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晃就過了好多天,兩人在四合院過着醉生夢死,耳鬢廝磨的日子,黏糊的不要不要的。
而另一邊,東方在江家主宅裏已經氣得臉色都要變形了,劉紅正背對着她,拿着電話給南苑路那邊撥打電話。
“啊,吳阿姨,你說咱們家弈澤不住在南苑路,秦思思也不住在南苑路,那我們家弈澤前幾天就回到南城了,住哪裏呢?”
也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劉紅最後說了一句。
“那好吧,等他回南苑路這邊,讓他第一時間給咱們回個電話。”
說完之後掛了電話,在她快要轉身的時候,東方臉上的猙獰之色立馬收斂的乾乾淨淨,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臉。
“阿姨,怎麼樣啊?有沒有找到弈澤呀?”
沒錯,自從這次集訓回來之後,雖說,兩人都在同一時間回了南城,可是因爲上次私換名單的事,這一路回來,江弈澤都沒怎麼搭理她。
東方本想找個機會好好解釋解釋,把私換人員名單去集訓的事情,把鍋推到趙子濤身上的,怎奈何江弈澤一直不怎麼和她說話,也對她愛搭不理的,東方一直沒找到這個機會。
等到南城下車的時候,江弈澤更是不和她打招呼,直接就在不知名的地段下車走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離江弈澤下車的地方早已經過去了兩個站點。
儘管後來她下車之後,讓她手底下的人快速去尋找江弈澤的落腳地點,可是一連幾天了都沒找到江弈澤的落腳地點在哪兒?
南苑路那邊,江弈澤根本沒回去,甚至連秦思思那個鄉下女人都沒住在那裏了,這兩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她的勢力範圍內根本就搜尋不到。
很明顯,這次江弈澤帶着秦思思去了一處她不知道的地方住去了,又或者,直接帶着秦思思那個女人玩消失了。
這纔是讓東方嫉妒的心裏發慌的事情,一想到江弈澤白天日夜都和秦思思呆在一起,你儂我儂的一起喫飯,一起睡覺,跟平常的夫妻一樣,做着夫妻間該做的事情,她的心裏就慌的一批。
有一種快要失去江弈澤的恐慌,在他的心裏瀰漫開來。
不得已,她纔開車來到江家主宅,說是有點事情找江弈澤,讓劉紅四處打電話尋找江弈澤的下落。
可誰能想到,江弈澤這次是鐵了心躲着她的,竟然劉紅都找不到他的蹤跡了,東方的心裏頓時就空落落的,猶如一片死灰。
劉紅嘆了一口氣,對東方招呼道。
“東方,你彆着急,先坐在沙發上,弈澤他既然回了南城,總會找到的。”
說到這裏,劉紅也下意識的嘟喃道。
“奇怪了,我這兒子一般回南城都住南苑路或家裏的,怎麼這次回來就不見了蹤影呢?偏偏那個鄉下女人也不住那裏了。”
自從秦思思離家出走後,她就知道自己兒子遲早會找到那鄉下女人的,好在他兒子找到那鄉下女人之後也沒帶回來主宅這邊,而是安置在南苑路那邊,劉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要不是東方說有事找她兒子,她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兒子在南城這地方還能玩起失蹤。
可此刻的東方,一直打探不到江弈澤的下落,心裏早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了,楚楚可憐的道。
“伯母,你不知道啊?我這次是真有急事找弈澤,要不然我也不會過來麻煩你。”
她知道,江弈澤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就因爲她讓趙子濤私改名單的事暴露了,不然這次回南城也不會躲着她,甚至連落腳的地點都讓她找不到了。
一想到江弈澤帶着秦思思那個女人躲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日夜纏綿悱惻,耳鬢廝磨的,她的心就像被貓抓一樣,撕裂的疼。
要是因爲這段時間的相處,江弈澤和那女人日夜纏綿,從而讓那女人懷上了孩子,那她可能就沒機會了,所以她才這麼着急。
所以東方纔想要着急着找到江弈澤的落腳點,直接殺過去,破壞這兩人之間卿卿我我的世界。
“東方啊,我知道,你有事着急找他,可是,你也看見了,我這個做母親的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我這兒子,我這孩子呀,從小就是這個脾氣,要是他不讓你找到他,他就會一直躲着,直到他想出現的時候纔會出現呀!”
說到這裏,劉紅心裏也默默的在嘆息,都怪秦思思那鄉下女人,要不是娶了那個女人,她兒子也不會三天兩頭的不回家,現在更好,竟然連自己都找不到自己兒子的蹤影了。
一聽劉紅這話,東方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但還是不甘心,依舊一副一哭無淚的小表情,悲傷萬分的道。
“啊,那可怎麼辦呢?要是找不到弈澤,我這手裏的事情要是完不成了,被領導怪罪下來,那我可就要被處罰了。”
劉紅一看東方這傷心的小表情,忍不住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到底是自己看中的兒媳婦,怎麼能放任她傷心呢?於是勸導。
“你先彆着急,讓我想想看還有沒有其他法子找到弈澤?”
說到這裏,還真冥思苦想,開始幫東方想,有什麼辦法能快速找到江弈澤?
東方這會兒不說話了,默默的坐在劉紅對面,臉上依舊擺出一副悲傷的快要暈過去的虛弱表情,卻很聰明的沒有出聲打擾劉紅的思考。
反正她的目的只是要找到江弈澤,劉紅正在沉思找江弈澤的法子,她若是打擾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果然,劉紅思考了一會兒,最後一拍沙發扶手道。
“哎呀,實在沒辦法,那只有打電話問問弈白,能不能找到他哥了?”
別看這哥倆平日裏各忙各的,一副互不關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