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纔就不該那麼先入爲主的,以爲齊騰找她是爲了拿下魏璇,從而想請她喫飯套近乎,讓她幫忙追魏璇來着,所以才自顧自的說了那句是不是想請她喫飯的話?如今被江弈澤當把柄了。
於是,某個女人大腦一宕機,下意識的開口。
“不是,江弈澤,那個……,你聽我狡辯哦,不是,你聽我解釋!”
江弈澤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接着道。
“聽你解釋?解釋什麼呢?解釋你一天在我面前賣萌裝傻?還是解釋,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不在家的日子裏,你每天都在外面揹着我幹其他事情?”
這女人既然都能揹着他來恆大地產賣點子賺錢,他不在家的日子裏,肯定揹着他沒少幹其他事情。
只是他暫時沒查出來罷了。
一想到自己找了很久的人才,竟然是自己的枕邊人?那個看着像一朵單純無害的小白花似的女人,江弈澤頓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這個女人有那麼睿智,那麼果敢的一面,他怎麼就沒察覺出來,所以說表象最能騙人,善於僞裝表象的人更能騙人,比如秦思思。
好笑的是自己出一萬塊錢獎金,向社會廣招賢才,想要找一個宣傳策劃方面的高手,結果呢,別人沒招來,反倒把自己的老婆給調出來了。
算不算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呢?
秦思思:“……”
難道自己揹着這男人外出乾貨運的事情敗露了?
這麼想着,秦思思頓時就不淡定了,趕緊開口道。
“江弈澤,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呢?在電話裏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要不咱倆回家去談?”
隔着個電話,沒準吵個一年兩年的都吵不清楚,還不如兩人見面好好談,她就想知道江弈澤知道了多少事情。
主要是她揹着江弈澤乾的事情太多了,也不知道他說的具體是哪件事情。
有那麼一瞬間,秦思思覺得自己有當渣女的潛質,除了沒揹着江弈澤偷男人之外,其餘賺錢的勾當,她能做的基本都幹過了。
對於秦思思的提議,江弈澤的聲音變得陰惻惻的。
“回家去談,你認爲咱倆的事情還能等到回家去談?”
顯然是很不滿意秦思思這個提議,他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捉到秦思思,摁住這女人就狂揍一頓小屁股,解解心頭之火,再順便扛回家,嘿嘿嘿……
一旁的秦思思額頭頓現三條黑線,心裏無語極了。
難道這男人心底的火氣,已經急迫到想要在路上就準備開罵的程度?
那可不行,江弈澤不要臉,她可是要臉的,絕對不能在大街上吵架,拉扯什麼的,那忒丟人了。
突然,秦思思眼前一亮,一個想法冒出腦海,想也沒想,直接開口道。
“那你想怎麼辦呢?要不?咱們立刻去法院,申請解除咱們的婚姻。”
既然男人這麼火大,還不如直接離婚算了。
江弈澤被秦思思的話氣得青筋暴起,額角突突的跳了幾下,她用力揉了揉額頭,強忍着內心的狂暴,咬牙切齒的道。
想當初是秦思思設計了他,他都沒跟她計較,結婚的時候也是秦思思自己同意了的,如今動不動就離婚?是怎麼回事?
既然秦思思選擇了開始,那麼結束就由她來說了算。
哪能是秦思思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婚就離婚的,把他當什麼了?
秦思思:“……”
這不是怕掉馬嗎?掉馬以後,萬一男人追着她問東問西,那該怎麼辦呢?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拍兩散,大家各奔東西,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
就在秦思思腦海裏想象着自己掉馬之後,江弈澤各種大刑伺候時,就天電話裏傳來男人的聲音。
“你現在在哪兒?”
對於男人的問題,秦思思的警覺心立馬升騰而起,反問道。
“你想幹嘛?”
不會是想過來揍她吧?她之前才提過離婚,把這男人給惹毛了,這男人準備過來好好教訓她一頓。
或許是秦思思話裏的警戒成分太多,江奕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道。
“過來找你啊,你不是說咱們的事情要好好坐在一起談嗎?”
“真的只是找我談談嗎?”
確定不加什麼武力值?拜託,哪怕她黑帶五段,估計也幹不過江弈澤吧。
江弈澤此刻卻似乎猜到了秦思思在想些什麼似的,笑道。
“當然只是談談了,難道你還以爲我會打你?”
他從來不打女人的,秦思思顯然太小看他了,難道自己在秦思思心底的位置,竟然是個會打女人的男人?
即使要打,也是別的打法。
這個打法,晚上兩人在牀上,才慢慢討論該怎麼打?他在上面打還是秦思思在上面打?
或者,秦思思跪着,他從後面打也行,這樣更帶勁。
秦思思有句話說對了,很多事情在電話裏說不清楚,還不如見面聊呢,再怎麼說,兩人也是夫妻?有什麼事情說開就好。
還有,他得去找那個女人,讓她打消了腦海裏時不時就蹦出來想要離婚的念頭。
對於秦思思,從一開始和她結婚的時候是出於責任,但隨着慢慢的相處,秦思思給他的感覺也不是那麼壞。
至少,兩人結婚到現在,他從未後悔和秦思思組成了一個家庭,把她放在自己結婚證上。
再說了,他和秦思思的婚姻,可是軍婚,哪能說離就離,說結就結的。
如今,知道了她就是他一直要找的那個宣傳人才,他對秦思思的好奇呈直線上升,更不能放手了。
秦思思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報了個地址。
“我在東三環這邊呢!”
江弈澤的眉頭深深皺起,腦海裏閃現出東三環的大概區位,問道。
“東三環,你跑那麼遠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