零八落落的。
可那又怎麼樣呢?始作俑者這會兒已經邁着大長腿頭都不回的走了,甚至連個眼風都沒給他們,女孩直接跳上了一輛藍色的小貨車,瀟灑利落的啓動車子就這麼走了,就這麼走了……
走的沒帶走一片雲彩……
衆位小年輕:“……”
所以,你們幾個只起到了指路碑的作用,人家眼神都不帶停留的。
而此刻的秦思思開着自己那輛拉風的小貨車,風馳電掣的趕往回程的南城。
她的心裏此刻只有一個想法,一萬塊錢一萬塊錢,快到我兜裏來。
既然有人廣納賢才,那她就得去試試,說不準這一萬塊錢就是她的了呢。
按照廣告牌上的地址,秦思思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問了兩個路人之後,很快就來到了碩大的恆大地產的廣告牌下。
站在這處寸土寸金的樓房前,秦思思看着高聳入雲的恆大地產幾個字,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這特麼的恆大地產辦公室,竟然在這棟樓的頂樓,而且還有一個專用電梯上去。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怎麼上去?
秦思思剛纔圍着那個專用電梯轉了一圈,貌似還需要輸入密碼才能上去。
心裏忍不住咒罵出聲,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出的主意啊!既然要廣納賢才,特麼你公司的電梯都還要密碼,讓老孃怎麼上去呢?
最終,秦思思守在電梯門口等了大概五分鐘左右,都沒見一個人影,上下電梯,只得默默的在心裏對自己道。
“實在不行,就只有打電話了。”
之前那塊廣告牌上是有留電話號碼的,就秦思思這過目不忘的記性,看一眼,自然能記住那個電話號碼了,只是打個電話,這年頭還要付電話費的。
秦思思之所以等在那裏,不過是想省個電話費而已,如今看來,這電話費是省不成了,她就不能幹那勤儉持家的活兒。
找了個小賣部,問了打個電話的價格之後,把錢給看守電話的老大爺,拿起電話直接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電話被撥通的等待聲,秦思思拿着話筒,目光定定的看着樓頂上的恆大地產幾個字。
心裏默默的數着數。
“一、二、三……”
其實是在盤算着,如果超過等待響鈴七聲之後,電話那頭還不接,那她就直接把電話掛了,然後再打,如此反覆。
只要電話沒接通,守電話的老大爺就不能算她的電話費,那她就能守着電話一直打下去,直到打通爲止。
不得不承認啊!這精明的勁頭,也是沒誰了。
當然,心裏雖然佩服自己的小九九,秦思思的目光,自始至終都緊緊的盯着不遠處那棟樓的樓頂,寫着恆大地產幾個大字的方向。
思寸間,電話等待鈴聲已經響到了第六聲,秦思思決定等到第七聲等待電話鈴響的時候,對方還不接電話的話,那她就掛了電話,接着再打。
終於,第七聲等待鈴聲響過……
秦思思伸出了嫩白的手指,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突然被接了起來,緊接着,話筒裏響起了一道慵懶散漫的男聲。
“喂,誰啊?”
秦思思拿着話筒,聽着話筒裏傳來的聲音,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很是客氣的道。
“你好,請問是恆大地產嗎?”
電話那頭的人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繼而很官方的問道。
“沒錯,請問你找誰?”
秦思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如實開口。
“你好,我就是想要問問你們公司是不是出資一萬塊,向社會徵集你們城郊那塊地的盈利方案?”
齊騰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端着一杯紅酒,單手搖拽着,目光懶散而又隨意的看着酒杯裏猩紅色的液體,冷不丁聽見對面的聲音,臉上慵懶的表情很快收斂起來,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很意外的道。
“是有這麼一回事,你是從哪兒知道的?”
今天下午,他和江弈澤才確定了這個事情。
幾個小時之前?他回城才讓人去城郊那邊安裝廣告牌,怎麼這麼快就有人打電話來詢問這消息?
難道他們給的獎金太勁爆?又或者是他們向社會公開徵集城效那塊地盈利的方案這個事情太勁爆了,所以有人迫不及待的上鉤了,而且對方還是個女人。
這就讓人覺得很玩味了。
對於電話那頭的反問,秦思思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的表情,隨即直接反問道。
“我還能從哪兒知道呀?從你們立在城郊的廣告牌上知道了的啊,怎麼?這個事情?難道現在還沒開始進入徵集程序嗎?”
秦思思嘴上說的理直氣壯,心裏卻忍不住閃過一絲心虛,那廣告牌人家還沒立起來,她剛好路過,就知道了,而且還直接就跑到人家公司樓下,要出主意了,一點都不帶耽誤的,會不會太積極了一點?
齊騰的表情很明顯的有一絲龜裂的情緒。
“從廣告牌上知道的?”
這特麼也太快了吧?他還以爲沒人會理會這種廣告呢,誰能想到這廣告牌纔剛立起來?立馬就有人過來想要出主意了,看來啊,江弈澤的想法是正確的。
高手果然在民間啊!只是,到底是高手還是低手,得見面之後,聽聽對方的主意再說。
對方還是個女人,這就讓齊騰對打電話的人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不是她看不起女人,也不是他對女人有偏見,而是女人這種生物吧,太過於感性。
萬一這女人跑上來和他說些傷春悲秋的羅曼蒂克史什麼的,那他是趕她走呢,還是趕她走?
而電話那頭的秦思思顯然不知道齊騰心裏的想法,着急着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