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發現了秦思思掉的馬甲,然後就逮着秦思思,一連幾天都在這四合院,耳鬢廝磨,纏綿悱惻了。
如今,要不是齊騰打這個電話,他都差點忘了,還有這回事呢?
齊騰在那邊拿着話筒,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道。
“說了,剛纔楚河給我打電話說是舊城區改造的投標工程,有眉目了,很可能這工程就是咱們公司來做,讓咱倆過去江弈白那裏好好聊聊呢。”
其實這個舊城區改造的項目之所以能花落他們家,齊藤和江弈澤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因爲大多數人就像他們一樣,之前都只看到了表面上的虧損現象,完全沒想到這個舊城區改造工程,還能給他們帶來實質化的利潤。
後來經秦思思那麼一番插科打混,才讓江弈澤看到了舊城區改造蘊含的商機。
這纔是他下定決心讓恆大地產拿下這個舊城區改造的工程。
想到這些,江弈澤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朝着空中噓噓的吐了一口菸圈,煙霧瀰漫中,男人深沉的眸子再次轉向窗外,看着溫泉池中那抹嬌俏的身影,眼底忍不住閃過一片炙熱。
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是讓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從上次給他們公司出主意讓他們種向日葵的方案中,江弈澤預感到這個舊城區改造的項目,很可能就是秦思思自己出的主意,虧得女人整天張嘴胡說八道,還捏造出一個懂城市規劃型人才的朋友來,也是挺能吹的。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那個所謂的舊城區改造方案,也應該有秦思思的手筆,不然他那弟弟怎麼會放心對外實行舊城區改造的招標工程呢?
思及此,某個男人將手中才吸了幾口的香菸,狠狠的按滅在菸灰缸裏,對電話那頭的齊騰道。
“好吧,既然舊城區改造的工程有眉目了,那咱們兩個小時之後在市政府大門口那裏碰面,就這麼辦。”
說完,也不等齊騰那邊有什麼反應,率先掛了電話。
只有齊騰拿着話筒在電話那頭鬱悶的問。
“喂,爲什麼要兩個小時呀?”
可惜,迴應他的是電話,嘟嘟嘟的忙音。
齊騰將手中的電話擱回座機上,惡狠狠的道。
“東三環那邊開車過來市政府大樓也不過一個小時吧,爲什麼要兩個小時之後才見面呢?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難道是開烏龜過來嗎?”
可他明明記得,他車庫裏那輛紅色騷包的汽車不見了,據小助理說,江弈澤那天集訓回來,到恆大地產順手把它給開走了,那可是一輛性能極好,提速極快的車子。
就這麼一輛車子,按理來說,比一般車子跑的要快,要拉風,爲毛這傢伙開着那輛提速極快的車子從東三環那邊的四合院來到市政府大樓,竟然要兩個小時呢?齊騰表示不懂。
齊騰當然不懂,別人開車要一個小時到達的車程,江弈澤爲什麼要兩個小時,那是因爲?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秦思思此刻早在溫泉池裏邊,已經泡得通體舒暢,渾身散發着一股子嬌媚的粉紅,此刻的女人就像一條嬌豔而又調皮的美人魚,勾人而不自知的躺在泳池裏。
看見江弈澤從落地窗那邊過來,邊走邊扯掉身上那塊大毛巾,俊碩的肌理,穩健的步伐,活脫脫一個行走的荷爾蒙,男人大踏步朝她的方向走來,秦思思很不自然的別開了眼。
心裏忍不住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流氓!”
雖說兩人已經深度探討過多次,極致纏綿過很多回,秦思思還是不好意思直視江弈澤如此健碩的身體。
江弈澤看着溫泉池裏的小女人害羞的別開眼,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微笑,加快步子來到溫泉池裏,在靠近秦思思時,低低沉沉的笑意從男人寬闊的胸膛中緩緩溢出來,透透梟梟煙騰的水霧,傳進秦思思的耳膜,有種別樣的魅惑。
“怎麼?都已經熟悉到彼此知深淺長短了?還會臉紅啊?”
別以爲他不知道這女人剛纔在他扯掉毛巾的時候,躺在溫泉池裏偷偷打量他,或許是看到不該看的地方,臉色竟然不自覺的紅了。
還藉機別開眼,裝作一副沒看見他靠近的樣子,很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女人啊,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動物,想看就看,爲毛要偷偷摸摸的呢?
思考間,江弈澤已經來到秦思思身後,單手將女人摟進懷裏。
溫香軟玉在眼前,不擁入懷裏,且不是暴斂天物了。
秦思思冷不丁的被摟入一個寬闊而熾熱的胸膛,不自覺的掙扎了一下,發現掙脫不開,只能隨他去,卻還是下意識的狡辯。
“我哪有看你啊,不過是回頭恰巧看到罷了。”
她是看了,誰能想到這男人臉皮如此之厚呢,察覺到她的目光竟然還能淡定如斯的扯開毛巾,很大方的讓他欣賞,她也是醉了。
江弈澤將臉湊到女孩修長潔白如天鵝的頸窩處,將懷中的女人摟得更緊,調侃道。
“哦,真的沒看嗎?那我怎麼發現某個人臉紅了?”
睜着眼睛說瞎話不打草稿的小女人,總是口是心非。
秦思思被男人摟在懷裏,已經決定了,打死不承認自己偷看男人的事情,反而岔開話題道。
“哪有臉紅啊,不過是溫泉池水太熱,被薰的罷了,對了,剛纔誰給你打電話呀?”
內心卻巴不得這男人有事兒,趕緊出去一年半載的,自從和江蠻澤有了夫妻之實之後,這男人食髓之味,每天都折騰得她渾身發軟。
說白了,就是喫的有點撐了,都快消化不良了。
江弈澤摟着懷裏嬌軟的小媳婦,趁機在她臉上偷了個香,緩緩道。
“齊騰打過來的,說是有事情找我商量,我和他說了兩個小時之後,在市政府辦公大樓那邊碰面。”