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想吐?噁心的感覺?”
秦思思無力的靠在沙發上,緩過神來以後,才緩緩的看向了身邊的男人,很確定的答道。
“沒有,只有剛開始撞上玻璃門的時候,有一股子眩暈感,現在恢復過來了,似乎沒什麼事。”
剛撞上玻璃門的時候,或許是撞的力道太大,撞的人頭暈腦花的,現在緩過神來,毛事沒有了。
江攣澤端着水杯,聽秦思思的話,懸在嗓子裏的心,才放回了肚子裏,直接將手中的水杯遞了過去道。
“沒事就好,那你先喝杯水緩緩吧!”
秦思思接過水杯,道了一聲謝。
“謝謝啊!”
才端起水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這個男人貌似也沒想象中的那麼粗枝大葉,剛纔她撞上玻璃門的那一刻,要不是江弈澤動作足夠快,行動足夠迅捷,估計剛纔她得摔個狗啃泥。
模樣狼狽不說,估計摔在地上,還能造成第二次傷害。
男人在她恢復之後的第一時間,就給她喝了一杯水,緩緩神。
也算是難得的細緻了吧?秦思思的內心此刻竟閃過一絲動容。
瞅着自家小媳婦安靜的坐在那兒喝水,江弈澤站起身來吩咐道。
“你坐在這裏別動啊,我去拿藥箱給你上點消炎藥,不然你這額頭的血腫怕是得腫好幾天呢。”
這麼美豔的小媳婦,頭上頂着個大血腫,整天在他面前晃悠來晃悠去的,那場面想想都覺得有點讓人無語。
“嗯!”
秦思思端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呡着水,江弈澤很快拎來了醫藥箱,從裏面找出消炎藥,快速的抹在秦思思額頭的血腫包上。
動作麻溜的很是專業,彷彿處理這種傷口已經千百次那麼熟絡。
客廳裏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秦思思安靜乖巧的坐在沙發上,江弈澤像個老大夫一樣給秦思思耐心細緻的處理的傷口,場面竟然出奇的和諧,很快就將血腫處理完畢。
男人坐在沙發邊,目光沉沉的盯着眼前的小媳婦,一副雨打芭蕉過後的凌亂美,正想交代她以後小心點之類的話,忽地覺得,空氣中飄來焦糊的味道。
“不好!”
男人心裏頓時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秦思思也在同一時間聞見了這股焦糊的味道,擡起頭詫異的看向男人。
“什麼東西燒糊了?”
江弈澤站了起來,對秦思思道。
“沒事,應該是鍋裏的土豆乾鍋雞燒糊了,看來今天晚上,咱倆的晚飯菜沒了。”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的嘴角閃過一絲無奈的苦笑。
站起身來,大踏步朝廚房的位置走去,剛纔秦思思撞到玻璃門,差點倒在地上太過於突然,他忙着衝過來拯救自己這個愣頭愣腦的小媳婦,忘了鍋裏還燒着菜呢。
如今,鍋裏的菜可不就是燒糊了嗎?
到底要不要這麼慘?撞了玻璃門,差點撞個腦震盪不說,連晚飯菜都沒了。
秦思思不由在內心哀嘆了一聲,江弈澤走進廚房,果然看見了鍋裏的土豆乾鍋雞燒得黑乎乎的一片。
只得無奈地嘆了一聲,趕緊將火關了,又把鍋子裏的東西拿去處理掉。
等到晚飯菜端上鍋的時候,秦思思和江弈澤一人端着一碗米飯,煮了一鍋小白菜豆腐湯,大眼瞪小眼,開始默默的喫晚飯。
後來秦思思每想起今天晚上的這頓晚飯,就不由得在想,這或許是秦思思和江弈澤喫得最爲節儉的一頓飯了吧?
喫過飯之後,天色也暗沉了下來,江弈澤原本計劃好要帶秦思思出去轉悠一圈的計劃也泡湯了。
兩人只得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碗筷,去洗了澡,就躺在牀上。
因爲來這大姨媽頭上又被撞了個大血腫,爲防止男人對她動手動腳的,又怕男人要求她做昨天晚上用手擼那種事情,秦思思上牀之後就主動的躺牀裏側。
一副別招惹我的造型,可出乎意料的是,江弈澤從洗澡室出來,帶着滿身的水氣上牀之後,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背對着他假裝沉睡的女人,將睡在牀裏側的秦思思摟在懷裏,緊緊的擁着,就沒有了任何動作。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擁着,沒有任何的動作,也沒有任何的言語,秦思思以爲自己會很難入睡,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很快睡着了。
等到懷裏的女人呼吸均勻,江弈澤眼眸忍不住閃過一絲更爲深沉的目光,將懷裏的女人擁得更緊,也閉上了眼睛。
本以爲會因爲溫香軟玉在懷,睡不着,畢竟他這個年紀正屬於荷爾蒙和雄性激素異常躁動的年紀,結果呢,江弈澤嗅着女人的體香,也很快入睡了。
一夜無夢,睡眠質量出奇的好,秦思思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就是一個男人結實的胸膛,男人緊實的肌理呈現出古銅色,再往下是男人結實的腹肌,目測應該有八塊肌肉縱橫交錯,彰顯着無限的爆發力,鼻息間圍繞着淡淡木質味的雄性氣息,讓人不怎麼討厭。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身材相當的完美,每一寸肌膚看起來都那麼有張力,這種男人,在那方面應該很強悍吧!
想到此,秦思思的大腦就忍不住回想起她穿越過來那天晚上,那些讓人心跳加速,臉紅耳燥的畫面,確實是張力滿滿,爆發力十足。
就在秦思思陷入回憶採的時候,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沉而略帶慵懶的聲音,夾雜着淡淡的笑意。
“對你看到的很滿意嗎?怎麼臉都紅了?”
由於軍人的職業敏感性,就在秦思思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其實他早就醒了,不過是怕大清早的四目相對,自己這小媳婦臉皮子薄怕她害羞,只好閉着眼睛假寐。
結果呢?結果呢?想象中臉皮子薄的小媳婦看着幣閉着眼睛,竟然還大光明眼打量起他的身材來了。
這光打量也就算了,似乎還陷入了某種遐想,而且小臉都想紅了,就是想到什麼就可描述的畫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