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着急解釋幹嘛呢?我又沒說什麼,也沒說秦思思不好呀,就是感慨她身後的家庭不怎麼樣而已,你說的沒錯,一個人的出身決定不了什麼,母親支持你,放心大膽的去追求秦思思吧!”
夏林:“……”
感覺自己母親比自己還着急!
而另一邊,秦思思快速駕駛着自己的貨車來到了七號衚衕,把車子停好之後,踏着夜色來到路邊,準備招呼一輛載人三輪摩托車回去南苑路那邊。
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太晚了,又或者忘憂酒樓這邊,原本就不是處於鬧市區,等了十分鐘左右也不見一輛載人三輪摩托車經過。
秦思思站在空曠的大路邊,看着頭頂明晃晃的路燈,自言自語道。
“天吶,要是再沒有載人三輪摩托車過來的話,我估計得駕駛着這輛小貨車回去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亮起了明亮的車燈,一輛黑色低調的車子從遠處緩緩駛來,車速很慢,在經過秦思思身邊時,秦思思頂着刺眼的燈光,看了一眼車牌號。
一個熟悉的車牌號映入眼簾,秦思思一時間沒想起來,這車牌號是在哪裏見過?就在她低頭沉思的時候,車子已經快速的從她面前經過,很快淹沒在遠處的夜色中。
等到這輛車子的車尾燈消失於茫茫夜色中,秦思思猛地想起來。
“天吶,這輛車子不是齊騰的嗎?這傢伙不是住市中心嗎?怎麼這時候還駕駛着車子來七號衚衕這邊?”
這麼想着,秦思思再次看了一眼齊騰車子離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中……
難道恆大地產的事業版圖已經擴展到七號衚衕這邊了?準備在這一帶買地皮搞開發了,那這一帶的人民可不都要成拆遷戶了,貌似魏璇的忘憂酒樓也在這一帶,生意還挺好的。
要是忘憂酒樓被列入了拆遷戶的行列,沒準會影響到魏璇的生意吧?
畢竟做飲食這一行,地理條件是很講究的,忘憂酒樓在七號衚衕這一帶也算是響噹噹的飲食行業了,要是因爲拆遷換了地址,影響生意,那魏璇可不得着急死。
好在秦思思沒爲魏璇的酒樓擔憂多久,一輛載人三輪摩托車終於出現在了大路上,秦思思趕忙揮舞着小手,攔下了那輛載人三輪摩托車。
當務之急是趕緊回南苑路那邊,爭取在吳阿姨睡覺之前去她面前晃悠一趟,省的江弈澤那男人老是查她的行蹤,指不定就會問到吳阿姨那裏呢。
至於魏璇的忘憂酒樓會不會拆遷的事?那還遙遠着呢!
而另一邊,齊騰駕駛着車子再次來到忘憂酒樓不遠處的一個樹蔭下,熄了火之後,靜靜的坐在車子裏,搖下車窗,熟練的從儲物櫃裏拿起香菸給自己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緩緩的靠在椅背上等候着。
自從上次看到魏璇的背影和他日思夜想的那個背影重疊之後,齊騰每天晚上都準時準點的來到忘憂酒樓,就爲了想要再見忘憂酒樓的老闆娘一面。
齊騰不死心,一連蹲守幾天,要是今晚再見不到魏璇本人,齊騰已經下決心改變策略了。
他不要在暗處蹲守,做一隻等候的孤鷹,他要主動出擊,如若今天晚上見不到魏璇本人,從明天開始,每到飯點。
他就準時準點的來忘憂酒樓喫飯,然後問服務員點多少錢的菜,能讓老闆娘親自作陪,他非得點菜點到讓老闆娘親自作陪爲止。
就爲了近距離的見魏璇一面,確認一下,這個叫魏璇的,有沒有可能是……齊曼?
今天晚上忘憂酒樓燈火通明,客人顯然比往常還要多,好多桌客人都是飯店的常客,很多熟客都是衝着魏璇的名號來的,點菜的時候都不忘交代服務員一句,要老闆娘過去招呼一趟。
魏璇不得已,才從樓頂上下來招呼自己那些熟客,好不容易把整個酒樓的熟客招待完畢,一一送出門後。
魏璇一轉身,冷不丁就看見飯店門口矗立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這男人站在樹蔭底下,冷峻的面容隱沒在半明半暗的光陰中,俊美得很不真實,但魏璇卻瞳孔猛縮。
在第一時間就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若無其事的就準備往回走。
就在這時,一直等候在樹蔭下的男人突然擡腿上前,大踏步的朝着魏璇的方向走去,目光銳利如鷹,緊緊的鎖定着魏璇,直接開口道。
“齊曼!”
魏旋的身子僵了僵,很快就若無其事的往前走,而且腳步比之前邁得更快,要不是腳上穿着高跟鞋,很可能這會兒她已經跑起來了。
在沒人看見的地方,魏璇的臉色一片煞白,嘴脣忍不住哆嗦,似乎是在呢喃的道。
“這狗男人爲什麼總是陰魂不散呢?”
她都躲了好幾天了,沒看見這男人出現在酒樓附近,以爲這男人放棄了,沒想到這男人就像一條毒蛇一樣,陰冷的躲在暗處等候着獵物的出現,一擊必中。
想到此,魏璇忍不住懊惱的咬了咬下嘴脣,她就知道,這男人從出現那一天,她就躲不掉了,自己應該防着點的,爲什麼那麼大意呢?
齊騰大踏步的跟在魏璇身後,將前方女人的動作收納眼底,特別是他叫出齊曼的名字時,前方的女人背影很明顯的僵了一下,繼而腳下的步子更快了,這個動作被齊騰收納眼底。
讓他的心底堅信了一個想法,這女人心底有鬼,不然幹嘛跑那麼快?
而且,在聽到齊曼的名字時,這女人的身子很明顯的有了震顫。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這個叫魏璇的,和齊曼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怪不得他說這女人的背影那麼熟悉?
於是,齊騰腳下的步子邁得更寬廣,甚至可以用健步如飛來形容,沒幾下的功夫,就來到了魏璇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