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動,也是動手動腳,而且是上下其手的那種,而且,不止要動手,還要動其他別的地方。
他可沒忘記,兩人的新婚之夜都還沒過呢,小媳婦就已經提出兩次離婚了。
他得趕緊把這新婚之夜給補辦了,讓生米煮成爆米花。
省的這女人一天胡思亂想的,就會胡說八道,動不動就提離婚?
不是有句俗話說的好嗎?通往女人心臟最近的位置是y道,只要兩人那方面和諧了,慢慢的或許就會有感情了!
有了感情之後,秦思思對他的信任感應該會直線上升吧,至少不會再揹着他,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去幹那些事情。
比如,不應該再揹着他去了他的公司出個點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他手裏的公司拿走了一萬塊。
等到他發現的時候,這女人已經拿着她的一萬塊錢功成身退了,可真是個狡猾的小狐狸。
之前,他是怎麼看秦思思像一朵小白花的?難道自己的眼神有問題?老眼昏花?愣是沒看出身邊養的這隻,就是隻小狐狸。
有那麼一分鐘,江弈澤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就在江弈澤心中閃過萬千思緒時,秦思思不信任的朝前走了一步,確認道。
“你確定不會動手?”
江弈澤:“我保證不動手!”
都說了要動也是動其他地方,比如,第幾條腿來着?
當然了,現在不是動那方面的事情,得先把小媳婦給哄回家,慢慢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後再慢慢收拾這女人。
最好的獵手,往往都是有耐心的。
總不能獵物都已經進了自己的陷阱了,還沒到達最佳狩獵範圍的時候,就露出了牙吧。
他得慢慢等,如今他已經休假回來了,有的是時間和小媳婦生米煮成爆米花。
得到男人肯定的答覆之後,秦思思邁着優雅的步子走過來,邊走過來還邊自我麻痹的道。
“那好吧,說好了,咱可是文明人,不可以動手動腳的。”
江弈澤沒有說話,不動聲色的等秦思思走到他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秦思思摟在自己的懷裏,快速的握住了女人的小腰,這小腰一如既往的手感好,酥軟滑膩,這是他夢中一直在懷念的觸感。
秦思思冷不丁的被摟入一個寬闊的懷抱,熟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以一種強悍的速度圍繞在鼻息間,她怒瞪摟住她的男人道。
“江弈澤,你不是說好了,不動手動腳的嗎?”
她就知道這男人嘴裏沒一句實話,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可江弈澤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薄脣輕啓,微微吐出幾個字。
“先上車吧!”
說着,不顧秦思思的掙扎,以一種強勢的力道將女人摟得更緊,幾乎是半摟半抱的,就把秦思思塞進了副駕駛,給她繫好安全帶之後,還趁機在秦思思粉嫩的臉頰上啵了一下。
秦思思冷不丁被男人在臉上偷了個香,趕緊用手捂住自己被偷香的臉頰,無語的罵了句。
“你,流氓!”
江弈澤:“再吵,我還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見識見識?”
“江弈澤,你幹嘛呢?不是說要好好聊聊嗎?你還不開車,我可要跳車了。”
不是說不動手的嗎?可見男人不止動了手,還動了嘴。
甚至還極不要臉的說出要讓他見識他的流氓行爲,這可是大街上,兩人還坐在一輛顏色騷包的車子裏。
過路的行人都已經有人指指點點了,再不走兩人就成動物園裏的猴子了。
江弈澤看着秦思思指縫裏露出的圓潤大眼睛裏,滿是驚慌和錯厄,心底某個地方猛的一軟,於是直起身來吩咐道。
“坐好了,待會兒再好好收拾你!”
要不是這裏是大街上,他真想把這女人就是摁在副駕駛座上,好好親一下,以解這段時間的離別之苦,至於其他的事情,慢慢再算。
秦思思則是厭惡的揮了揮手,指了指外面逐漸圍攏過來的人羣提醒道。
“還不趕緊走,你看看外面的人都要圍攏過來看猴子了。”
江弈澤:“……”
好吧,自己把自己比喻成猴子,他也算服了。
於是,男人快速的上車,坐在駕駛座上繫好安全帶,瞅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女人道。
“坐好了!”
話音剛落,紅色騷包的汽車呼嘯着而去。
車間裏很快就陷入了沉默,秦思思坐在副駕駛座上,眼角的餘光瞅了一眼,專心駕車的男人,渾身散發着一股子冷肅之氣,很識趣的沒有開口。
車子在東三環的路上轉悠了一圈,拐入了一條高速通道,眼瞅着走的路線越來越陌生,很明顯不是回南嶽路的方向,秦思思下意識的就道。
“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江弈澤單手駕駛着車子。側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思思,將她故作鎮定的神情收納,眼底眸底浮現出一道深遂的光,薄脣輕啓。
“到了你就知道了!”
秦思思:“……”
這男人不會突發邪惡之心,把她送到深山老林裏去當野人吧!她的野外生存能力可是最弱的喲。
要是把她帶到什麼落後偏僻的山村或山林裏,她不一定能夠自我逃生的呀。
雖說有個隨身倉庫,但一想到自己會在那些暗無天日的深山老林裏,生存不知多久,她就覺得這事情有點恐怖吧。
這麼想着,秦思思下意識的就試探道。
“那個江弈澤,都九零年代了,咱們可都是文明人啊!有什麼事可以好好說的。”
哪怕她犯了殺頭的罪名,也有國家和法律會制裁的,可千萬別把她送到深山老林裏,扔下她就走了啊!
再說了,之前是誰說上車之後找個地方好好聊聊的,怎麼這車子越走越偏僻呢?
秦思思覺得自己不能再淡定了。
江弈澤一邊開車,一邊將秦思思渾身浮現起來的煩躁之色,收納眼底,竟然被秦思思那點小心眼治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